『[都市]山乡合欢曲(全)-19-21』
126:一手摸了个湿滑滑
春桃怎么也想不到,蔡得喜会看出自己将谢佳芸给办了。
但他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他在自己的身上装了窃听器,还有他是千里眼,看到自己在奶子山上和谢佳芸合欢的事?
这一切,都不可能呀。
春桃信心十足的说:“我没日就是没日,人家可是黄花闺女呢?你可别将人家的名声玷污,到时候人家找你算帐,说你损害人家的名誉,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蔡得喜用身子将春桃的一撞,说兄弟你别装逼好不好,你真还要我捅破你们的事吗?
见蔡得喜这么肯定,春桃说,你是怎么知道的,给我分析分析?
到了这时候,春桃既不向蔡得喜隐瞒自己与谢佳芸曾经苟合在一起的事,但也不明确承认,这既不承认也不辨解,他主要是想听听蔡得喜是如何发现的,难不成他真的有什么神功?或者像那些宝器文学作品中描述的一样,具有读心异术?
蔡得喜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说,你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吧?
春桃说,真不知道。
蔡得喜得意地说:“那天你从奶子山背着她回来时,我发现她的脸色红红的,那晕潮还没退去,就心生疑惑了”。
“那,也是正常吧,好热的天,她一个女人,又趴在我的肩上,多不好意思呢。”
“不止这,而且你让我背着这女娃朝村诊所走时,我的双手,不是反剪着这镇长女儿的屁部吗?”
说着,蔡得喜作了一个双手反剪的动作。
春桃说,是呀,背人不就是这样嘛。
蔡得喜说,我手反剪着,手不就触到人家的屁股沟嘛。当时,我就感觉到手上有股潮湿的感觉,滑滑的,但又不好意思说,我当时还以为,这女孩来月经了呢,或者月经侧漏什么的,后来待放下这女孩后,我又放到手上闻了一闻,哇,那味道不仅有女人那淫液的味道,还有男人精液的味道。我靠,当时除了你,还能有哪个男人近得了这个女孩儿的身?
就凭这个?你就确定我整了她?春桃说。
也不全凭这个,再后来,我就细细地观察她,我发现,她看你的眼神儿也不对劲,她每次要做一件决定时,都要看你,看你是征求你的意见,她看你的目光,全是柔情,全是妩媚,这样的目光,只有一个女人,被男人办过后,才会有的。
春桃说,你这是什么狗屁理论,你以为你是神通狄仁杰呀?
蔡得喜笑着说,我这狗屁理论,就是经典的理论,你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
春桃一见已经快到车边了,便说,得喜,你跟我说这可以,到了女孩们近旁,切莫乱说话,小心我扇你的嘴。
蔡得喜嘻嘻一笑说,我不说,不说,要说只跟你说,兄弟,你放心好啦。
两人说着话,已经到了货车跟前,春桃从这边上车,跳上驾驶室,蔡得喜从那边上车,跳上驾驶室。
谢佳芸和另一个女同学,坐在驾驶室中间的位置。
趁着蔡得喜发动汽车的时机,春桃将头从门窗上向外探出去,大声招呼后面的同学,说大家抓稳了,山区的路不好走,大家尽量用手扶住车上的护栏,也尽可能不要将头探出来,要看外面的风景,一定只能将头探出来一点点,还要注意路道两旁的树枝……
喊完,蔡得喜已经将车缓缓滑行开去。
二个多小时后,蔡得喜载着一车人,驶进肥水镇。
在镇上值班的一男一女两个交警,一见有货车载着人,不急不慢地驶进镇上,便驱着摩托车,将蔡得喜的车拦住。
“货车能载人吗?”两个交警向蔡得喜敬了个礼,便站在他的驾驶窗前问。
坐在车里的谢佳芸一见蔡得喜的车真被交警给拦住了,便从另一侧窗口探出头去,朝男交警打招呼。
谢佳芸说,杨警察,这是我的同学,我们一起到郊游,郊游哪有班车?这不就央求人家用货车送我们回来。那男交警一看这女孩儿喊出了自己的姓,便朝着另一侧车窗看了一眼谢佳芸,当即也认出她是镇长谢大财的女儿,回头,他便示意蔡得喜,可以走。
女交警名叫王素素,是个刚从警校毕业的新手,她哪知道一个小镇所织就的关系网,更不知道眼前的这女孩儿是镇长的女儿。谁他妈的镇长的女儿还坐这货车呢?她其实更是一个死脑筋,没有听见谢佳芸与男交警的说话,没有看到男交警的眼神,她非得趴在驾驶室一侧的窗口,要看蔡得喜的驾驶证和行驶证。
蔡得喜知道,只要这驾驶证和行驶证到交警的手中,不是扣分,就是罚款,但见这女交警没有离开的意思。他便将缓缓启动的车停下,从座椅后面工具厢里一通乱找,明明驾驶证和行驶证摆在那里,他却磨蹭着没有拿出来。
谢佳芸一看这情形,小太妹的脾性就上来了,她觉得自己已经跟男交警说了,这交警还放行,就是不给她面子,也是不给他爸的面子,更让她在同学们面前丢面子。想到这,她便脸一横,将蔡得喜的驾驶证从工具厢里拿出来,捏在手里,脸上却是一幅冷漠的神情,她说:“你要驾驶证是吧?那好,你找我爸谢大财要去!要不,让郭幼春过来,我的驾驶证就交给他。”
那个女交警想不到碰上这样的钉子,非但不给她证件看,还横眉冷对,不以为意,而且一边提到的谢大财提镇上的领导,一把手,一边这郭幼春呢,又是交警队队长,自己的顶头上司。很明显,这女孩是存心故意气自己,或者是吓唬她的。
她还想进一步动作,想趴到车窗上拔蔡得喜的车锁匙,但却被男交警给拉住。
男交警说,秀秀,你下来,别跟她们逗气,回头,我们将情况报告给谢镇长再说。
那女交警听男交警这样说,又看了谢佳芸一眼,见她一点没有退让的意思,只得气呼呼又从车窗上跳下,站立一旁,鼓起来胸部还一起一伏的。男交警移步上前,对着那个叫秀秀的女交警耳语了几句,无非这就是镇长的女儿租的车后,便退到一旁不吭声了。
姓杨的男交警上前,对蔡得喜说了一些货车载人危险之类的话,便放行。
“怎么样,她要是敢罚你的款,我就让我爸将他的职给撤了,这帮人,我见多了,碰上软的,他就硬,碰上硬的,他就软。”谢佳芸一边说着,一边示意蔡得喜的车往镇政府招待所转,她想让同学们,都住到招待所里。
蔡得喜听了谢佳芸的话,说我都担心死了,真看不出来,他们还真买你的账。
谢佳芸的嘴一嘟,得意地说:“那是!”
蔡得喜将车停在肥水镇招待所门口,待她的那帮同学都下车后,便与春桃告别,准备开车走。
春桃说,你不在我这吃了晚饭再回去?
蔡得喜在驾驶室没有说吃饭的事,而是招手说,春桃,来,来,你上来。
春桃只得又跳上那又高又大的货车驾驶室。
蔡得喜说,你媳妇都快七八个月了吧?
春桃说是呀,预产期就定在下个月。
蔡得喜又说,那这几个月,不是不能搞了?
春桃说你到底是啥意思,什么能搞不能搞?
蔡得喜便笑着说,我媳妇也怀了,我也许久没弄了,想弄弄,要不,今天晚上,咱们结伴去河口县城,找她两个小妞弄弄?这肥水镇上发屋里的,全是老妈子,质量太差了,听说河口县城,新开了一个洗浴城,里边全是清一色的小妹妹,还是东莞过来的技师培训的,什么吹拉弹唱,功夫可到家了。”
127:岳母淫水流(1)
见蔡得喜是叫自己与他到河口县城去嫖娼,春桃并不感兴趣。
他不感兴趣不是不好这一口,不想日女人,而是这镇长的女儿谢佳芸回到镇上后,定然会闹出动静,说不定自已的孕妻郑彤彤,立即就知道她回来,也知道他回来。他回来,过家门而不入,径直去了河口县城,又说不出有什么事?
这如何向她交待?春桃并不像林场里的某些“妻管炎”一样,多么惧怕妻子的强势,而是觉得这嫖娼召妓,心里发虚。
他说:“得喜哥,算了吧,你也不去了,趁着天还早,你也早点回去。”
蔡得喜听春桃这样说,本来笑着的神情,拉了下来:“得,得,你不去就不去,我还懒得跟你去。走啦,走啦!”
他一边朝春桃挥着手,一边作着就要启动车的架势。
春桃一见,赶紧拉开车门,跳下车,然后朝蔡得喜说:“你小心回去群英整你的家规。”
蔡得喜说:“狗屁,我是那样的人吗?”说着,他点着火,一溜开车走了。
春桃没去,蔡得喜也没去河口县城,而是在肥水镇集镇上,找间小发屋,挑个奶子很大,屁股很大,但肚子上条剖腹产痕迹的老妈子,三下五除二,十来分钟,放了泡水,就回奶子山去了。
当天晚上,谢佳芸在招待所餐厅宴请同学,本来也叫春桃去的,春桃却已经说了,自己一介农民,和这些大学生也说不上话,便自己要求不去了。 谢佳芸宴请同学吃饭后,亦坐着同学的车到省城看脚伤去了。
谢佳芸,是春桃来肥水镇开店一个月时睡的第一个女人。
咱们再说春桃睡的第二个女人,他的岳母许雪丽。
春桃睡许雪丽,其实并不是春桃的本意,也不是许雪丽的本意。
许雪丽本来有把柄抓在春桃的手上,但更多的还是机缘巧合,还是“天公作美”。
许雪丽觉得有把柄抓在春桃的手上,是因为他发现了她和杨二牛的奸情。
春桃从奶子山回到店里的那天,见郑彤彤一人挺着大肚子在看店,便问她,你妈呢?
因为郑彤彤的预产期临近,他临走时,特意交待许雪丽,让她帮着看店,也要帮着照顾自己的孕妻郑彤彤。
可这会儿她既人影儿都没有,这让春桃感到郁闷。
郑彤彤将身子向春桃靠过来,媚情地说,你说我妈呀,我妈上午还在这看店呀,吃完中午饭后,她说要回家收拾一会儿呢。
春桃一听郑彤彤说她妈许雪丽回镇财政所家里去了,脑海里立即闪现许雪丽与杨二牛偷情的情形。
杨二牛真的像头牛一样,壮大地伏在许雪丽的身后,双手轻托着许雪丽的一对大奶子,他狠劲地用鸡巴以后入式,顶撞着许雪丽雪白雪白的两扇大屁股,啪啪啪的声响,“啊啊啊”的呻吟,不仅很有节奏,而且声音清脆,销魂……
她老妈不会又去跟杨二牛偷情吧?
想到自己偷看岳母与她的情人合欢的那情形,春桃的鸡巴就微微将裤子给顶起来,头上的热血,直往脑门上涌。
“你有点不舒服吗,还是中邪了?”郑彤彤见春桃发着愣,脸色潮红,双眼迷离,便将他的身子晃了晃,然后仰着脸问。春桃将郑彤彤朝怀里拥拥,然后回过神来,笑咪咪的说:“中个屁邪呀,我是想你了。”
冷不丁地冒出这样的话,郑彤彤感到很意外也很开心。
她将春桃的屁股用手揪了一把,嬉嬉笑着说:“想我?是不是哟?”
春桃将郑彤彤拥进里屋,外面摆满了货架,里屋是用来做饭洗漱用的。春桃伸手将郑彤彤那一对又圆又鼓又硬的奶子捏住,说:“我想她呢!”说着,春桃将她的奶头给挤了挤。
郑彤彤自打怀孕后,特别是怀孕临近预产期,这一对大奶子,就像春日里的奶子山一样,一天天葱笼,一天天丰满,一天天变化。那本来只有春桃手掌一握的奶子,发面似的,变成了海碗大。不仅是变大,而且还很胀,郑彤彤有事没事,也总是挺着肚子,揉一揉,捏一捏,这样才稍稍舒服一点。
这会儿春桃既然捏自己的奶子,郑彤彤也不含蓄,便将宽大的怀孕服往上一抡,任自己的大肚子和滚圆的奶子呈现在春桃面前。
郑彤彤说,他都会动了呢!春桃将她滚圆的肚皮抚了抚,又将她的奶子抚了抚,说是吗?真会动了呀!
郑彤彤说,你看,你快看,他真的踢我了。
春桃也不知是郑彤彤的呼吸让肚皮凹凸一下,还是她肚中的小子真的在踢一脚。
春桃还是迎着郑彤彤的话,说,是吗?哈哈,他都会踢你了,看样子,都快会喊我了。
两人温存相拥一会儿,春桃将郑彤彤的鼓胀的奶子使劲揉搓,直揉得郑彤彤直喊舒服。
要是放在平日,春桃恨不得立即就将郑彤彤放倒,一二三四,就将她双腿绊开,将她骚穴给狠狠办了。
但现在,两人都知道,预产期临近,还搞这事,很危险。
刚好正在这时,外面有人问“老板在家吗?”,一听,就知道有人上门买东西。
春桃立即高声答应,松开郑彤彤的手,便去卖东西去了。
郑彤彤在里屋里生了火,准备做晚饭,才想起自己最爱吃的酸辣椒,这店里并没有,要吃的话,只能到财政所后面的房子里去拿。想到春桃在店里也没什么事,回去拿一点米和菜过来,正好顺趟。
于是,她转到店门面上,对春桃娇柔地说:“老公,你回去拿点酸辣椒来吃。”
春桃不想回去拿,他主要怕一个人面对岳母许雪丽,毕竟不是自己的亲妈,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但妻子话已经说出口,他又不好拒绝,怎么说,人家十月怀孕,十分辛苦,你回家拿点东西,如果推三阻四,她心里会怎么想?而且,这农村里有句俗话,说酸男辣女,说的就是这爱吃酸味的怀孕女人,生儿子的机率会增大。要是彤彤能给自己生个白胖小子,那……想到这,春桃爽快答应了郑彤彤。
六分钟后,春桃骑着摩托车到乡财政所后面的这栋房子时,他并没有留意屋内是否有男人。要是独自在家的岳母屋内还留有别的男人,打死春桃也是不会进去的。
他见大门敞开着,又着急着回去帮郑彤彤做饭的事,便将摩托车往门口一扎,人就往屋内钻。
进了屋内,没见自已的岳母许雪丽,春桃也没多想,便到厨房里,用钵子和筷子到酸菜坛子里夹了酸辣椒,又用袋子装点米,便准备返身出门,骑摩托车到店里去。正推门时,许雪丽着一件睡衣,从卧室内探出头来,说,春桃,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春桃停住正要往外走的脚步,朝许雪丽看了一眼,笑着说:“彤彤要吃酸菜,我回来拿。”
许雪丽“哦”了一声,又说,那你快快给彤彤拿去,我待会过去吃饭。
春桃点点头,“嗯”一声,眼神却忍不住朝许雪丽房间的门缝里一看,虽然透过那小小门缝,没看到什么,却看到她房间的门口,有一双男式皮鞋整齐摆在那里。顺着春桃的眼神,许雪丽的心绪紧张而又沉重,她的心,都提到了嗓门上。
“我爸回来了吗?”春桃将眼神从那双男鞋上移开,问许雪丽。
许雪丽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没回来,呀,怎么,你看到他回来了吗?”
128:岳母淫水流(2)
春桃见许雪丽从卧室探出头来,神色慌张,自然也猜到其中的内情。
春桃在心中下结论:她的情夫杨二牛,百分百肯定就在卧室里。
但猜到又怎么样?杨二牛在她的卧室内又能怎么样?
许雪丽是郑彤彤她妈,是自己的岳母,算起来也是长辈,他总不可能一步上前,将她的情夫杨二牛揪出来,然后坐实这桩奸情!
既然明知道是事实,又不能说出它是事实,再死搅蛮缠,再掺合,也没多大意思。
春桃这样想,便端着盆钵往屋外走,一边走一边说,那,那我走的。
许雪丽见春桃真走了,大大地松一口气。
回到卧室,她将杨二牛正硬着的鸡巴含在嘴里,又手辅助,三下二下,就让杨二牛放了水,射了精。见杨二牛爽了,她便让他赶紧穿上衣服走人。
杨二牛走的时候,许雪丽还让他从后门走,从后门沿着邻居的菜地,绕到人家的房子后面,这才上水泥路。虽然这时候邻里左右都没有人,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要被熟人看到,岂不羞死。
晚上到店里吃晚饭的时候,许雪丽坐在春桃的对面,郑彤彤坐在两人的中间。
许雪丽有些不好意思地朝春桃看了一眼,却没看出他有什么异样,但她知道,春桃肯定是知道自己在外有男人的事,有野男人,在外偷人,这虽然不光彩,但这年头,就是有男人又怎么样?
春桃知道许雪丽的心事,他倒也不将她与杨二牛缠在一起的事当回事,毕竟这年头这方面看淡了,男人出去嫖个,女人处个好的,只要感情稳定,也没啥大不了。 再说,现在城里人都时兴换妻了,时兴约炮了,这虽然是山村,偷个人,暖个情,也没什么大不了。
所以,一晚上,他仍旧和郑彤彤说着自己陪谢佳芸上奶子山的趣闻,说这帮城里人呀,没什么用,一到爬坡的时候,那白嫩嫩的腿就发软。你说那大高个吧,人高马大的,还不如一个小女生,走到奶子峰上时,累得躺倒在草地上,像条死狗一样……
见春桃说得高兴,许雪丽插话,说,城里人就是这样,平时里大鱼大肉多了,头脑发达,气力裸退,别看五大三粗,一点力道都没。
郑彤彤将饭胡乱地拔着,说,别说大鱼大肉,就是龙肉虎肉,唉,我现在一看,就想吐。
说着,她真搁下碗,跑到厕所里,蹲下来,哇哇一通乱吐。
——这郑彤彤自怀孕后,胃口就没有好过,吃什么吐什么,妊娠反应强烈。
待郑彤彤吐回来,许雪丽朝着她的背抚了抚,算是安慰她。安慰过后,许雪丽一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临近自己爱看的电视节目,便说自己要走,明天再过来。许雪丽有个习惯,每次都追看芒果台的那档《天天向上》,而且每次见汪涵出场的时候,都忍不住跟着音乐又吼又跳,整得她好像就是在录制节目的现象一样。春桃简直怀疑,主持人汪涵或者欧弟就是许雪丽的梦中情人,要是汪涵或者欧弟被做成女用的自慰娃娃的话,那么自己的岳母许雪丽,定是第一个购买的师奶。
但这话只能是他的点点想法。郑彤彤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说,春桃,你送一下妈回去,这么晚了,路也不好走,野狗又多,小心她被咬了。
郑彤彤意思就是让春桃骑摩托车送许雪丽回去。
从春桃的店里到家里,也确实有点远,走路需要十多分钟这样子,如果骑车的话,也就要三五分钟。春桃一听妻子这样说,其实心里并不想去,但郑彤彤话已说出口,许雪丽又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他只得勉强点了点头,便到货柜上将摩托车锁匙找出来,然后任许雪丽坐到后面。
刚走出一截,许雪丽在后面说:“春桃,妈跟你说件事。”
春桃说妈,什么事?
许雪丽说春桃,就是今天下午,你爸确实没有回来。
春桃说我知道我爸没有回来,他一回来,他的车就会停在门外。
许雪丽说,那今天的事你别和彤彤说。
春桃装作不知道一样,说什么事呢?
许雪丽说就是门上有双男鞋的事。
春桃一听,知道她在说自己的屋内有杨二牛的事。
虽然被许雪丽说得这么通透了,春桃还是装作不知道,他说妈我哪知道门口有双鞋呀,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许雪丽说,春桃你给我装蒜了,我知道你前几天就知道了,今天也知道,只是你不说而己。
说着,许雪丽从后面将春桃的腰环住,许雪丽说春桃,你说妈待你好不好?许雪丽环着春桃的腰,身子已经微微靠着春桃,她那酥软的奶子,已经隔着几层布料触到春桃的后背上。
见许雪丽这样说,春桃真不知道如何继续说下去。
但有一点疑惑存在他的心头,让他久久不能释怀,那就是这许雪丽看到自己瞄到她的门口有双男鞋,这不假,但她怎么知道自己前几天就偷窥到她与杨二牛床战的事呢?
或许是见春桃紧拧眉头作沉思状,许雪丽说,你个死春桃,那天回来时,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许雪丽用手在春桃的腰间紧了一下,说我当时就听到异响,但没有想到是窗外的响动,后来,待你杨叔叔走了后,我越想越不对劲,明明听到有响动,打开门,却什么也没有,当时心想这就奇怪了。后来,我到屋后面的菜地择菜,看到门窗上有根枯树枝,才想到屋后面去看,这一看,我就看到那屋檐下,不仅有鞋脚印,那墙上,更是有干燥而又浓白鼻涕糊糊。
春桃被许雪丽这样一说,仿佛是被脱光了晒在太阳底下一样,更像这偷情的人是自己,而不是许雪丽一样。他甚至都感觉,自己开摩托车的手,都颤动着掌不住车把,他真的想不到许雪丽竟然这么细心。
许雪丽顿了顿,继续说,当时我就在想,自己睡觉的窗户被人用树枝偷偷拔开过,再看那脚印,和你的差不多,我当时就回到家里,将你穿过的另一双鞋拿去比对,不大不小,刚刚合适。
许雪丽说到这,朝春桃的背心上用手一捅,说春桃,你还敢嘴硬,说不是你?
话已经说到这里,春桃只得老老实实承认,说妈,不是我想看,而是不小心看到的,对不起哦。
许雪丽笑着说,你个小鬼鬼,名堂可真多,你说你看了也就看了,为什么弄得满墙都是脓白的鼻涕糊糊,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这是男人那个东西。
春桃窘得恨不得钻到地下去,连连说,不是,我当时都忍不住了。
怎么个忍不住法?
就是那里忍不住了,一下就射出来了!
许雪丽一听,咯咯地笑了,说春桃你他妈真的坏呢,偷看人家的隐私呢!
春桃着急着说,妈,我真不是故意的。
许雪丽将身子靠近来,酥胸压在春桃的背心上,说那你说说,我的身材怎么样?
春桃怎么也想不通,这许雪丽会让自己会评价她的身材,这个事怎么说好呢?如实地评价她,说她保养得好,奶子依然坚挺,像少女一样嫩白,那下面毛耸耸的地方像少女般粉红?那这样的话,岂不是正式证明,自己偷看了她。
那么假若评价她像老太婆一样,逼毛脏乱,身材臃肿,奶子垂得可以钓鱼,她岂不一听,非得将自己踹到摩托车下。
春桃为难了,闭口不说。
许雪丽将嘴巴凑近春桃的嘴边,说,你到是说说,妈的身材怎么样?
129:岳母淫水流(3)
说这话的时候,许雪丽的手朝春桃的裆下抓一把,将他那垂下的老二给拔弄一下。
春桃被她这样一激将,一拔弄,知道许雪丽是存心想挑逗他,他不想回答,都不行。
但她又是自己的岳母呢,要是郑彤彤知道这事,岂不气死;要是郑连生知道这事,岂不砍了自己的脑袋。
春桃红着脸,对许雪丽说,妈,咱不说这个事,好不好?
许雪丽脸一黑,她朝四周看了看,见小镇的夜晚,空寂寂的,路上也没有行人,便用一只手扶着春桃的衣服,另一只手从春桃的裤子口袋掏了进去。斜斜地将春桃的小腹给抵住了。许雪丽一边用手抵春桃的小腹,一边说:“咱就是要找你说这下事呢,你得好好跟妈说,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听到没?”
春桃生怕许雪丽再顺着裤子口袋往下抵,那样,就是自己的大鸡巴了,这自己那东西要是被许雪丽给把住,那像什么话?想到这一层,春桃只得苦丧着脸,老实在点头,说妈你又不是不知道,放眼整个肥水镇,都是可以看到的嘛,你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被春桃这样一夸,许雪丽很高兴,她抵在春桃小腹处的手,也轻轻地松了一点。
你是说,我还可以喽?许雪丽面带笑容地问。
春桃再次红着脸,夸赞着说:很好哩,比起一般人好多啦。
事实上,许雪丽的身材,真比一般的同龄妇女要好,不仅保养得好,白白嫩嫩,而且身材也没有因为岁月的迭加而走形。虽然怀上郑蓓蓓的时候,那肚皮上的腩肉,一圈连着一圈,但后来她在电视上看购物频道,花了一千九百八十八,买了一个魔力呼啦圈,还真将肚皮上肥肉给转没了。 这一点,当时很多人都劝她,不必要花二千块买那呼啦圈,那呼啦圈全是他妈的骗人的,是那些骗子联合电视台耍的花把戏,一点儿也没用。但许雪丽还是头脑发热,一时就买了,买了回来就炼了个把月,还别说,这身上的游泳圈还真是一层一层减少了。镇上的很多同龄妇女见这呼啦圈真有效,便一窝峰每一购买了一个,可异的是,一个人的身材都没有恢复过来。
听春桃夸赞自己的身材,许雪丽很得意,得意时,她自然对春桃的含糊回答不满足。
她说,春桃,妈的身材,是怎么个好法?
春桃信口说,皮肤好!
还有呢?
还有身材依然苗条。
还有呢?
嗯,还有皮肤白?
虽然说不到重点,许雪丽对春桃的说法还是很满意。
除了身材,妈就没有别的好的?
春桃作思虑状,说,嗯,嗯,却二十秒也没嗯出声。
许雪丽说:你别绕来绕去,我早知道我皮肤好了,反正逢人不就是夸我皮肤好,你偷看都看完了,妈还有别的地方好不?
还有头发也好,又黑,又长。
还有呢?
春桃被她问得烦了,便说:“我想想,还有什么呢?”
还有什么呢?许雪丽撵着话问。
春桃知道不说重点也不行,这许雪丽会连着问,便小声回答:还有奶子,那,那处也好。
春桃以为许雪丽这时候会生气恕骂他或者责怪他,哪知道,许雪丽反而将身子靠近了春桃说:“奶子怎么个好法?”
春桃见话说到这,也没什么事,便大胆地答:“妈的奶子很挺,没垂,奶头也嫩”。
还有呢?
奶子还很大!
春桃说到后面这句,声音已经很小了,几乎就是压在喉咙深处,沉吟出来的。
许雪丽坐在后面一听,却真切的听到,她将环在春桃腰上的手轻轻往前移了移,朝着春桃的耳边吹了口气,又说:“这你都看到了吗?”
春桃知道自己再不承认自己偷窥她与杨二牛偷情的事,也不是办法,便大大方方地说:“看到了”。
许雪丽说,还看到什么了?
春桃说,看到二牛叔了。
看到他怎么了?
看到他在你的背后,用力地撞着,你的身子,一颤一抖的,你的眼睛,都闭上了。
春桃说这话时,声音又压低了。
你别说了,你这小崽子,还真是看不出来呀,胆敢偷看老娘呢!许雪丽有点嗔怪。
春桃说,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何况,这不是你问的嘛。
许雪丽说,我估计你这小子就不是故意的,你用棍子将窗户弄开一条缝,还将精液撸得满墙都是?难道这是凑巧,不是故意的?
春桃被她这么一唬,不敢说话了。
许雪丽见春桃不敢说话,又嘻嘻笑着说春桃,这事儿,我可跟你说了,我跟你二牛叔的事,这是咱们两个人的秘密,你懂不。
我懂,春桃答。
那你还看到你二牛叔没?
没看到!
那你还看到我的奶子大不?
没看到!
许雪丽将春桃的腰松开,眼见摩托拐过乡财政,马上就到家了。
春桃减慢速度,让摩托径直开到家门口。
许雪丽跳下车,拍拍身上的灰尘,说春桃,你进来,我有事。
许雪丽其实是没事,但怎么说呢?她今儿是真的有点发情。
女人发情,是从心底滋生着一种欲望,既是身子的欲望,也是心灵的欲望。
就说这许雪丽,她的欲望就是就是身体的欲望。
——下午的时候,她本来找了个借口回到家里,知晓自己的女儿在看店,知晓自已的丈夫在河口县城看店,知晓自己的女婿春桃回了奶子山,她便给了自己的老相好杨二牛来到自己的家。可惜这杨二牛是个气管炎,早不来晚不来,只到春桃回到肥水镇的时候,才来。春桃回来的时候,杨二牛和许雪丽可谓是大战正酣。
当时杨二牛正在给许雪丽舔着鲍鱼,许雪丽的衣服都没脱完,胸衣更是还没来得及解。杨二牛猴急急的,先将她的裤子脱了,一口就咬在她的鲍鱼上,咬得她呻吟连连,痛快得喊爹叫娘。
当时她正叉开双腿,任鲍鱼高高隆起,一边享受着杨二牛的嘴唇带给自己的快慰,一边痛快地娇喘呻吟着。
可不想,春桃就在这时候进了家门,而且还在厨房里弄得叮当作响。
这一回,汲取了上回的经验,许雪丽赶紧让杨二牛停止,然后两人脱了体,杨二牛藏到门背后。
许雪丽将睡衣一套,然后将房门拉开,一眼就看到春桃要往外走。
虽然春桃当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什么事,更没有捉她们的奸,但是,从春桃的眼神里,许雪丽已经看出春桃知道杨二牛在自己家里的事,门口的那双男鞋,他也一定看到了。联想到春桃的眼神,联想到上回和杨二牛偷情时窗户的响动,再加上后来自己查看时的痕迹,四十多年的人生经历告诉她,这事春桃一定知道。
春桃知道归知道,但做爱做到这程度,下面已经被杨二牛舔得春水横流,心里更是像燃烧了一团火。要不是他这小子打了岔,今儿自已肯定要好好爽一回。
但碰上春桃打了岔,她和杨二牛作为偷情人,也感觉提心吊胆的,待春桃走远后,许雪丽也不及让杨二牛进入身子了,而是自己伏下身子,让杨二牛站着,她就握着杨二牛那杆并不长的枪,用嘴巴含着,套弄了几下,任杨二牛放了水,走了人。
可刚才往摩托车上一坐,春桃那青春壮男的特有的味道便迎风刮来,那种雄性的荷尔蒙气息,吹醒和激活她身体中更多潜藏的欲望。
她只感觉口干舌燥,心痒难耐,而且她已经明显感到,这一路聊天,她的那条肉缝缝里,已经情不自禁洪水泛滥,连那贴身的丁字裤,那感觉渗进液体。
春桃虽然发觉许雪丽有点异样,但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他见许雪丽喊他有事,便将摩托车停下,也跟着进了屋。
许雪丽说,你进来,告诉我,你那天是从哪里偷看我们的?说着,她径直推开卧室的门,先行进去。
春桃迟疑了一下,许雪丽说你愣着干吗,你进来呀?
129:岳母淫水流(4)
春桃听了许雪丽的话,便进到她的卧室内。
许雪丽的卧室倒挺宽大的,天蓝色的床单,墨绿色的窗帘,古色古香的梳理桌子,连地板都是楠木的,细细的纹理很清晰。总之,她的房间中简朴中很有自然情调,低调中又透着一股沉稳的吝华。
春桃环顾四周看了看,虽然这个家是妻子的家,但他从没有进过岳母的房间。这会儿跟着她进来,春桃在稍稍适应了一下后,径直站在墨绿色的窗帘前,从左边将窗帘拉开一点,然后指着玻璃缝缝,说,估计当时就是在这里吧,我用棍子轻轻地将它拔开来,然后就从外面可以看到里边的。
许雪丽朝窗外一指,说你当时就站在这里,偷看我和你二牛叔搞那个事?
春桃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许雪丽脸色很凝重,凝重中也有一些不好意思,一丝红晕在她的眼角泛开来。
她一本正经地问,你当时站在外边偷看的时,还一边看着我和你二牛叔那个,一边掏出那根东西来回打枪?
春桃低下头,一声不吭。他知道许雪丽说的打枪,也就是打飞机,撸浆。
他像个罪犯指认现场一样,小心翼翼,却又垂头丧气。
许雪丽见春桃已经坦白交待了,便走近他的身边,用手搭在他的肩上,不无挑逗地说:“那我那里,你也看到了喽?”
许雪丽说的那里,春桃就是傻鸟,也知道她所说的,就是她的肉缝缝,就是她的阴泉河道。
许雪丽这样问,春桃不知道是答,还是不答。
见春桃没吭声,许雪丽移步窗前,将窗帘拉上。顿时,房间里只留有昏黄的壁灯。
许雪丽本就春情难耐,眼见春桃站在眼前,也顾不得矜持,自个往床上一摆,然后吩咐春桃说,妈有点累了,你能帮妈将鞋脱了吗?
春桃见许雪丽身陷舒软的被窝里,身子像一滩水一样漫开来,却又听得她说的话,便麻利地蹲下来,然后将她的高跟鞋脱了。
许雪丽感觉鞋子已经脱掉了,便将身子一转,将背伏在床上,她要求春桃,说妈的背好酸哟,你能否给按按摩。
春桃说,这不好吧?
许雪丽说,你看都看了,有什么不好。
春桃近身一步,以半跪之姿倚在床上,将双手搭在许雪丽的肩上,轻轻地给她揉捏起来。
舒服,嗯,重一点,再按重一点,嗯舒服呢。许雪丽像叫春一样,嘴里细碎地昵喃着。
如此按了三分钟,许雪丽说,停、停、停。春桃便停了下来。
许雪丽见春桃停了,便翻转身来,俯面朝天,又说,再给按按。
她翻身过来,那对又大又酥的奶子,便像奶子山一样,诱人地摆在那里。
春桃说,妈,这不好吧?你这,这是哪里呢!
许雪丽见春桃带着苦瓜脸,很难为情,便说,你磨磨叽叽干吗,你不都看完了吗。这隔着衣服呢,没什么,来,来吧。说着,她用脚将春桃的裆部一勾,春桃只得近到她的身旁,双手搭在她的双峰上,以按摩的手法,轻轻揉搓着。
春桃的手一碰,许雪丽的身子触电般一弹,心里早就燃烧起来的欲火,更是像泼上了汽油一样,腾地一声,就熊熊燃烧起来。春桃的手刚搭到她的胸上,她已经顾不得伦理道德,顾不得眼前这个俊男壮汉是自己的女婿,她只觉得,自己这团火,需要男人来浇灭,自己心底的欲念,需要男人来抚慰。她的身子,迎着春桃的手微微硬挺起来,手往春桃的衣服上一探,将春桃接近来,搂在怀里。
春桃说,妈……
许雪丽将自己的唇印在春桃的唇上,胡乱就一通乱啃。
春桃开始是双唇紧闭,无情的将她的舌头拒在嘴唇的门外。可许雪丽的舌头就像游走的鱼一样,朝着春桃的齿缝间钻。不一会儿,她就在春桃的唇缝间打开了门,一下就伸进春桃的嘴腔里,朝着他的嘴腔使劲地伸探。
春桃将许雪丽压上来的身子用手托住,又说,妈……
许雪丽急不可耐地说,妈个屁,春桃,你快上来,妈要你,妈要大鸡巴,嗯,痒死我了。
说着,许雪丽的一只手,已经伸进春桃的裤子里,将他的大肉棒搓在手中,狠劲地往外扯。似乎只要扯出来,就能塞到她的肉缝缝里边去一样。
她的另一只手,却一边裸自己的裤子,裸到半途上,也就是膝盖上,不裸了,手指返回来,在那丁字裤中间的缝缝里,来回摩察着。
春桃被许雪丽这么一挑逗,鸡巴又被她这么一扯,她那盈盈玉手一握,那东西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许雪丽一边揉着自己的穴,一边握着春桃的鸡巴,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春桃你的鸡巴真大,妈真的好喜欢,好想让它快点进去,妈真的受不了啦。
说完,她竟伏身下去,将春桃那整根东西都吞进嘴里。
自从被杨二牛舔过那阴泉河穴之后,许雪丽的性观念已经改变很多,以前吧,她和郑连生做爱的时候,都是中规中矩,郑连生脱光光,掏出鸟器,她脱光光,露出奶子,郑连生就会亲她的嘴唇,偶尔还会亲她的奶子,她趁着郑连生亲的时候,也会抚弄他的鸡巴,来回作着撸枪的动作。这样,郑连生亲得她来了水水的时候,她也将郑连生的根根给撸硬了。随后,郑连生就上来了,她就将腿张开,郑连生就抽送,她就伏在他的身上迎合,完了,待他射过后,她就会帮着拿纸擦枪………
杨二牛就像一个性爱调教师,将许雪丽的性观念彻底颠覆了。比如说,郑连生不会帮她舔那里,杨二牛则会,而且长时间在舔吮,直弄得她酸软无力,却又恋恋不忘;她不会帮郑连生吹那里,但她在杨二牛的鼓动下,也学着帮他吹那里,而且学会不能将牙齿碰到包皮。而且,和郑连生的时候,许雪丽只知道躺在床上,双腿叉开,任郑连生拼命地抽插,与杨二牛则不同,杨二牛会让许雪丽站起来,将屁股翘起来,他的大南傍国就从后而入,他还会让许雪丽坐在上面,轻轻地夹着那根南傍国摇晃,这样的招式,增加了性爱过程的新鲜感,真的很销魂。
春桃被许雪丽用嘴将鸡巴一含,脑中就什么都不记得,那蠢蠢欲动的精虫们,像得到魔幻大师的召唤一样,一下就以洪水之势,聚集在那硬骨头般的肉棒里边,众多兄弟的力量,让那肉棒呈一飞冲天之势。这些含吮,除了让春桃的喉结情不自禁蠕动几下之外,更召唤他的手,伸到许雪丽的胸衣里,将那早已看到过的大白的奶子,用力捏在手掌里,像做面条那般地揉搓着,直揉得许雪丽一阵心花恕放,揉得她春水四溅。
“啊,啊,春桃,你轻一点行不行,妈受不了,嗯,受不了”。许雪丽被春桃这一揉,她抚摸着春洞的手,已经忍不住只摩莎,而是将手指拐个弯,沿着那道道轻轻地抠了进去。这一探,让她的身子一扭曲,嘴里的哼哼有声变成无力地呻吟:“啊,哦,啊,哦”。
春桃任许雪丽将大棒吮含了一阵,更是觉得那精虫逆袭,脑子里的血液喷涌。又见许雪丽那娇体横陈,玉液长流,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一下就翻身压在许雪丽身下。
“妈。舒服不?”春桃问。 04-22
130:后入式能撞到宫颈
“舒服,好舒服,不,不要停,啊,啊,啊……”
许雪丽迎着春桃的抽送,将腿抬得更高,双腿之间的距离,也张开得更阔,更远。
那早就湿嗒嗒的骚情鲍鱼,在一丛黑糊糊却又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油光发亮的阴毛里,张开粉红粉红的嘴唇,那双唇之间的水帘洞府,有股骚水汩汩而出,将鲍鱼唇上的那颗珍珠,增添光泽。
春桃用粗燥的双手将许雪丽的双腿架开,他将那根精壮的东西晃了晃,然后抵着鲍鱼的唇上。那股自然的吸纳力量,让他沿着流水河道逆袭而上,挺了进去,狠劲地戳,拼命地挤,直挤得鲍鱼咧开嘴,里面的水声“吡吡”作响。
“干我,干我,干我。”许雪丽轻咬着嘴唇,娇媚的呻吟。
春桃的那根东西挤在里边,让她感受到饱满的力量,从那根肉筋里边传来。
“我的那东西,大不?”春桃连着抽送了二十几个回合,身子有点酸软,便放缓了速度,问她。
“大,真大,妈,好舒服,身子骨都软完了”,许雪丽将一个枕头垫到脖子下,摊开的双手返回,将春桃的一只手抓住,放到自己的胸部。许雪丽做爱时有个习惯,就是希望男人一边在抽插的时候,一边能揉捏奶子。
这时候揉捏奶子,就像打开她的水库泄洪门一样,有种不可阻挡之势的舒爽。
春桃站在床沿。鸡巴搭在许雪丽的骚穴里,却不好意思去抚许雪丽的奶子。 他要抚她的奶子,就要与她凝视,他怕她骚情的目光。毕竟她是他的岳母,是妻子的老妈,这让他觉得怎么着也有点不好意思。
既然不好意思,春桃将鸡巴拔出来,手一拔动,就将许雪丽给翻转过来,任她以背部对着自己。许雪丽自从被情夫杨二牛调教过后,也知道男人都喜欢以后入式征服女人。
“想从后面进来呀,你说嘛,那么大的手劲”,许雪丽嫌春桃让她翻身的时候,力道大了,让她有点措手不及,她有些埋怨。但说着,她的双腿还是半跪着起来,屁股高高地翘起来,那个鲍鱼,就从许雪丽的后面突出来。或许是刚才抽插过的缘故,上面竟沾有大量白色的体液,沿着鲍鱼的两边,形成一圈白色的浆糊。
“妈,你的这里真美,还流着水呢。”春桃忍不住蹲下来,细细地观赏着许雪丽的下面。虽然她的鲍鱼和屁眼已经呈现年龄的黑裸色,但是那种紧,那种水份的多,还是让他感到奇怪。要说,自己也是和四十多岁的女人弄过的,就是李美玉婆婆,她的比毛是那么凌乱,整只鲍鱼看起来像倒扣的烂拖鞋,而且水份不也足,刚放进去的时候,包皮因为没有润滑而往后裸退得历害,很疼。
可眼前的这只鲍,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带着蜜汁,带着鲜嫩,带着骚情,正在一张一合的呢!
春桃看了几秒,忍不住轻轻用手,再去抚摸鲍鱼上的两片肥唇。
许雪丽却已经急不可待了,春桃的大棒,让春水横流的她再也忍受不了。
她说:“你干吗呢?快进来,我想呢!”
“妈,你的水真多,都流出来了。”
“桃娃,别看了,你进来,妈受不了,里边痒痒着呢,难受。”
春桃说:“那我进来了。”
“快点,快点。”说着,许雪丽将趴着的两条腿再张开一点,腰间往下一沉,迎接春桃的进来。
春桃将小腹一挺,那根本就硬着的肉棒往那春水密穴里一送,许雪丽的身子便颤抖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
许雪丽的头发披了下来,两只本来已经松驰的奶子,随着春桃有力的撞击,一晃一荡。
舒服,嗯,好爽,好爽,干我,干我,啊,我要死了,死了……许雪丽从未感受过一个男人,会让一个女人感觉这么舒服。
这舒服,不是时间的持久带来的,而是那东西将密道塞得满满带来的,这塞得满,里面一点多余的空间都没有,满满当当的,随着春桃的每一次抽送,里边的空气随着抽送骤然紧凑起来,让里边的道道,因空气的压力而往中间挤压。
这舒服,更是由于那种抽送带来的,这抽送,每一次,都像要抵进了子宫一样,即使不抵进子宫,也抵到了子宫门口,每一次抵达之后,许雪丽都感觉那龟头的光滑,和自已里边进行了亲密接触。每一次抵达,都让她的脑中有一秒的晕眩。
春桃弯着腰,又硬着身子抽送了几十个回合,见许雪丽的奶子晃荡,他伸手一探,两只手,刚好将她的双乳托住。他手掌的粗燥,与许雪丽双乳的细腻,一瞬间产生感觉,这种粗燥的快感,比电流还快地传导全身。
许雪丽被他这样一弄,更加受不了,她只感觉自己的思维凌乱起来,口齿也不清晰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嚷着:爽,再用力,干我,干我,用力,用力,啊,啊,啊,啊……
随着她的呼喊,许雪丽的蜜道一阵紧缩,马上就处在高潮的边缘。春桃受到她高潮前紧缩感的刺激,那窝里的虫子,一窝蜂的往外爬,顿时形成一泻千里的架势。春桃一泄,那种湿润的热度,那种水流的冲击,让许雪丽彻底地崩溃了,潮汐来了……
春桃的枪还没有拔出来,已经软下来的许雪丽趴着的身子伏在床上,胸脯还在一起一伏的。
高潮裸退,两人也清醒过来。
许雪丽连她自己也想不到,自己竟然对春桃下了手。她怎么会对他下手呢?她知道这事,还得怪情夫杨二牛,还得怪春桃,谁叫杨二牛不早点来,让自己得到满足呢?谁叫春桃在杨二牛工作到半酣,自己正春情勃发时,他突然破坏自己的好事呢。
唉!总之,这是自己的不好吧,就算是用手抠,也比让春桃来抚慰自己强吧,该死!许雪丽在心里责备自己。
春桃也在责备自己,埋怨自己不该对许雪丽下手的,就是她挑逗自己,自己也可以趁机逃走的,但如今,唉,自己都将满枪精液,喷到了她的蜜道里,还有什么好说的……
春桃将许雪丽的屁股抚了抚,见她的屁股深处,自己的精液已经流趟了出来。他便起身到床到给扯了点纸,将许雪丽双腿间蜜穴间流出来的东西揩掉。
你走吧,春桃,妈想睡会儿。许雪丽依然伏在那里,脸色潮红,说。
嗯。春桃站起身来,将衣服穿好,径直拉开门,往外走。
春桃?许雪丽又叫。
在。春桃答。
今晚的事,妈对不起你,妈不对,你不要对彤彤说,知道不!许雪丽将凌乱的被单扯过来,盖在自己身上。
我晓得。春桃答。
还有,将门给我带上。许雪丽仍然将头埋在被窝里。
春桃驻在门口,朝裸身和头发蓬乱的许雪丽望了望,然后将卧室门拉开,又将门拉上。
春桃刚准备推摩托出门到店里去时,一辆电单车急急忙忙地朝着许雪丽的房子冲来。车上的人叫曾敏敏,她一见春桃正站在大门口,也顾不得将车停下,一边就高声大喊:“春,春桃,你家,你家彤彤,要生了,要生了,你快过去。”
春桃一听,退一步进屋,推开卧室门,见许雪丽此时已起身,正在戴胸罩,下半身还裸着。
他也顾不得那么多,朝着裸身的许雪丽说:“妈,妈,彤彤要生了!”
131:留守美妇靠手指自慰
春桃骑着摩托车回到五金商店时,郑彤彤已经发作,正有气无力地斜躺在床上,嘴里直哼哼。
旁边站着几个措手无策的邻居老太婆,是曾敏敏招呼过来帮着照看的。
见春桃疾步进来,围在郑彤彤身边太婆们迅速让出一条道。
他的到来,让大家有了主心骨。
也让她们找到帮忙的去处,她们一边吩咐春桃将生产要用的小孩衣服装好,一边让将郑彤彤的忍忍,再忍忍。
不一会儿,曾敏敏早先打过电话叫来的救护车就到了。
大家七手八脚,将郑彤彤送到镇上的卫生院。
当晚十一点,郑彤彤平安生下一个女婴。
几天之后,春桃一直陪在郑彤彤身边,郑彤彤的老妈许雪丽,也一直做饭送到卫生院。
春桃和许雪丽之间,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这天下午,许雪丽说春桃,你陪了几天了,也很辛苦,不如今晚我来陪陪彤彤,你回家睡个好觉。
春桃见自已呆在卫生院没事,便回到店里,开门营业。
刚打开门,曾敏敏就上门来,笑嘻嘻问春桃:“添了个带把的,还是添朵花儿?”
春桃说,生了个女娃。
曾敏敏说,女娃儿好,长大了孝敬,而且也不像男娃子一样调皮,难管教。
春桃由衷说,女娃也好,男娃也好,反正是自己的,是不?!
曾敏敏见春桃这么开明,丝豪没有因添女娃而有一丝不高兴,她的心里也很宽慰。
要知道,在奶子山林场这一带,在阴泉河流域的乡村,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很多添女娃的家庭,你去问人家,人家也不定给你好脸子看。所以,人家添了啥,不是那样的人,人家根本不问。
再说,现在这年头,人情本就冷漠,你家生男生女,说句不好听的,关咱鸟事!
春桃知道曾敏敏确实是关心自家,便微笑着说,敏敏姐,彤彤那天生产的时候,多亏你在呢,哪天我接你吃饭,感谢你。
曾敏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说,就这点事,还接我吃饭,不要了吧。再说那天我吃毕晚饭,是来串串门,看到彤彤发作了,便去喊你,这算什么事呢,不必记在心上。
春桃说,敏敏姐,你真好。
曾敏敏咯咯地笑,说春桃,我好不好,你哪知道。
春桃说,我是说你心真好。
曾敏敏说,你的心你也没有看过。
两人调侃着说了会话,曾敏敏就回去接小孩下课去了。
曾敏敏是个留守妇女,今年26岁。婚后那年,她的老公王大简就跟着他表哥到江苏苏州打工去了,本来她也跟着王大简到他打工的地方,但现在儿子勇勇三岁了,要读幼儿园,没得办法,在苏州每一期都要几千块借读费,划不来,她便带着小孩,回到肥水镇,让儿子勇勇读幼儿园,她的任务就是每天接送勇勇上下学,再做一日三餐,其余的时间,便在街头闲诳,和妇女儿扎堆聊天。
这天傍晚,春桃店里来了个大客户,是百得利建筑安装公司的经理,他写了张便单,说工地上需要300多套各型空开开关,五百多套门扣,300套窗合页,让春桃第二天给他们送去。
这是春桃接到的第一单大生意,便连夜从货架上挑选各种型号的开关,晚饭时,回家扒几口,又来店里打包装。
曾敏敏将儿子安排睡下,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电视,去上厕所时,看到隔壁春桃还在忙碌。她便踱步来到春桃的店里,跟春桃打招呼:“还在忙呀,生意这么好?”
春桃笑着回应,说生意好什么,就是明天人家急着要这东西,我得赶着清理出来,好给人家送去。
曾敏敏说,要不,我闲着也是闲着,帮你清点吧。
春桃本来要拒绝的,让人家免费帮忙,又是深更半夜的时候,非但自己心里过意不去,还怕邻居落下闲话。
但曾敏敏已经主动拿起那张便签在看了,她看了看便签上的型号,又到货架上,找到对应的型号,问春桃:“三相电的,黑色,是不是这种?”春桃一看,她拿得还真对,便点点头。
……两人忙乎了两个多小时,才将便签上所有的货物都打包装整齐。
打包最后一个包,曾敏敏笑着说,我要回去了。
春桃说,你不回去,我也要你回去了。
曾敏敏坏坏地笑,那我就不回去,反正回去也没有男人。
春桃回头看了一眼曾敏敏,发现曾敏敏也望着自己,眼神里喷发而出柔情的火焰。这股火焰,作为结过婚经过女人的春桃来说,他已经从那升腾和熊熊燃烧的光亮中,看到了曾敏敏的欲望,那股欲望是原始的,也是幸福的,充满柔情,更充满激情。
春桃说,敏敏姐,辛苦大半天,不如,你等我,我去街边的小摊上,炒两个粉回来吃。
曾敏敏自然也懂得春桃的意思,也从他雄性的目光中,看出他对自己的欲望。
一个是老公常年在外打工的留守妇女,一个是妻子十月怀孕分娩的热血壮汉。两个的目光不用碰撞,都能感受彼此的身体燃烧的温度,这对视一眼,更让两人心中一颤。春桃说的话,曾敏敏自然没有意见,她低下头,咬着唇,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他。
春桃快步跑到夜宵摊上,要了两份炒好的米粉,回来铺在店里边的小桌上,进门时,他顺门就将店门给关了。
曾敏敏说,你关门干吗?
春桃走到曾敏敏身边,坏坏地笑着说,你说干吗?
曾敏敏说春桃你可别干坏事哟,姐姐可不是那样的人。
春桃说敏敏姐你怎么知道我要干坏事?
曾敏敏红着脸说,我就知道你要干坏事!
春桃说,敏敏姐你歪想了吧。
曾敏敏说谁歪想呢,你就想干坏事,我看得出来。
春桃说快吃吧,吃完了就搞坏事。
说着,春桃将泡沫塑料盒倒在碟子里,一人一碟,他将曾敏敏的那一碟,推到她面前,示意她吃。
曾敏敏单独和一个男人相处,有点害羞,平素里说话快言快语的她,竟有些放不开。但看到春桃拔拉着呼呼响,便端着碟子一通乱拔。
至于什么味,她也说不上来。
要曾敏敏自己来说,就是男人的味道吧。
自已结婚都四年了,新婚的第三个月,自己的新婚丈夫王大简就去苏州打工,直到生了娃,娃又一岁半的时候,她赶到苏州王大简的工地上,与他扯上布帘子同居的七个多月,然后回来了。这四年多来,要论起做爱的次数,她恨不得扳着手指头都数得清,除了新婚三个月,到苏州同居的七个月,其余时间,基本上就是她一个人度过。每每孤单难耐的时候,她就给王大简打电话,说想他。王大简却是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他说你想我,想我有屁用,我们这工地没有完工,又回不来。说着,王大简就挂了电话,他挂电话是因为他正在工友打牌,人家催着他出牌哩。
后来,曾敏敏再给王大简打电话,便不再说想他,而是说些家常里短的话,这话王大简反而爱听,有时候还能陪着曾敏敏聊上半个小时。曾敏敏就是靠着和王大简在电话中聊聊天,以此打发孤单寂寞的留守时光。心上的想念可以在电话中解决,身体上的焦渴,却是电话中解决不了的。
曾敏敏有时候看到男人,就忍不住偷看男人裆部,看到男人隆起的裆部,她的双腿总是会不知觉地夹紧,好似那隆起的地方就要抵进来似的。
“我去洗碗,你要不要帮我?”曾敏敏向春桃发出暗示。
132:敏姐姐,你的奶头好胀
曾敏敏说着,端着两个碟子进入后面的厨房。
春桃见曾敏敏进了厨房,也跟着进到厨房。
春桃在租了杨二牛的老房子后,嫌门面太窄,放不下多少货物,便将以前门面通向厨房和卧室的隔墙打通,将卧室完全外面成了通间。
而以前杨二牛家那张简易床,就搁在厨房与货架之间的通道里,作春桃和郑彤彤平时看店累了休息之用。
曾敏敏倚着身子,穿过简易床,然后弯腰在水龙头上冲着碟子。
春桃走到她的后面,一声不吭,将她环腰抱住。
曾敏敏挣扎了一下,说你放开,放开,春桃。
甚至还甩手想将春桃的环腰抱住她的手甩掉。
但春桃抱得紧,搂得实,任她甩,任她揪,也没有脱手。
曾敏敏甩了两下,又用手揪了一下春桃的手,也就不甩了,不揪了,只是很严肃地回过头,似笑非笑,似真似假,带着千万种表情看着春桃,说,春桃,你干吗呢?
春桃其实知道这是曾敏敏故意说的,女人一到这时候,往往嘴里与说的,与心里想的,是两码事。那些初次上床说不要不要的女人,说不定等插入之后,折腾得更加历害,更加骚情,更加淫荡。这一点,大凡经历过女人的男人,都懂。
春桃迎着曾敏敏的笑脸,将嘴唇附了上去,在她的耳畔说,敏敏姐,我要你!
春桃懂曾敏敏的心思,懂她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这男人常年在外,她的地荒着,旱着,没有人耕作。 这遇上了自己,就像旱苗遇上了甘霖,就是鱼儿遇上了活水,就像他的硬鸡巴要日她的软塌塌……总之,她一切都巴不得呢。
曾敏敏一听春桃这样说,脸刹时一红。双手将碟子搁下,回头就像擂鼓似的,扑打着春桃,嘴里娇嗔着:“你坏,春桃,你坏死了。”
春桃不接曾敏敏的话,任由她的擂打,他将脸贴在曾敏敏的背部,用脸在她的背部摩莎着,摩得曾敏敏顿时感觉异性身上的那股力量,向自己压过来。
曾敏敏掂着心,也不擂打了,任春桃在后面动作,她将碗冲干净,又摆好,才细声地说,春桃,你就不怕彤彤知道?
不用说,曾敏敏对这种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还是有点担心。
毕竟这邻里,平素来往也多,而且小镇风言风语也传得快,要是真被人知道了,还怎么有脸活?
敏敏姐,我才不怕呢,她现在还在月子里,下不了床,就算万一她知道,和我离婚,我离婚才好呢,我离婚,你也离,我就娶了敏敏姐。
春桃笑着,将曾敏敏的身子扳过来,任他的胸膛和她的耸出来的蓓蕾,紧紧挨在一起。
曾敏敏听春桃这样说,心里很欢喜,加之春桃又捧起她的脸,深情地说,敏敏姐,你长得真的漂亮,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
这样一说,曾敏敏就更加心潮澎湃了。
其实怎么说呢,春桃的话,也肯定是夸赞过头了。曾敏敏放在肥水镇,放在阴泉河畔这些村村寨寨,她真的长得只能算一般般,可以这么说,再年青几岁的许雪丽,也要比曾敏敏长得漂亮,长得水灵,皮肤要好。曾敏敏是属于那种很平凡的女人,脸上有几颗小雀斑,个子也不高,胸部也没有显水露水的丰满,屁股更是小小的,没有丰乳肥臀的肉感,也没有白皙晶莹的气质。但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春桃就是觉得曾敏敏有味道,觉得她有一种人见人爱的内涵,觉得她与自己处得来,更觉得她是一个非常耐看的女人。她哪里好看呢?春桃觉得她的眉毛好看,嘴唇也好看,厚厚的,往外微微翻卷起来,很性感,听说这样的唇用来吹箫的话,男人会更加爽。
曾敏敏心潮澎湃则与春桃不同,她的心里,其实就是一种身体的性饥渴,其实就是对一个男人的需要,对性爱的需要。差不多又快有半年多没有碰过男人,她在梦中,时常梦到男人伏在自己身上插抽,梦到自己骑在那男明星刘德华成龙郭富城的身上,蜜穴里夹着他们的那根大东西;甚至有一次,她在做梦的时候,梦到和不认识的一个男人在野地里操比,操着操着,她就要高潮了,高潮最惊险处,她竟醒过来……醒来后,她才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将两指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骚缝里,直插得水液在床单上流出来。虽然流着水,可那里却正处在高潮的边缘,那道道里痒得难受,她索性用手指连续捅几下,就完全地高潮了。
就今天这样的场合来说,假若这时候她与孤单男女共处一室的不是春桃,而是春花,是春桃,春牛,只要他是男人,他有鸡巴,她都相信自己会毫不犹豫地裸去自己的衣服,脱下自己的裤子,任他蹂躏,任他任,任他捅,任他操。
这样的想法,让曾敏敏在春桃捧着她的脸的时候,也用手来抱住春桃的腰,她将春桃往自己的面前一抵,嘴唇迎着春桃的嘴辰送上去。
“亲姐,嗯,春桃,亲姐”,她红唇轻启,娇舌娇轻盈地探出来,朝着春桃的唇边轻吻而过。
春桃自然不会放过她拂过来的嘴唇,而是将厚唇迎着曾敏敏的唇印上来,像充满磁力的铁一样,猛然就将曾敏敏的那块铁吸住。
春桃的舌头,在曾敏敏的两片香唇中伸探进去,绕过她又细又密的牙齿,与她的舌头碰在一起。
春桃的舌头进去,让曾敏敏的身子徒然一软,那本来还与春桃保持着一定距离的奶子峰,一下就挤到春桃的胸前,在他的胸面前随着舌头的缠绵而磨擦着,晃动着。直磨得曾敏敏那本来酥软的奶子,也像男人的鸡巴一样挺起来。特别是那久未被男人吸吮的奶头,似乎像那野地里的狼,隔着几层衣服就已经闻到肉味,它的头不可救药地抬起来。
“嗯,嗯,嗯”曾敏敏被春桃一吻,喉咙里发出听不清楚是什么的声响。
春桃也只觉得口水直往喉咙里灌,咕嘟咕嘟的声响,从脑骨深处传出来。他的背心的脊梁骨,也忍不住抖动几下,双腿之间从鸡巴连扯到脊梁的那几根筋,也跟着抖动几下。这一抖一颤,他大腿根部的那根肉南傍国,就威武地挺立起来,粗粗的,硬硬的,隔着裤子直抵曾敏敏的小腹处,直抵得她的心间一阵心花怒放。
敏敏姐,我要你。春桃细语着,一边搂着曾敏敏的腰,一边吻着她,还一边往那简易床边挪。
到了床边沿,春桃的手就不老实了,他那掌在曾敏敏腰际的伸,就伸进了她的内衣后,将她那简单至极的胸罩扣从后面解掉,他的手就往奶子山爬去。
感觉自己的内衣被解开,曾敏敏警觉地将往双手往胸前一拢,说春桃,不行呢。
怎么不行嘛,敏敏姐。春桃想去瓣曾敏敏护在胸前的手。
不行就是不行。曾敏敏却双的一甩,将春桃的双手打开。
那,我看看行不行?春桃央求。
只看看呀?曾敏敏护在胸前的两只手稍稍松开,将外衣和内衣一齐朝上拢了起来:“又不是很大,有什么看了。”
春桃一看曾敏敏做这番动作,就想笑,他想笑并不是觉得曾敏敏的奶子好笑,而是这曾敏敏的话和动作好笑,既然不让摸,但又让看,这什么逻辑?
曾敏敏的奶子确实不大,用一只小碗就扣住了,但奶头大,圆挺挺的,挺可爱。
春桃说,敏敏姐,你的奶头好大,好胀呢,真的很漂亮!
曾敏敏用手将奶头捏挤起来,妖嗔地说,春桃,你想吃吗?
133:你要帮我吹萧吗?
想,想,想吃!
我不给!曾敏敏吃吃笑着,捂着双乳的双手,露出一条缝,引诱春桃,心里却想也折磨一下眼前这饥渴的男人。
你不给是吧?小心我使用武力,将你绑起来,奸了。春桃说。
你敢?
我真敢!不仅搞你的前面,还爆了你的屁眼!
真那样,我去报警!
你去吧,要是女警来,我将女警都奸了!我要玩双飞。
我倒,你真是好厚颜无耻,姐姐我服了你行吧,算你狠!
我不狠,我要狠早将你日了!让你喊爹叫娘呢!
呵呵呵呵,我才不和你办呢!也不喊爹叫娘,估约也没有做爱时喊爹叫娘的吧!
好吧,不跟我办可以,那你那个给我揉揉,我帮你按按摩。
不给!
不给是吧!
春桃一步上前,不待曾敏敏同意,已经将曾敏敏搂到怀里,搂到怀里后,他俯身半蹲,便将嘴唇凑到她的奶头上,将她坚硬的奶头含在两片嘴唇的中间。
曾敏敏看着眼前男人猴急的样子,咯咯笑着,也不说话了。
她爱抚地将春桃的头,往自己的怀里搂,任自己不大的奶子,满满地塞他一嘴巴。
春桃,你吃,吃,吃,这有什么好吃的,又没有奶水,你去吃彤彤的呢,她刚生产,有奶水。曾敏敏一手托住自己的衣服,一边笑着说。
春桃脸伏在她有胸上,说,你的奶子就好,又香,又酥。
曾敏敏说,你骗人,我的奶子又不丰满。
春桃吸着奶头,也顾不得说话,只是一通乱啃后,他的手,也加入了针对攻战曾敏敏双乳的阵营。
他左边用嘴吸,右边就用手捏,用手揉。
如此几下,曾敏敏也不说话了,只觉得这一吸一揉,已经不是吸在奶子上,不是揉在双峰上,而是揉在小腹下面,吸在那干涸很久的肉缝缝里。
这一吸一揉,也让曾敏敏感觉那很久没有水流的河道,开始溢满河水,慢慢的还溢出河床。
这种感觉,让她将怀里的这个猛男更用力地搂住,生怕自己的一松手,他就要跑掉一样。
她的另一只手,已将将拢在上半身的衣服,伸展着胳膊就全脱掉了,任身子光着,任两个奶子挺着,任他吸。
曾敏敏的嘴里,就是这样被春桃吸出了舒服的声响。“唏,唏,好舒服,姐姐好舒服。”曾敏敏恨不得将全部奶子给提起来,放到春桃的嘴里任他咬,任他吮。
敏姐姐,你看,被我一吸,你的奶子就没有那么胀了。春桃指着一个她的一个奶头,说。
嗯,是不胀了。曾敏敏回答:可是,别的……
是不是下面,痒了?春桃坏笑着,朝她的下面一抠。
春桃,你坏死了,谁说我痒了?
我就说你痒了,还流水水了呢?
我没有!
你就有!
你乱说!
我没有乱说,你脱裤子我看。
我才不上你的当,我就是没有。曾敏敏嘴巴一嘟,真是打死的鸭子还嘴硬。
哈哈,我早就知道你流水水了。你不给看,我才不看呢。说着,春桃也不理曾敏敏,而是又朝着她的胸前,一通乱吮。只吮得曾敏敏那下面水流成河,那份痒呀,恨不得自己用手指伸进去掏几下。
曾敏敏被春桃逗诱得骚痒难耐,也顾不得矜持,她伸手就到春桃的裤裆内,一通胡乱抓,揪住他的那根大肉棒。
春桃弟弟,姐姐要你,要大棒!不知不觉,曾敏敏的语气,已经软下来。软下来不说,甚至还带着乞求。
我要不给呢?春桃故意逗她。
不给?不给我不跟你玩了!曾敏敏有些生气。
春桃笑着说,给,给,咱就是给姐姐的,咱要将姐姐给弄爽了,要将大棒给姐姐挠痒痒。
羞死了,春桃,看不出你真坏。一边说着,曾敏敏已经将裤子裸脱了下来,她又蹲下来,脱春桃的裤子。
将肉棒从裤子里掏出来时,曾敏敏看到春桃的大肉棒,欢喜死了,那种大的程度,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那种粗的程度,也远远超过了她男人王大简的粗。王大简的鸡巴,最多也就是13、14公分,这春桃,少说也有17、18公分吧;硬起来的程度,那简直无法比了,好比王大简的是根猪香肠,稍稍用一点力,也会拐弯,这春桃的呢,就是根钢南傍国,笔挺挺的,威武极了。
春桃见曾敏敏看着自己的大棒发愣,便说,敏姐姐,你要帮我吹萧吗?
曾敏敏抬头望了望春桃,说你真要姐姐帮你吹萧啊?
春桃点点头。
曾敏敏说,我没给人吹过萧呢,我只在那电脑上,看过外国女人将鸡巴用嘴含着吹来吹去,就那样?
就那样!春桃答。
那我试试啊?曾敏敏将嘴巴伸到春桃的龟头上,她用舌头朝着春桃的磨菇顶轻轻舔一下,便将嘴唇收了回来,连连吐着口水,说:“好骚,好骚,你没有洗澡呢,一股子尿骚味,我可吹不了。”
春桃将曾敏敏拉起来,说,你不吹算了,那我帮你舔怎么样?我不怕尿骚味。
不,不,我才不给你舔呢,只有公狗才舔母狗的腚吧,哪有男人舔女人的穴?
你没有看过外国成人片吗?那男人还不是伏在女人的双腿间,用舌头舔那!可舒服着呢。
外国人是外国人,你春桃是春桃,你又不是外国人,你要舔去舔郑彤彤的,反正我的不让你舔!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让。曾敏敏虽然说着气话,但手中一直撸着春桃的鸡巴,直撸得他的鸡巴青筋发亮。
春桃见自己想舔曾敏敏那里的愿望落空,便将曾敏敏紧紧抱住,不仅在她的奶子处一通乱揉,还在她的下面一通乱抚。
这样一弄,曾敏敏下面的水水更多了,不仅里面溢出来钻心的痒,外面更于是在春桃的手带动下,两片肥唇呈现充血状态。
春桃还想将曾敏敏的肥唇放在指缝里夹着玩玩,她已经紧紧地拥着他,走到电灯旁边,将电灯啪的关掉了。
房间内立时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春桃正准备问她为什么关灯?哪知道还未张嘴,顿觉一通温热已经迎嘴袭来。
曾敏敏的吻不仅是疯狂的,她的人也是疯狂的。她将春桃拥着抵到简易床上,任春桃躺着,她就摸索着坐了上去,将春桃的大肉棒拔弄进了她的骚穴里。做这一切,曾敏敏利落干脆,虽然黑不隆咚,她放的时候,却只是轻轻一抬,那东西哧溜一下,就钻了进去。
“嗬”,随着肉棒的深入,曾敏敏发出悠长而快慰的声音,这种声音,伴着她粗重而又急促的呼吸声,在沉沉暗夜里分外动听。
春桃弟弟,姐姐,嗯,姐姐被挤得好舒服,姐姐……啊,啊……啊,啊……曾敏敏已经坐在上面动了。
曾敏敏并没有真正坐在春桃的身上,而是将她的双腿呈着扎矮步马扎的架势,用力将整个身子支了起来。这样,她的蜜穴与春桃的尖挺之物,呈现在一种随时分离与重叠的状态。曾敏敏轻轻将屁股一抬,腿杆子一用力,就抬了上去,她屁股往下一压,就将春桃的那东西能吞了进去。
“啊,爽,啊,舒,舒服”曾敏敏还是半年前过春节时和老公这样打过肉博战,虽然平日里偶尔也自慰一下,但哪有这么舒服这么爽呢,何况春桃的这东西又是那么粗那么大,真是让她爱死了,曾敏敏来回套弄几回,比平时和她老公王大简估约要少一半的次数,她就感觉要高潮了。
“春桃,你上来,射我,射我”,曾敏敏身子往后一滑,已经呈仰天之姿,躺在简易床上,两条细长但皮肤粗燥的腿,高高地呈外八字拱起来。
134:射你泥泞满地
春桃望着身下如花般绽放的美妇,心旌似水荡漾。
他雄健的胸肌在曾敏敏的深情而又饥渴的呼唤中,不觉有股力道积蓄于胸。然后,这股力道下沉,下沉,直沉于小腹处,沉于那已经沾了春水的肉杆子处,使得它膨胀起来,微微向肚皮翘起来,狞狰的龟头油光发亮,裸退的包皮渐隐消无,就连那平日里乱耸耸的吊毛,似乎也贴着肚皮贴妥起来。
“来,春桃弟弟,快来,进来,快进来。”迎着曾敏敏不知是深情的召唤还是忘情呻吟。春桃横到曾敏敏架起来的双腿中间,迎着她微微向上倾斜上翘的屁部,看着她娇喘如兰的舌唇诱惑和微微隆起的黑毛肥鲍,一下就将自己大鸡腿那油亮的巨顶蘑菇头,抵在她潺潺流水的春穴门口。
春桃用手把着大肉根,将蘑菇头在那裂开的肥唇中间,上下磨蹭着,擦试着,亲吻着,它将那春水穴里的带丝滑的体液,弥漫到两块肥唇上,沾到那零乱的毛发上,沾到大腿内侧的肉肉上。它还抚弄和磨擦着那鼓起来的小阴蒂,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抚一下,就走,走了,又回来,直让小阴蒂那晶晶亮的东西,连扯着曾敏敏期盼的心,鼓燥的跳动,无不可药的欢腾起来。
大棒抵在那里,春桃却不让它抵进来,只让它在那块泥泞地里闲诳打望。
这可着急了躺在床上酥软如泥的曾敏敏。
曾敏敏这样的女子,性格本身就如火一样热辣,加之对性爱充诉着强烈的欲念,春桃先前在她穴里边的试探抽送,让她的生命寻找到最原始的爆发点。 这会儿却只在那里摩擦而不进来,这就让她的心哟,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急不可耐。
她将身子倾身坐立起来,一双手将春桃的身子一抱,将春桃也抱着紧紧压在自己的身上。这样一抱,春桃那根大东西便死抵着她的小腹,那抵在小腹处的这根东西,让曾敏敏感到更加焦渴,也让她凭着那方面的经验,用手伸下去,轻轻地将春桃的那根把住,这边,她屁部迎合着一接,正好将肉棒吞吮进去。
大,粗,舒服……
这让曾敏敏忘情的又重新瘫软于床,她的身子铺开,双手铺开,双腿微微抬起来,也铺开,头发散漫于整张床上,像织上了一张肉欲的网。
春桃就是这张网上歌唱的渔夫,他用南傍国抵到曾敏敏的深处,也将她胸前的两垛大肉堆,用重量的身子压得平平整整。
这样贴合了半分钟,春桃便开始轻轻扭动,他将屁股拱起来,又重重在送下,“啪,啪”,是肉体撞击声响;“呲,呲”,是春桃的肉根在曾敏敏那骚水洞里挟带出来的水响。
这样的响动中,曾敏敏的娇喘与呻吟,在春桃的大肉棒抵没到顶的时候,终于肆无忌惮地爆发出来:“啊,啊,啊,舒,舒服,用力,再深点,深点……”。
春桃刚才和曾敏敏已经搏斗过那么久,这会儿又被她春情地一叫,他就感觉从屁股后面有股冲力,让他禁不住着大腿根往外送。 那些积留于鸟袋里的万千子孙,也随着这股冲击力爆发而出,直朝曾敏敏的子宫里奔袭而去。
这种巨大的冲击力和万千子孙带来的热度,让曾敏敏在那一刻感受到作为女人最大的幸福。
这种幸福有些迷醉,有些忘情,更有些晕眩的快感,它弥漫身上的每个细胞,让心脏跳动加速,血液流动加速。
“嗬,嗬,哦,哦”春桃在那一刻发出舒爽的叫唤。
“啊,啊,我来了,来了,啊,啊……”曾敏敏也发出畅快的呻吟。
……两人大在激情地爆发过后,都心满意足地瘫软下来。春桃在将最后一个兄弟推送出去的时候,沿着曾敏敏的奶子,载倒在她的身畔。
“呵呵,呵呵”,大口大口喘气的时候,曾敏敏笑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春桃弟弟,你真猛,弄得姐姐,舒服死了,真是好爽。
春桃说,敏敏姐,你的水水真是多,我在那里还没有开始掏弄,你的水水就流出来了。
曾敏敏说,春桃,你还说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姐姐都大半年都没有碰过男人了,姐也是正常的女人,如果没有水水,才不正常呢。
曾敏敏这样说,春桃倒也觉得她很可怜,留守在家,没有男人,这对熟谙春事的成熟女人来说,不仅是种身体的折磨,更是心灵的折磨。那无尽的孤寂的夜里,想到男人,想到那个事,这留守女人的心,肯定比发情的猫还有燥动不安。不过,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什么样的东西没有,就男人那玩意来说,电动的,橡胶的,连鼓掏带震动的,镇上的那性用品商店,还不多得很。
姐,你男人不在家,你可以偷汉子嘛!
我才不!
那你可以买根那个东西自慰嘛!总比没有东西强。春桃坏坏地笑着,给曾敏敏出主意。
那个东西是什么东西吗?
就是街头那性用品商店里边的那些,很大很长的,还有黑色的,带电动的。
哈哈,你坏,别说了,羞死人了,我可告诉你,姐姐我可是一本正经的人,你说的那东西,我也没有,我也不会用。
你一本正经,现在跟别人的男人在一起,是一本正经?
嗯,春桃弟弟,是你勾引我的嘛,你别说了,你再说,姐可是要生气了喽!曾敏敏说着,将身子挨过来,又抱着春桃一通激吻。
吻够了,这才起身穿衣服。
要穿衣服,得先擦试下面,曾敏敏一边弯腰用手带纸巾抠弄下面,一边问春桃:“春桃弟弟,你全射在里边了?”
“不射在里边,还能射在哪?又没有套子的。”
“唉呀,那可怎么办呢?现在可在期上,怀上了,可惨了。”曾敏敏不无担心地说。
“去买盒药吧”春桃替曾敏敏拿主意。
“嗯”,曾敏敏应着,却吩咐春桃,说:“待会儿,你去帮姐做一件事。”
“买药的事?”
“是呀,我去不好,镇东头那春情大药房,是咱们叔伯兄弟开的,店里的人哪个不认识咱,而且,我一个女人家家,深更半夜跑人家药房里买避孕药,那人家怎么看我,那亲戚也知道我男人不在家,又来买这东西,还不知道我偷汉子?”
曾敏敏已经穿好衣服,见春桃射完后,仰天在简易床上休息,便俯到他的身上,用纸巾一边将他的爆发后软软的肉根擦试,一边跟他说话。
她的擦试极为细致,将那软绵绵的肉根捏在手里,将包皮裸下,用纸巾将每一个沟,每一个坎,都控得干干净净,连点纸巾屑都不留。
春桃被曾敏敏弄得极为舒服,也替曾敏敏想,这女人去买那东西,也确实不好,而且小镇里边的人,哪个不认识哪个,都是亲戚连着亲戚,朋友缠着朋友。只有自己,从奶子山林场初来乍到小镇生活,那些开药店的人,兴许也不认得自己。这样想,他都觉得自己没有拒绝曾敏敏的任何理由。
穿好衣服,春桃又在曾敏敏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这么悻悻地拿上车锁韪,返身又交待曾敏敏,说“敏敏姐你等会儿,我马上就回来”,这才打开店里的侧门。
打开门,春桃就见门外的阴影处,站着一个人。
他细一看,竟是自己的岳母许雪丽!
许雪丽这时候在这里,春桃的心一惊,嘴张成O型:“你?”
135:岳母来讨欢,撞到女婿在床战
许雪丽本来晚上是来讨欢的。
她陪了几天月子里的郑彤彤,天天坐在医院的产房里,很无聊。
这天春桃的老妈王秀花从奶子山林场来到肥水镇上,也在产房里陪郑彤彤,陪孙女儿。
两个亲家,按说两人能唠到一声去的。但许雪丽和王秀花,一个是城里人的俏婶子,一个农村的老大妈,两人天下地下,根本不是一路人儿,别说说不到一块去,就是互相看着,都不顺眼。
王秀花一来,忙前忙后将侍候郑彤彤的事做了,许雪丽仍然是很无聊。
人无聊时便爱胡思乱想,一想,许雪丽就想到这又有十多天没有搞那事了,上回老头郑连生回来,也想日她,想插她,但那几天正处在月经期,没搞成,弄得郑连生也挺扫兴的。虽然这些天心底没有特别的期望,但身子还是有点蠢蠢欲动,特别是那鼓胀的奶头,时而发紧,时而发胀,里边像充诉着硬块一样。这是身体的信号,不给男人弄一弄,不弄一弄男人,就痒,就燥动,心里就不安。
彤彤这生产后,没有个把月,也不能在床上好好服侍春桃。春桃没有个把月,那肉杆子也不能快活一下,倒不如自己送去,一来抚慰他,二来也犒赏一下这些天的忙碌……
想到春桃那杆枪里边越蓄越多的白浆,想到他在自己身上的壮实勇猛,又想到生产过后的女儿彤彤身边,还有春桃他妈王秀花在陪着。许雪丽的心就荡漾了,荡漾的春心,让她更加坐立不安,更觉陪侍月母子的日子无聊透顶。
到了晚上,许雪丽对王秀花说,既然你在医院里陪着,那我回家休息一下,明天早上再过来。
王秀花心想一个人也是作陪,两个人也是陪,而且和许雪丽也不对眼,自然爽快地答应。
许雪丽从医院出来,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来到春桃的店里。
她到店门口时,发现店门是关着的,从关着的门缝里,隐隐人影蠢动。便侧在门口,听屋里边的响动。
彼时春桃与曾敏敏大战正酣,哪里知道门外有人听房,就算知道门外有人,这街道的路上,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谁会在意谁?
许雪丽站在门边一听,就听到女婿的屋内有女人,而且两人正处在浓浓的春情蜜意中,春桃的粗犷呼吸和曾敏敏销魂的浪叫,还有小简易床的晃动声音,以及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让她顿时明了,春桃正与女人进行着床战,而且处在正要爆发之中。
听到这里,许雪丽的心就郁闷了,本来自己是来……可他已经爆发,自己的期望落了空,这种郁闷,让她恨不得将春桃店里卷闸门拉起来,马上揪出那个横陈在春桃简易床上的女人,然后破口大骂这个不要脸的,让她丢人现眼。
但她毕竟是经历过世事的人,知道这时候的不理智举动,是对春桃的挑衅,是对自己和春桃关系的挑衅。
万一到时候自己让他丢人,惹恼了他,他将自己与杨二牛的事,与他做过的事,一股脑儿地告诉郑连生,全告诉郑彤彤,那岂不是闹得满城风雨,闹得自己无脸见人不说,而且也破坏了自己的家庭和美。
这种理性,让她站在门口,直听到屋内的暴风雨过后,又传来两人的窃窃私语,她怔在那里,都没有动。
只到春桃推门出来,看到他推开门时惊讶的表情和问话。许雪丽才从自己的斗争中回顾过
看到春桃出来,惊讶得不知所措。许雪丽并没有大声嚷嚷,反而在嘴上作出“嘘”的手势,她招了招手,背转着身子,然后朝着路灯的阴暗处走去。
春桃见许雪丽走到面前,便随她走到街道垃圾清运站,这是一处偏静处,平素里根本没有人。
许雪丽怒目圆瞪地站定,伸手啪地就朝春桃的脸上扇了一巴掌,然后不无怨恨地说:“你屋内有女人?”
春桃捂着清疼的脸,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是谁?她妈的真不要脸!
就是,就是曾敏敏。
听说是曾敏敏,许雪丽的脑海里立即闪过她的样子,虽然说不上有多美,但总归也是二十五六岁的少妇……
那个骚货,我早就看出她常来店里帮你的忙,就是不怀好意,一个留守妇女,天天打扮得娇艳无比,能是什么好人?许雪丽还是破口大骂。许雪丽打了春桃一巴掌后,倒也没有什么进一步动作,只是站在那,双手叉腰,脸色彤红,似乎说出这翻话好费劲一样。
春桃低着头,没有说话。许雪丽见春桃没有说话,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将身子挨进了春桃,声音也小很多,她低声说,春桃,你这样子做,将女人带到屋里,你觉得对得起彤彤吗?
春桃还是没有说话,许雪丽又说,你觉得对得起我吗?我待你那么好!
说着,她已经嘤嘤低泣起来。
春桃见许雪丽这样说,知道她的心里还是向着他的,他便将手搭在许雪丽的香肩上,小声说,妈,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回去吧,我去给她买了药,我就回去。还有,我知道你一直待我好,我真心的谢谢你。
许雪丽被春桃的手搭着,又见他说得很诚恳,便鬼差神使般,点了点头,她开始还想着要去堵着曾敏敏,要让曾敏敏丢脸的,让她再她的面前,一辈子抬不起头的,但是,春桃这样说,她却没有去为难正被堵在屋内还意兴斓珊毫不知情的曾敏敏,而是径直回镇乡财正所旁边的那栋房子里去了。
她知道,春桃既然这样说,肯定会马上回来,这马上回来,也会好好地抚慰自己。
春桃这样说,一来是稳定局面,让许雪丽先行撤离回家,只要她回了家,曾敏敏才有机会离开自已家里,才不至于闹得满城风雨,同时,他也猜到了许雪丽的一点心思,这深更半夜里,你许雪丽来找自己干什么?说好听点,是关心自己,说不好听点,就是关心自己的鸡巴,想讨欢愉,想要自己日她的骚麻穴。
也是猜到了这一层意思,春桃将含蓄地说出那番话,想不到,还真的很奏效。许雪丽很快屁颠屁颠地回了家。
春桃折返小店门口,骑上停在店外的摩托车,去春情大药房给曾敏敏买紧急避孕药。在等待药店的老板娘李月娥给他拿药时,春桃冷不丁看到药柜的柜台里边,摆了一个角落的各类催情药品,里边有什么苍蝇水,什么女用喷剂,女用湿巾等。
春桃也没有用这东西,更觉得很新奇,便笑嘻嘻地将准备去拿药的李月娥召过来,问她,老板娘,这东西怎么卖?
李月娥见有壮小伙这么晚来买避孕药,便猜到这家伙不是偷人家的媳妇,就是日了那些未婚的女人,才会来买事后避孕药,这山乡僻壤的,要是日自己的女人,哪还用得上这么急燥燥的。
现在,这小伙还来看那催情药,更是坐实了偷人家媳妇的事,而凭她的经验,这和别人的女人偷情,男人往往也就不计较这些东西卖贵一点,卖得灵活一点。
李月娥笑着走到那货柜前,将几盒子催情粉和催情药拿了出来,丢在春桃的面前,指着那几盒药说,这盒是58元,另一盒是49元,还有这类湿巾,12元。
春桃倒不关心钱的事,而是关心这药是否有效,他也听说过很多这催情的东西,一般都是假的。前不久就有媒体就报道过,有个药店出售的伟哥,全是面粉团子,人们吃了后,自然吃不出什么问题,只是感觉自己吃了伟哥,便勇猛了,结果,这种心里作用,还真让很多男人觉得有效。当然,这假药就是假药,对于那类习惯性的阳萎患者,就是再好的心理作用,那鸡巴还是举不起来,也因此,这假药的事才有曝光的机会。
老板娘李月娥是个风韵的女人,三十五六岁的年纪,身子有些微胖,虽然说不上有多么高挑,但却是男人一看就想与她上床的那类女人。那胸前鼓圆的一对大奶子,似乎能溢出水一样。随着她的走动,一晃一动。
春桃盯着她的胸部,看得李月娥骄傲地将身子一挺,反而将胸部挺起来。女人,在男人艳慕的目光,便像骄傲的孔雀,翘起一尾巴开屏一样,更想将美丽的一面展示给欣常自己的男人看。
李月娥为了促成这单生意,隔着柜台站在春桃的对面,说,我这店里卖的东西,保准是真东西,前些日子,我还用过呢,效果好得很!
真的吗?你用过?春桃举着一盒叫“催情苍蝇水”的女用催情药,问她:“这东西是怎么用的?”
04-22
136:让岳母也用用催情喷剂(上)
春桃这一问,将李月娥难住了,因为李月娥虽然也用过类似的催情药,并不是苍蝇水这一类,她以前和老公在床上进行炮战的时候,怀着好奇的心情,也偷偷用过自己店里的这类药水,但用的都是女用催情喷剂,就是像那咱们夏天使用的杀虫剂类似的一样,只是包装只有大拇指大小,一拧就完的那类。这类药水简单易用,就是朝着那私处的两片肥唇上一喷,过两分钟后女人便觉得有热辣的感觉传来,这种热辣的感觉,让女人很想要男人。
但现在春桃问她的是苍蝇水,苍蝇水和装在瓶子里的喷剂有什么区别,李月娥并不知道。她压根没有使用过这什么苍蝇水,再加上是她老公进的货,写的价,她自然也没有看使用说明,这会被春桃一问,她怎么回答得上,而如果这时候才拿起这药剂来看使用说明,那岂不是让刚才说的效果好的话露了馅。春桃这顾客自然也不会相信。
李月娥见自己也答不上来,便连连朝春桃辨解着说,不是,我用的不是你手上拿的这类,我是用的这类催情喷剂,我是说那种,效果更好,真的很不错。说着,李月娥拿起放在柜台上的另一个包装,指给春桃看。
春桃应声将那苍蝇水放下,又拿上李月娥递过来的那女用喷剂,朝着包装盒上看了看,包装盒上就一袒胸露乳的大骚洋马,再加上一些洋文,春桃看不懂,也看不出什么问题,便将那包装放下,然后问李月娥,说老板娘,你说这个效果不错,怎么个不错法?
李月娥被春桃这样一问,很是不好意思,脸上的红霞就飞了起来,幸亏这时候也没有别人,而问这话的怎么着也算是个小帅哥,便乐盈盈地说,怎么个效果法?就是,就是女人那里,擦了这东西后,很痒,很热,很湿,总之,就是很想要很想要的感觉……李月娥实在不好意思说下去了,便说,你拿回家在你婆娘身上试一试不就行了嘛!她不将你吸干才怪!
春桃见李月娥说得桃花乱颤,满面羞郝,估约她也使用过这东西,也知道这东西好用,便说,老板娘,那我买一盒,我想给媳妇试试?要效果不行,我还来找你!说着,春桃将钱递过去。
李月娥一边给春桃拿药找钱,一边调戏他,好好好,要你媳妇说效果不好,我当场使用给你看。说着,她还朝春桃抛个媚眼。
李月娥这女人,杏眼桃眉的,一看就水份充足,床功一流,要不是这店门都开着,春桃恨不得马上扑上去,朝着她那大奶子就是一通乱啃,然后将她双手双脚给捆了,将她的骚穴给操了……春桃拿着药,往春情药店外面走,一边恨恨地想。
他本来还想和老板娘李月娥调侃几句的,但想着曾敏敏还候在屋内,许雪丽也候在另一个屋内,便骑着摩托车,回到小店内。
春桃将药买了回来,还待在屋内的曾敏敏赶紧拿过药,又让春桃先到门外左右看看有没有人,她就赶快溜回家了。春桃也知道,曾敏敏不可能在自已家过夜的,她家里还有个小女儿,还有个瞎婆婆。这晚上孩子要上厕所,瞎婆婆要这样那样,都需要她亲力亲为的。这出来溜个弯,偷个情,时间都不少了,所以她得赶紧回去。
见曾敏敏走了,春桃将店门关上,口袋里揣着那女用喷剂,回到财政所旁的家里。
许雪丽一个人坐在客厅,正手持遥控器呆呆地看着电视。桌子上,专供郑彤彤吃的月母子上好的炖汤,此刻正在升腾地冒着热气。
听到春桃的摩托车响,许雪丽赶紧放下遥控器,将电视关了。然后迎到门口,对正摘头盔的春桃说,咦,这么快呀,我刚回来,给你热了碗汤,你就回来了,快,快,赶紧将它喝了吧。
春桃凑到桌面前,见是郑彤彤喝的那种生产过后的滋补汤,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妈,我不饿呢,今宵吃了三大碗干饭。再说,这是彤彤喝的,奶白奶白,我喝不下。
许雪丽见春桃这样说,便横到她的面前,有些嗔恕地说,这汤她能喝,你怎么就不能喝了,再说,我热都热了,你要是不喝,我不是白热了。呵呵,再说你这壮小伙,喝下这半碗汤,对身子也是有好处的。
其实,许雪丽热这汤的意思,就是傻子一看,也能看出个子丑寅卯来,许雪丽是心疼他呢!知道他刚才和人家那曾敏敏弄了半宵,消耗了大量体力,喷射了很多精华,这不补补,待会儿要真是让他来侍候自己,他用什么来射?总不会射空气吧!
春桃盛情难却那样,笑笑说,妈,那我喝吧,谢谢你。
许雪丽说,谢什么谢,快喝吧。
说着,春桃已经端起碗,叉开筷子,连汤带水,咕咕地全收拾了。
许雪丽见春桃已经听从她的安排,在埋头喝汤,便交待春桃,说喝完后,将碗搁厨房就行,她明天来洗。
说毕,她拎着套睡衣,去卫生间里洗澡去了。
春桃正在埋头吃饭,却接到付盈盈从东莞打来的电话。
付盈盈在电话中说,你是不是奶子山林场的李春桃?
春桃其实已经在电话中听出了付盈盈的声音,他说盈盈姐,怎么是你打来的呀!
付盈盈一听接电话的正是春桃,便咯咯地笑了,她说我一通好找呢,我妹开始还不知道你家里的电话,后来还是她上你家去问了秀花婶,才问你家的电话。
春桃问,盈盈姐,你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找我有事?
付盈盈说,听说你开了店,做了老板,又添了女儿,真是两喜临门,我这是打电话祝贺一下。
春桃想到付盈盈托她妹妹付群英带来的二千块的礼金,便说,还不是全靠盈盈姐的照顾,我这是小本生意,就是混日子呗。
付盈盈在电话中说,日子混好了,就是好日子,哪像我们这样,浑浑噩噩,完全就是没有自己的日子。
见付盈盈说得失落,春桃便问她,盈盈姐,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这么不高兴。
付盈盈在那边说,最近和老宋老吵架,不是为这,就是为那。
春桃知道付盈盈也怀孕好几个月了,兴许正挺着大肚子呢,便笑着安慰她,说怀孕时的女人就是这样的,焦燥不安,爱发脾气,这是正常现象,我家彤彤怀孕时,还不是和你的症状一样。
听春桃这样说,付盈盈的心里或许平慰了很多,便说,是这样吗?春桃说是呀,都这样,但这样,对宝宝不好哟。
付盈盈在那边应了声,便说,等我坐月子时,我就回去的,界时,到你的店里来玩。
春桃说,盈盈姐说哪了,你回来,一定来哈!
……
挂了电话,许雪丽便在洗澡间问了,说春桃,谁这么晚打电话来哩?
春桃说,是东莞的,以前咱们奶子山林场的一个玩得好的伙伴。
许雪丽说,我怎么听着像是女人的声音哩?
春桃说,就是女的呀,她的家在我们家附近,小时候我们常常在一起玩过家家的,现在人家飞黄腾达嫁给台湾佬了,上次我和彤彤结婚,有家还随了二千元的大礼呢。
许雪丽哦着应了一声,又说,春桃,你给我递条毛巾过来,就是洗脸架上那条,我刚进来时,忘了,那是洗脸的毛巾。
春桃知道,这是许雪丽故意找借口让自己进去,这么拙劣的勾引人家的手法,也太老套太没有新意了。
这样的桥段,在电视电影中已经早就向大家普及了。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
春桃去给许雪丽拿毛巾的时候,他将口袋里那瓶女用催情喷剂拿出来,握在手里,嘴里一边高声答应她,说好呢,我这就给你拿来;另一边,他快速将那喷剂的包装裸去,只剩下比拇指还粗一点点的喷剂捏在手里。
春桃瞅着这包装还算光滑的小瓶子,便摇了摇,然后放到耳边听了听,听到里边传来微微的水响声传出来,他在心里小小得意。
心里在思忖:“这所谓的催情药剂,到底效果如何?可别不是什么假货,那自己可就糗大了,再说,许雪丽会不会让他在她的身上使用,如何才能让她同意呢?……”
春桃还没有想通透,那边许雪丽已经在催了,怎么啦?春桃,让你拿条毛巾,还这么久。
春桃说,来了来了。说着,他将许雪丽洗澡的门推开来。
许雪丽雪白的胴体,便在一片水雾里像仙女飘逸而来。
137:让岳母也用用催情喷剂(中)
“妈,你要我帮你拿的毛巾。”
春桃将卫生间的门拉开一条人能挤进去的小缝,伸手将毛巾递进去。
许雪丽的一只手捂着下面毛耸耸的水沟,另一只手伸到春桃递过去的毛巾面前,却不接他手中的毛巾,而是任手伸在那里,任自己胸前的两垛肉堆堆在那里,她的眼神迷离着,脸上带着微微笑意,转身对春桃这样说:“春桃,你进来,妈想让你帮着擦擦背。”
说着,许雪丽也不接毛巾了,而是转过身去,将洗浴龙头上的水放开来。“哗哗哗”的声响和升腾的水雾气,顿时弥漫了整间小屋子。
近几年来,全国经济发展快速,像肥水镇这样的平凡乡镇,不算特别偏远的山区小镇,人们的居住条件也日益好起来。放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大家住的是土坯房,盖的是茅草瓦。后来,特别是改革开放的春风吹进来的后,平常人家住的就是青瓦红砖的砖瓦房,如今呢,是框架结构的水泥倒灌的一体式房子。像郑彤彤一样做生意的人家,在肥水镇上怎么着也算过得去,她的家里,在两年前就安装上浴霸,想洗澡的时候,水龙头一拧,想要热水就有热水,想要冷水就有冷水,和城里人生活一个鸟样。
春桃看着眼前许雪丽,她一手遮住阴泉河,一手伸手要毛巾的样子,极尽妩媚骚情,再加上那朦朦水气,更让许雪丽的肌肤也看起来雪白唯美,简直就像油画般具有诗意画意。这番情形,让春桃喉结一紧,万分“鸡”动。那夹在裤裆前半个小时前还抽送过曾敏敏的要害部分,这时候已经树立起来。
虽然那里很想要,恨不得马上冲到浴室去,但少有的理性还是让春桃犹豫了。春桃说,“妈,这样,不好吧!待会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又……”
春桃这话是春桃故意说给许雪丽听的,自从和许雪丽发生过那次关系后,他的心里一直存在着自责感和罪恶感,首先觉得对不起郑彤彤不说,而且也觉得这样对岳母许雪丽也不好,他怕她一直沉迷在这种疯狂的性爱游戏中,不能自拔。 到时候,这样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她,害了全家。
许雪丽却不这样认为,她虽然也觉得这样有些别扭,但她和杨二牛搞,也是和别人搞,也是偷人,而且这偷人的事还被春桃知道了。如今和春桃弄一弄,他不会再纠缠自已与杨二牛的事,而且就两个男人来说,春桃年轻十多岁,自然是精干中更加坚硬,做起那事的时候,也更加有力,更加威武,抵进去后,膨胀和抽送的频率,也要大很多,这让许雪丽很满足,自从那次和春桃弄过后,她硬是舒服了好一阵子,用句广告语来说,就是吃嘛嘛香,能上六楼。再怎么说,还有“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一说呢,他春桃能日曾敏敏,能去耕曾敏敏的旱地,就不能耕自己的旱地?
“进来嘛,就帮妈擦擦背,背心后的污垢,我手够不住。”
说着,许雪丽半弯着蹲下身子来,像模样就像怀春的狗一样,半弯着身躯,任屁股下面那骚靛露出粉红的色彩。
春桃看着许雪丽那蹲下来露出的股沟,以及股沟前边那粉红色肉唇的地方,大大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心想,我靠,这么已经这么骚情,下面湿得像块泥泞地一样,这时候,要是不答应她,不满足他,相信她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春桃看到许雪丽那微微翘起来的屁部,他恍然想到握在手中的催情喷剂,要是这时候悄悄给岳母喷上,看她有什么反应?会马上骚出溢出淫水?还是会立即骑上自己的身子,要自已的上面一通蹂躏。
春桃这样想着,心里既有想看新奇的好奇,也有丝恶作剧的得瑟。
这样一想,春桃觉得许雪丽这么骚情了,那么朝她那里喷催情喷剂,也就容易得多,况且这洗浴间烟大雾大,又有水龙头哗哗地响,有水珠四溅,朝那里喷点点雨雾,谁也不会发觉。怎么说,这事在这时候做,也免得许雪丽知道,要是许雪丽知道了,不让自己喷了,岂不浪费自己的神情?
春桃这样一想,当即乐意帮许雪丽擦背了,他说:“妈,你等会儿,待我脱了衣服,我们一起洗,我帮你搓背,只搓得你的背,美得像朵花儿一样。”
许雪丽打着哈哈说,哟哟,哟哟,看你小子,说话就是说话,还变着戏法逗我开心呢,不过,你小子倒挺有想法的,想和老娘洗鸳鸯浴呢,就直说,别拐弯抹角。
春桃说,你让我帮你搓背,我怕弄湿我的衣服,只得勉强也洗一个澡,你又不帮我洗,这怎么还说得是上鸳鸯浴。
许雪丽一听春桃这样说,便回答他,得了得了,待会老娘也给你搓搓背,这算扯平了吧。
春桃边脱裤子,一边不好意思地扭捏着回答她,这怎么扯得平嘛?春桃的意思很明显,你七老八十,徐娘半老,老子有点嫌你呢。
许雪丽却不同意,她说,老娘喊你,是不嫌弃你呢,你以为你那东西好啊?刚才才从人家那骚洞里拔出来,一股恶骚味,这会儿又想来我这里搅弄,我才不稀罕呢。
许雪丽话虽说得这么难听,但手又已经不老实了,她见春桃将衣服脱光,那底下的大东西也微微翘起来,心里欢喜得不得了,伸手一探,就将他的那根东西握在手里,像中央电视台那些鉴宝专家鉴宝一样,又是抚摸又是观望,最后像下结论一样,说:“它又硬了。”
春桃虽然已经脱光,但手里撮着那拇指粗的小喷剂,一直在寻找机会给许雪丽喷上,他见许雪丽对自己的宝贝很是沉迷,便说,妈,别看了,我先帮你洗。
许雪丽说,好哩,你帮我洗了,搓了背了,我再帮你洗,行不?
春桃说,行,你转过身来,我给你打香皂。
许雪丽很是听话一般,马上转过身来,将背朝着春桃。春桃将手中捏着的喷剂放在香皂盒里,然后拿起香皂在许雪丽的背后摩莎和轻抓,直弄得许雪丽直喊舒服。
春桃轻轻的抓揉着,许雪丽说,刚才你将曾敏敏弄得喊爹叫娘的,搞得爽不爽?
春桃说,哪里爽了,她的奶子,还没有你的大,屁股,也没有你的翘。说着,春桃啪的一声,就打在许雪丽的屁股上。
许雪丽听到春桃的夸奖,倒也不恼,说春桃你小子现在可是油嘴滑舌了,明明人家比我年轻十几岁哩,还说我要比她好,能好到哪去?
春桃说,好到哪去,就是好在这里。说着,春桃已经不管她搓不搓背了,而是将一只手到许雪丽的面前,将她的雪乳轻轻地揉捏起来。
你是说,曾敏敏的奶子不行?许雪丽任春桃抚弄着奶子,她反而将身子靠在春桃的身上。
是哦,她奶子不行,太小了,软软的,还垂下,一点肉感都没有。春桃开始是一只手揉着,这会儿两只手从后面各握一个,轻轻揉捏。
许雪丽的奶子山就春桃的揉弄下,明显膨大起来,特别是那乳头,撮在手里,有点如米粒般发硬的感觉。
春桃的揉捏,让许雪丽很享受那样子,她反手过来,朝着春桃裆下的巨根乱抓,一下扯起来,一下又放下去。
她的嘴里,则轻声地乱哼哼,刚刚迷离的眼神在迷离的水雾中消失了,转而是眼敛低垂,香舌外吐的神情。
春桃帮着许雪丽揉捏了三分钟左右,眼见许雪丽刚刚还站直了的身子,这会儿双腿间已经微微打开,春桃便知道,这许雪丽那下面,已经骚情地淫水直冒。知道她已经处在发情的临界点,春桃心想,这时候正是她最迷离的时候,也是喷那湿剂最佳的时机了。
春桃将手伸到许雪丽的下手,伸出两根手指,在许雪丽的那里一摸,顿时激动着说,妈,你那里好洗哟,都流水水了啊!
许雪丽不好意思的承认,还不是你弄的嘛。
春桃又说,妈,你弯下腰,我帮你洗洗那里,我等会儿还想舔舔那里。
舔舔?不会吧,春桃真要帮自己舔那里?那不是太舒服了!许雪丽听着春桃动情的话,马上伏下腰来,与身子呈九十度这样子。她那流水的阴泉河谷,以及那片杂乱的茅草林,以及那条河里流着的肥鲍鱼,就在那里诱惑着春桃。
春桃伸手下去抠抠,故作神态的抚抚,趁着给许雪丽下面打香皂的时机,伸手到香皂盒里,拿起那催情喷剂,朝着隆起的鲍鱼,一通喷个精光。
什么东西,凉凉的?许雪丽从皮肤的感受中,还是察觉有些异样。
138:让岳母也用用催情喷剂(下)
什么什么东西?这就是香皂盒里沾的凉水吧,哦,你这里也要洗干净,不洗干净,不如全是你流的骚水,滑滑的,怪不是滋味。
春桃说着,将手指圆团了层香皂,向着许雪丽的裸黑色的屁眼正中心捅去,真捅得许雪丽猛得站直了身子,嘴里咯咯地笑,笑过后直骂,死春桃,你是要干吗呀,你是想搞老娘的屁眼吗?屁眼有什么好捅的,我才不兴玩这个呢。
春桃也笑了,说,你没看过那黄碟吗?那外国人,不都是这样玩的,女人一般都是趴在那,让屁股迎着男人,男人就挥着南傍国,捅女人的屁眼?我听说呀,那样的玩法,让男人的感受还要强烈一些好一些,女人呢,有些还能获得不一样的高潮呢。
许雪丽回头将春桃揪了一把,娇嗔道,谁跟你那样玩呢,要玩你一人玩去,老娘才不喜欢那一套。
春桃说,你又没有尝试过,你怎么知道好不好玩?兴许这样还比从前面插进去爽呢!
许雪丽说,呸呸呸,那东西插进去,搅出来满棍子屎,臭气熏天的,能爽到哪去?
春桃嘻嘻笑着,一边在许雪丽那春情蜜穴周围细抚着,一边和她调嬉着:“能爽到哪里去,你没看老外们,哟西哟西的声音吗,光听听,就知道有多么爽。”
春桃在许雪丽那里细抚,主要是想将那催情喷剂给抚开了,以便让许雪丽更加快速,更加强烈地感受到来自那仙露灵水所带来的魔力。许雪丽自然不知情,她只知道在春桃双手的爱抚中,有股热力渐渐地从大腿根部往上袭,袭上小腹,小腹发胀,袭上胸部,胸部发胀,袭上头部,头部晕眩。 这种感觉,让许雪丽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张开,她将一条腿抬起来踩在浴缸上,以春桃更好地抚弄。
春桃开始用手指并着手掌在她的外围轻轻地揉,揉了一阵子便将两根手指头探进蜜洞,一边轻轻的抽插着,一边将喷在肥唇上的催情喷剂,带到许雪丽的通道里边。
春桃用手指这样轻送,就让许雪丽软得像滩水,加之那狗屁儿催情喷剂或许是真起了一些作用。更让许雪丽有些受不了,她的头发和身子燥热得积了百十度的温度,身上的水珠子都能煮开一样。她的嘴唇,早就朱唇微启,意兴情尽的呻吟,从齿缝里断断续续地散开来:“热,春桃,好热,能,能不能,到床上去,我要,我要你……我那里好痒。”
春桃迎着许雪丽的浪叫,朝着她的骚穴就是一通猛抠,就像岛国爱情战斗片中那些所谓的男优要让女优喷潮一样,两片手指就像两个大力精刚,伸进去,还拐个弯,带着里边的红红的肉丝,刮出来,推回去。春桃这样做的时候,还用身子倚着软得像泥的许雪丽,嘴边凑在她的嘴唇边,轻声地问:“妈,你那里能放进三个手指头呢!”
本来春桃这只是调戏许雪丽,觉得只是捉弄她一下,哪想到,许雪丽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求:“春,春桃,我受不了,你先放,放进去,三根,不,四根,不,五根,都行,将我那抠烂都行。啊,啊,啊……”许雪丽说着,自己已经压抑不住,将手指压在那阴蒂处,一边揉弄,一边朝着那穴中间的玉泉洞门口挤。
春桃知道,自己给许雪丽喷的那催情药剂,真正起作用了。他斜着眼微微瞄了一眼许雪丽的那里,她的那里倒也没有什么新奇的特征,那鲍鱼唇虽然膨大起来,但仍然布满岁月中所积淀下来的黑色素;还有那春水河道,依然是那样流着汩汩而出的水水。倒是许雪丽的眼神和那舌头,已经与往里有着一丝明晰的区别。
许雪丽的舌头此刻就长长的伸探出来,大有见什么就舔的样式。她舌头伸出来,长长在搭在嘴唇上,这让她压在齿缝间的呻吟,就显得有一丝怪异。平素里她叫春是“啊啊啊啊啊”这样子,这会儿就变成“嗷嗷嗷嗷”,像杀猪一般。
还有她那眼神,也没有那么迷离没有那种妩媚,而是一种赤裸的需要,春桃想,这时候,哪怕是一根木棍,一根树杈,一根黄瓜,一条鳝鱼,哪怕是一条公狗,只要摆在许雪丽的面前,她都会让往那里插。唯有不断地插,不停地插,才能解决她心中的饥渴。
春桃也想不到这催情喷剂这么见效,见许雪丽这么难受的样子。春桃心想,这就是将她弄到床上,自己挥着肉棒满足她一次,她肯定也是欲火难以消灭的,既然这样,不如自己先用手给她解决一次,然后到床上后,再好好将她喂饱,自己算是体验这神奇药水的神奇魔力了。
这样想,春桃便听从许雪丽的话,慢慢的将三只手指头捏成一团,往那里挤,直挤得她的鲍鱼咧着嘴,呈现血盆大口的样子,直挤得那蜜道道里边的水水,倒灌着回到阴泉河里。
三根手指头的拥挤,让许雪丽无可救药地很快缴枪了。
随着三根手指头沾上湿润体液开始动作,那庞大的张力让许雪丽那骚洞口以最大程度的弹力紧崩着,曾经生过小孩的通道内,也呈现最大程度的摩擦和挤塞。春桃如是来回几次,许雪丽只感觉双腿间的肌肉开始颤动,屁部神经的支使让两条腿还紧紧地迎合着手指夹击起来,晕眩的感觉在三十秒的时间内,让头脑处于晕眩和空白状态。
“嗷,春,春桃,我高,高潮了,啊,高潮了,爽死了,爽死了。”四十好几的许雪丽还像个春情少女或者激情少妇一样,将那条本来踩在浴缸上的腿还高高的扬起来,双手扶在春桃裸身的肩膀上,一边作着骚情的动作,一边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竟在春桃的肩膀勒出深深的痕。
春桃在许雪丽的叫喊声中,猛然将抽送进蜜道的三根手指头抽了出来。然然一抽,许雪丽的那春水蜜道里,“扑哧”的声音随着春桃的手指拔出来而发出来,那空气的虹吸让许雪丽双腿中间的肌肉一紧,许雪丽感觉有股鬼差神的力量在她的蜜道内一吸,竟有如射精般喷薄而出的水液,随着春桃的手拔出来而远远的射出来,射得春桃的小腹上都是,射得他的手臂上脸上,嘴唇上,都是。
“哇,妈,你潮喷了!”春桃顾不得擦嘴边溅起来的飞液,而是由衷地发出惊叹。
“你别取笑我,春桃,我,我,我还想要,里边,还,还好痒。”许雪丽半软着身子,双手趴在春桃的肩上,她那像六月天的被热浪熏得无处可藏的恶狗的舌头,老长地伸探着在春桃的脸上拂过来,舔过去,只舔得他满脸口水。
“你抱我到床上,我,我还要你。”许雪丽说是要求春桃抱,其实她已经自已在行动了,她扯着春桃的巨棒,就像一个农夫牵着拴牛的牛鼻子一样,往她的卧室里边走。
两人有些滑稽的刚走到客厅,离卧室还有半步之遥。
突然,门外就响起汽车从远而近的低吼声。
每台汽车的声音不同,使用久了一台车,能听辨出这台车的声音。这在很多人都能做到。
这次这台车的声音,对于别人来说,谁都不清楚,但是对于许雪丽,她却是那么熟悉。
她一听,立即将脚怔住,手中将春桃的肉棒也松了手,她的脸色在一刹那的惨白之后,然后急急忙忙地往洗手间奔,一边招呼春桃,说:“快,快,彤彤她爸回来了,妈的,早不回晚不回,这时候回,也不兴先打个电话。”
“彤彤他爸回来,我才不信?”春桃有些不相信,因为郑连生从来没有这么晚回来过。
他准备光着身子,凑到客厅的窗外去瞅瞅,看在马路边停车的是不是郑连生?他觉得许雪丽这是神经紧张,是自已心怀鬼胎,心里发虚,这隔避邻居,就不兴有台类似的车?
许雪丽一把将他拉住,说春桃你别去看了,你赶紧去浴室抱了衣服,到床上睡着去,彤彤他爸一回来,我就说我在洗澡,我说你已经睡了,知道了没?
春桃见许雪丽说得这么认真,也不像是自己的那催情喷剂让她搞胡涂了,于是,他点点头,赶紧一步进到洗手间,将放在洗衣机上的衣服抱起来,然后钻进自己的卧室,蒙头睡下。
不一会,还真的就听到郑连生喊“雪丽,雪丽,开门,打开门”的声音。
隔了半秒,许雪丽就在洗手间回答“我正在洗澡,马上就好”的声音。
给郑连生开门?许雪丽的药效还没完,要怎么办?春桃蒙着头,心里却如明镜似的,想岳母许雪丽身上催情药剂没有消失的事。
139:忍不了拔出来的空洞感
许雪丽披着浴巾,一边用手捂着胸前的春光,一边给郑连生开门,还一边问他:“你杂个这时候回来呢?”
郑连生进了门,将车钥匙甩在茶几上,说,谢大财在县里开会,有人送给他一套艺术茶几,他那小车,装不下,客运班车,又不给捎带,请辆大货车专程送一趟吧,又划不来,想来想去,他就想到我有辆小皮卡,这不,晚上的时候,他喊我一起去吃饭,吃了饭,就让我帮着送回来。
许雪丽哦哦地应着,转身进洗手间收拾洗手间去了。
郑连生看着老婆扭捏的屁部,以及白皙的大腿,忍不住跟上前,将许雪丽的屁股用手把住,轻轻的抚摸,一边骚情地说,老婆,等会儿你就别穿衣物了,先去睡着,我也去洗洗,马上就来睡。说着,他暧昧的在许雪丽的腰肢间捅了一下,那意思很明显,就是他郑连生想要,正在发求欢信号呢。
许雪丽那里被春桃偷偷喷洒的催情药效并没有散去,这会儿正是欲火彤彤燃烧的时候,要不是咬着牙齿忍住,她都恨不得伸手到双腿中间,将那燥痒难耐的肥唇和那里好好抠弄一番,以止止这要命的骚情。
既然见郑连生已经发出求欢信号,正中自己的下怀,许雪丽便朝着郑连生抛个春情的媚眼,娇滴着说,死鬼,那我先睡了,你洗洗,也睡吧。
说着,许雪丽将浴巾解下,露出遍地春光,她抱着衣服,然后急蹬蹬的,赤着身子跑过客厅,上了床。
郑连生见老婆已经玉体横陈,春光无限,哪还有狗屁心思洗澡,他三下五除二,一把将衣服脱个精光,然后对着水龙头一通猛冲,连香皂都没抹,擦干后就冲进卧室。
床上的许雪丽在催情药剂的作用下,面色潮红,已经张开双腿,正在自己用手抠弄着那里。
郑连生看了看许雪丽酥软的奶子,以及那流水的鲍鱼,他咽了口口水,提枪就上阵。
像所有的老夫老妻一样,郑连生骑在许雪丽的身上,他就直抵龙门,直奔主题,半个月没有爆发的肉南傍国,在沾到许雪丽的春水之后,更觉顺滑,一下就滑到许雪丽的最深处,直抵得许雪丽嗷嗷直叫。
“老婆,是不是想我了?”
“谁想你了,我要想,也是想它?”
郑连生嘿嘿笑着,一连抽送了两下,觉得这许雪丽与往日还是有些不同,主要是那里溢出来的水水,有些超常。
这就像我们常使用家里的菜刀一样,利与不利,心中有底,这突然有天很锋利,马上就能感觉出来。
“老婆,今儿水特别多。”
许雪丽骚情地扭了一下身子,说:“死鬼,你上回回来,来了那个,弄不成,这足足有半个月没有弄呢。”
郑连生看到许雪丽迷眼而骚情的样子,也就没有想她水多的事儿,倒更觉她那水多,自已的活儿也有力道,对着许雪丽的烂泥窝,就是一通猛戳,直戳得许雪丽一番别样的浪叫,老公,操,操,操我,快,用力点,再用力点,啊啊啊啊啊啊……
这番声音,让睡在隔壁的春桃听得真切而又清晰,也听得他浑身燥动,没有办法,他只得被子一蒙,钻到被窝里睡下。
五分钟后,郑连生就像平常的表现一样,在一阵猛捅之后,缴枪了,将满枪精华,射到许雪丽的肚皮上。
一直以来,郑连生和许雪丽就约定,采用的是体外排精的方式避孕。这些年来,倒也安全可靠,主要是郑连生有自制力,在高潮来临的那刻,能将枪拔出来,然后又手撸在许雪丽的肚皮上,小腹上,毛发上。
许雪丽在刚才被春桃用手抠弄过,这会儿被郑连生激情地一捅,也双腿紧夹,高潮澎湃。虽然在郑连生拔出来时这快乐嘎然而止,但适时她的手指紧压住那春穴的门口,也算作了最好的替补。
可是,在这一轮激情过后,春桃喷洒在她肥唇上的药效却还是没有消退,在片刻的喘息之后,许雪丽身体中那已经扑灭的火苗,又开始燃烧起来,春水潺潺的深穴处,又开始骚痒难耐……
这让许雪丽忍不住又对身边的这个男人发动进攻,她伸手到郑连生的那里,抚了抚那根软绵绵的东西。
郑连生刚刚缴过枪,枪里边没有子弹,那杆子就硬不起来。
许雪丽的心里,很是着急,这软塌塌的,何时才能翘起,何时才能挺到自己这里来?她也顾不得作为女人的羞涩,而是将身子像玉蛇般缠住郑连生,嘴唇在他的耳畔吹气,说,老公,我还没有爽呢,我还想要。
郑连生并不知许雪丽有没有高潮,还以为自己没有将她捅到高潮,不无愧疚地说,是吗?你还想要呀,可小老弟他硬挺不起来,怎么要?
许雪丽嘻嘻笑着说,我有办法?
郑连生说,你有什么办法?
许雪丽说着,已经将身子缩在被窝里去了,她将郑连生的双腿分开,然后人就伏在他的双腿中间,她将郑连生那老二扶起来,捏在手中,手里轻轻地拔弄几下,然后就用她的烈焰红唇,外加细长丝滑的香舌,在那圆滑的磨菇头上磨莎,吮舔着,待到稍稍有了些硬度后,许雪丽又将它整根都吞下去,又吐出来,又吞进去……
许雪丽从来没有给郑连生吹过萧,郑连生也从来没有被女人吹过萧。以前,郑连生倒也要求,就是在怀上郑蓓蓓的时候,他要求许雪丽帮着吹吹,说你在孕期,不帮老公解决一下,怎么办?当时许雪丽火就大了,说老娘我怀孕呢,还让我给你咬鸡巴,我不咬!只有禽兽,才咬鸡巴舔麻穴呢,不知你从哪里学的怪名堂。
从那之后,虽然郑连生还是有提起过,但每提一次,就被许雪丽骂一次,到了后来,郑连生就断了让女人吹萧的这想法,以致于他觉得许雪丽,真是一个不懂情趣的老顽固,常年一成不变的性爱方式,也让感觉厌烦,自已进入四十多岁以后,通常就是十天半个月弄一次,弄时也是直奔主题,射完了,各睡各的觉,各自收拾自个的残局。
想不到,今天晚上许雪丽却像变了个人似的,能主动提出给自己吹萧,郑连生一听,就是一阵激动。当许雪丽的舌头绕着他的龟头游走时,他更是一阵“鸡”动。
那东西,很快就在许雪丽双唇的作用下硬起来,许雪丽将它晃了晃,对郑连生说,哇,这么硬呢。
郑连生哈哈笑着,说,还不是你的功劳,真是吹得好爽。
许雪丽说,好爽是吧,你这会爽了,等会儿也要让老婆爽哟。
郑连生用手抚着许雪丽的奶子,说,那是肯定的,肯定的。
许雪丽说着,人就坐到郑连生的上面,那裂着嘴的骚穴,迎着郑连生硬杆子,就撸了下来。那种顺滑,那种热度,那种舒爽,不仅让许雪丽嘴唇轻启,呻吟出声,也让郑连生由衷地从脑海崩出“好爽,真他妈的好爽”的感叹。
由于刚刚才缴货,又是躺在下面,这会儿郑连生表现出特别持久的表现,任许雪丽在上面上下起伏,任她将肥唇撞在他的小腹处啪啪作响,他就是没有射的意思,因为他的那东西里根本就没有东西,再加之许雪丽的春水太多,磨擦力也不足,那紧缩的快感怎么也不来。
坐在上面的许雪丽由于催情喷剂的作用,自然不肯停下动作,虽然已经将被子掀到一边,自己还是大汗淋漓,虽然郑连生说要起来,要从上面,从后面来抽送她,但许雪丽没有同意,她实在是忍受不了鸡巴从骚穴处拔不出来空洞,她太需要那种来回抽动的饱和感和挤压感了。
140:射得腿打飘
半个小时后,郑连生忍无可忍,要爆发了。
他感觉许雪丽那环形通道的磨擦和套弄,让自己的那肉杆简直要失去知觉。
他更感到许雪丽那喷涌而出的淫液,不仅弄湿他的筋杆,濡湿毛发,更流得小腹上到处都是。
哧哧的水响声和屁股与小腹的撞击声,在寂静的房里回响。
在这种持久而又激情的套弄中,郑连生半坐着,双手搂着许雪丽的腰肢一通猛摇,直摇得许雪丽面前的两个奶子,像泼浪鼓一样颤动。然后,他长喝一声,果断的将那枪杆里不多的东西给爆射出来。
“我来了,来了,雪丽,我射你,射你。”
郑连生身子一挺,双手将许雪丽的腰肢一托,底下更加用力的拱起来,迎合许雪丽再次坐下来。
许雪丽也早就蓄势待发,这会迎着这股热度,终于丢了出来,她的嘴里长啸着,头发披散着,像个疯子一般,在丢出来的那一刻,将指甲深深掐进郑连生的背心里:“老公,好,好爽,好爽,啊,啊,我来,来了……”。
随着许雪丽最后沉重的一坐,郑连生的肉杆儿,全都陷到她的身子里,爆发着,喷射着,一鼓鼓热浪,直喷得她晕眩。
过了会,许雪丽没让郑连生将那东西拔出来,而是香汗淋漓的趴在郑连生的胸膛上。
郑连生抚摸着喘气如牛的许雪丽,由衷赞叹娇妻今天在床上的勤奋表现,他说:“雪丽,你今天真疯狂,真投入,结婚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你这样主动,真是,真是弄得我舒服死了。”
许雪丽上气不接下气地笑道:“是吗?那我再来一次。”
郑连生连连摆手,惊叹道,怎么啦?还来?你不要命了,这都多大岁数了,还以为自已十七八岁吗?
郑连生被许雪丽那么疯狂地一弄,那东西里边早就没有了货,这会儿听娇妻说这样的话,他心里都发虚。
听郑连生这样说,许雪丽笑笑,像绵羊一样依偎在郑连生的怀里,暗忖道,也是啊,结婚这么多年来,自己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一晚上被春桃这小子用手抠弄一次,又和郑连生连着弄了二次,这还觉得不解渴呢?那骚痒的阴泉河里,像有人撒了让人搔痒的药粉一样,又像住了一窝蚂蚁一样,它们在里边横冲直撞,啃咬撒扯,直让人不得安生。
难道,是春桃这小子在使坏?
在郑连生开门回来的时候,许雪丽让春桃这小子急急窜进了他的卧室,她才返回到卫生间去收拾残局,他的衣服,内裤,总不能和自己的衣服和内裤堆在一起吧?而且,浴室里弥漫着一股子自已喷出来的淫液的味道,总得用水冲冲,消除这股味道。
许雪丽急急的走进洗手间收拾时,倒也看到香皂盒里放着一瓶拇指般大小喷剂的东西,那东西上面的有个欧美女人作着搔首弄姿的神情,当时,她没有细想,只是将那东西看了看,然后就甩到垃圾筒里。
难道,是春桃在自己身上用了那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春桃便要去店里看店,开门。
郑连生本来也要去城里开门营业的,但郑连生起床起不来。
许雪丽忘了忘窗外渐明的天,摇了摇郑连生,说连生,连生,你早上得去城里开门营业呢?一天租金那么贵。
郑连生被许雪丽一摇,翻了个身又朝里边睡下,说,我还睡会儿嘛,身子没劲。
许雪丽想到这男人被自己昨天晚上榨干后,这男人的精气神,全凝聚在那几滴精液里,这会儿全射光了,身子发虚,双腿打飘,也是正常的事,便也不催他去城里开门营业。
她而是先起床了,到面摊买好早点后,任他再睡了一个多小时,才懒洋洋的穿衣吃饭。
直到半响午,郑连生才走,许雪丽才搭了个车,赶到春桃的店里。
她黑着脸进的店门,然后看春桃正在记发货的账,便问他:“春桃,你老实跟妈说,昨天你使了什么坏?”
春桃边在记帐本上写着,边装作无辜一样看着许雪丽,说,没有什么呀?我昨天又没偷看你们,我早早睡了。
许雪丽用手将春桃记账的本子捂住,说你少来了,你老实交待?不然我真对你不客气了。
春桃见许雪丽说得这么认真,便停下手头的活,仍然固执地说,我真没有搞什么呀?
没搞?没搞那洗手间香皂盒里的东西是哪儿来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许雪丽有些恼怒。
141:被弄得走路腿叉着走
春桃见许雪丽有些生气,便说,妈,实在对不起,那药是我买的。
你承认了?许雪丽将手从春桃写帐的本子上拿开。
嗯,就是昨天晚上我去买药时买回来的。春桃承认。
是什么东西?
是催情喷剂!
你妈个鬼,你对老娘还用喷剂?而且还是在彤彤他爹回来的时候?
我哪知道他要回来?
不回来你就可以胡作非为了?真是!许雪丽还有些小小的生气。
她虽然有些小小的生气,但也仅仅存留于嘴里,没往心里去,这春桃虽然对她使用催情喷剂,却让她感受从来没有过的性爱激情,这并不是特别让她愤怒,相反,那疯狂的舒爽,那激烈的操弄,还多少有些让她怀念与向往。
她生气,是春桃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与授权,就将那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她喷上了,让她没有思想准备,更让她在感受那份性爱的疯狂时,还如堕落云里雾里,一团迷糊。
你什么时候给我喷的?许雪丽问。
就是洗澡的时候,你让我给你搓背的时候?
就将这东西喷在我的身上?就这么有效?
许雪丽作为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她哪里见过这东西,当然更不知道这东西是如何用的,更不知道这东西要朝着那处喷。既然没有见过,也没有用过,她同样对这东西充满好奇。
不是?是朝着那里喷的?
朝着这里?许雪丽用手指了指自已的裆部,然后看了一眼春桃。
嗯。
你这兔崽子!许雪丽顿了顿,问,这东西,有没有什么害处?会不会让人神经错乱?
应当不会吧,我问过老板娘,她说不会的。
她又没有用过,怎么会知道?
她说她用过的。
许雪丽听春桃这样说,心头已的宽慰了很多,毕竟这东西对身体没有什么大的危害,自已又不是经常用它,而且这时候除了那部位有些疼痛之外,也没有什么别的反应。
她便小声的带着埋怨的语气说,你小子以后用这东西,也总得跟我商量一下吧,免得到时候你爸回来,我又出洋相。
春桃听她这样说话,心知她已经原谅了自己。只是她的面子搁不住,故意在自己面前捏姿势。
“其实,妈,我也是好意,我根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好奇这东西有没有作用,其次,就是想让你更加舒服,你舒服了,面色红润了,也就更加漂亮动人了。”
听春桃这样夸赞自己,许雪丽那黑着的脸上,笑容就烂漫开了,她娇扭着转了一圈身子,然后说,是吗?
春桃一见许雪丽脸上的笑容漫开了,便嘻哈着笑起来,笑过后,又小声说,妈,昨天和我爸弄几次?
许雪丽白了春桃一眼,举着两根手指,示意二次后,又说,你还说说,说个屁,你将我们害惨了,他今天起不床,我也走不了路?
春桃故意说,怎么走不了路?
许雪丽说,明知故问是吧?还不是那里肿起来了,走路磨擦得疼。
春桃一听,心想难怪许雪丽走店来时,双腿走起来有点别扭,那细长的两条腿像掂不了地一样,微微将屁部拱起来。原来,是她的那里磨擦的时候太久,磨擦的次数太多,而肿疼起来。
春桃知会她走路别扭的原因,便说,妈,那你去买些好的东西,回来补补,都累坏了。
许雪丽说,累倒也没有觉得,今天早上我一大早还去买菜了的。
春桃哦地应了声。
许雪丽说到这,像想起什么似的,说,你别说我还忘了,我今早上买菜的时候,还遇上了谢佳芸呢,就是彤彤那同学,听说她这次考上公务员啦!
春桃说,是吗?真考上了呀?
他的脑中,不由得又再现和谢佳芸的奶子山上春情交欢的场景,谢佳芸那白嫩的奶子和紧缩的没被弄过几次的蜜道,就像一剂想思药一样,寄存于某个地方,让春桃掂念和想思。
……正在两人说话的时候,有人进来的买东西。春桃便中断和许雪丽的谈话,开始忙碌着给买主介绍货品,调试货品。
待到下午空闲时,春桃才又想起谢佳芸考上公务员的事,想到她在奶子山受伤的那腿,怎么样了?想到她白皙的面庞,是不是那是那般温情,那蜜道,是不是那样多汁?
想到这,春桃给谢佳芸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春桃问谢佳芸,在哪儿呀?
谢佳芸说,我今天回来了,正在家里呢。
春桃说,难怪,也不来玩了?
谢佳芸说,是吗?那我待会儿去你那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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