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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美妙人妻淫妓(全)-16-18完』

  
(十八)

终于看到了我阔别已久的家!

那是一套小土院子围着的三间矮瓦房,东边是我爷爷的卧室,中间是堂屋,供着老祖宗的牌位,西边是我妈妈的绣房,从小我就跟她住在里面,爸爸回家我们就三人睡一张床。

当然啦,我也因此没少看过妈妈跟爸爸做爱。小时候,他们根本不避我,当着我的面就操,有时候爸爸在上面,有时是妈妈倒骑在爸爸身上,吃吃笑着,不断扭着她的大屁股,浪声说这叫"倒插蜡烛"。

我稍稍长大后,妈妈有点不好意思了,每次都想等我睡着再让老爸上身,但老爸有时按捺不住,妈妈就用小儿书骗我看,以挡住我的眼睛。但我的耳朵却异常灵敏,听到从他们交合处发出的声音,真的跟往日从爷爷房中传出"狗吃粥"声音一样。

的声音别无二致,只是老爸跟妈妈好像"吃"得文雅点,而爷爷跟妈妈却"吃"

得急促猛烈多了。

从那时起,我开始怀疑妈妈和爷爷之间真有点"那个"。

后来,这间妈妈的闺房也做过我和妻子的新房。

洞房之夜,当我爬上妻子的肚腹时,我不由想起了小时候看到爸妈在这张床上做爱的一幕幕,想到妈妈娇喘着叉开双腿让爸爸操的场景,想到羞态可掬的妈妈趴在老爸身上,做出的种种淫姿浪态。我骤然性欲亢进,仿佛妻子已幻化为我可爱的妈妈,正压在我身下等待我进入。

很快,当妻子的阴道被我的肉棒插得渗出大量淫水的时候,我就明白了小时候那种让我耳熟能详的"狗吃粥"的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同时,我也喜欢让妻子学妈妈当年的模样儿,爬到我身上,扭动屁股,玩"倒插蜡烛"的游戏。

在爸妈做过爱的床上交欢,让觉得别有滋味儿。

蜜月很快过去,我们小夫妻和爸妈都回了城里,这里平时没人就关着了。

此后我几乎没和爸妈同时回过老家,所以也没觉得房子不够住。偶尔撞着,我和妻子就在外面的堂屋中打个地铺,也算将就着过去了。而将"新房"还给了妈妈。

一次,老爸出差,我和妻子跟随老妈回家给爷爷贺70大寿。晚宴上其乐融融,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又给爷爷吃了生日蛋糕,吹了生日蜡烛,然后妈妈和妻子还各自给爷爷唱了生日歌,妈妈歌声悠雅,妻子声音清脆。

爷爷开心得不得了,一会儿夸妈妈孝顺可爱得像只小猫咪,一会儿夸我妻子这个孙媳妇儿贤惠俊俏得像只小百灵。

他的话把俩个美人都哄得心花怒放,她们一反平日的不睦,干脆小鸟依人地一人一边坐到他大腿上,轮番给他夹菜、敬酒。我还给他们抢拍了张合影,放大了挂在爷爷房中,叫"老有所乐"。

那夜,妈妈和妻子还教爷爷跳起了交谊舞。一直闹到深夜。妈妈睡在西房,爷爷回他老地方,而我和妻子就在堂屋中打了地铺。

妻子躺下后还格外兴奋,不住跟我说爷爷这人挺有趣,人老心不老,很会逗女人的,跳舞也学得很快。

我开玩笑地说:"要是你早几年遇见他,就不定就嫁给他了。"

"没正经,我看让你妈妈嫁给爷爷还差不多。"妻子还是不忘奚落妈妈,她一边嗔怪我,一边却将一支绵软细嫩的手儿伸到我的胯下,抓住了我的肉棒。

妻子以前是个倾向保守的女人,记得第一次和她交欢时,她从头到尾都紧闭双目,一动不动的任我摆弄,她不会发出一丝声响,不敢做出一点动作,只是全身柔软如水。

后来随着和我交往时间的延长,她大概慢慢受到我极其张扬思想的影响,好多观念也发生了变化,特别是性的方面,每一次她都能高潮迭起。有时候我都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做爱是女人享受、男人受累的事。她很多次都会要求我做她喜欢的几个动作,每次我的结束动作一定要侧卧在她的身边,从她的后面插入她的身体,那样她就可以紧紧夹住我插在她阴道里的龟头,享受那种强烈摩擦带来的刺激快乐。我每次都能感觉她浑身肌肉紧绷,然后在她的尖叫声中一泻千里。

但这时我觉得自己的阳具还不够硬,就让她为我口淫一会儿。

妻子听了我的话,嫣然一笑,立刻钻到我胯下,把小嘴含住我的阳具。

她一含着我的龟头,我立即蛙怒了。一阵温软包裹了我敏感的龟头,我的肉棒膨涨起来,塞满了她的小嘴。

我一边享受着,一边斜眼欣赏了妻子的裸体。仔细观看,妻子全身上下的肤色都和脸蛋一样白皙。更难能可贵的是,她皮肤虽白,但几乎找不到什么黑痣。

除了股间黑色的耻毛外,其余部分的肤色都均匀一致,全身上下可以说是毫无瑕疵,尤其是她那完美的曲线。丰满的乳房在纤纤细腰的陪衬之下,更显出胸前那伟大的双峰,腴圆的屁股让令人心动不已。

此时的妻子依旧卖力地吸着我股间的阳具,似乎还意犹未尽,想再多吸一点似的。

我觉得已经是时候了,于是令妻子停了下来,把她抱在怀里,一式"坐怀吞棍",一男一女又交合在一起了。

妻子欢悦地在我不停地怀里腾跃,她那紧窄的阴道腔肉摩擦着我的龟头,使我一步一步地迈向高潮。

我又让妻子的臀部倚在旁边椅子扶手上,然后架起她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站在她正面,把粗硬的阳具送入她的小肉洞里频频抽插。

妻子粉面飞红,双目紧闭,主动地扭腰摆臀,用她的阴道研磨着我的阳具,双眼又望着我,似乎觉得自己也很开心。她刚才因为陪爷爷喝酒时过度兴奋,几乎脸无血色。然而现在我怀里的她却有一种沐浴在春风里的娇艳。

我用力插着,撞得她的肚皮"叭叭"响。她低哼一声,却把我的阳具一抓:"看你力气那么大,弄这么响,小心被隔壁的妈妈和爷爷听到。"

我猜妈妈和爷爷早就睡死了,却笑道:"那你要我怎么办?"

"要不要我用嘴巴替你吸出来?"妻子媚笑着对我道。

"你是不是还要连精液都吃下去?"我喜不自禁地问。

"那当然。"妻子果真重新将我的龟头含到嘴中,起劲地啜吮吞吐。

"不知老妈有没有这样食过爷爷的精?"我想着,感觉份外刺激,在爆浆的一刻,我的精液疾喷,射在妻子眼脸、鼻梁上┅但妻子也反应灵敏,她立刻小嘴一张,含住我还在喷精的龟头,伸长着脖子拼命的吮吸,直到我停止抽搐,才把龟头吐出,将口里的精液吞咽下肚后,还用手指把脸上的精液刮下放入嘴里┅望着妻子这种表现,我的嘴角不禁流露出一丝苦笑。想当年,她每次大概也都是这么用嘴服伺她的前男友们的吧。

妻子吸累了,不久就香睡过去,我也刚要入眠,忽听到妈妈起床小便声音,爷爷也同时在房中咳了咳。我这才意识到他们到现在竟然还没入睡,无疑,他们都偷听到了我和妻子的交欢声。

"他们今夜会不会也忍不住做一次爱……?"我好奇地想着,假装迷上眼,发出了熟睡的呼噜声。

果然,一会儿后,我就看到只穿着睡衣的妈妈蹑手蹑脚地从我们的地铺边走过,悄悄进了爷爷的房间……然后,我就听到了他们床铺"咯吱咯吱"的响,还有那种性器官交合磨擦的声音。

虽然没亲眼见到他们性交的场面,但我还是真切地感受妈妈和爷爷之间公媳乱伦的一幕丑剧。

可能是认为我们都睡沉了,也可能是怀中的这"生日礼物"太可爱了,爷爷的动作很猛烈,以致把我妻子都被惊醒了,她抱着我,迷迷糊糊地问道:"什么声音?这么响?"

"可能是小狗在吃粥吧。"我支支吾吾地答,心里却忍不住担心妻子会发现妈妈和爷爷之间不可告人的隐私。要是这样的话,妈妈以后就没法在她这儿媳面前抬头了。

好在妻子也没追问下去,就又偎在我怀里进入了梦乡。但爷爷却无所顾忌地继续对妈妈横冲直撞起来,我都能清晰地听到妈妈被她撞得连连求饶的低吟。

"爷爷70高龄了,却能享受到妈妈这般貌若天仙的娇艳少妇。真是龙马精神,艳福不浅呵。"这一夜,我都没有睡好,直到妈妈又轻手轻脚地回了她自己的房间,此时,东方鱼肚已经泛白……

可这一次,生龙活虎的爷爷却说倒就倒下了。

当我走进院门时,就感到了一种死亡的气息,连妻子也放轻了脚步,以前,她要回家见爷爷之前,总是快乐得像只小鸟,又蹦又跳。

我穿过堂屋,敲响爷爷的房门,但房门却紧闭着,门从里面反栓上了。我和妻子面面相觑,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半饷,妈妈开门出来了,她秀发纷乱,两眼红肿,面色苍白,一见我和妻子就捂脸而泣。

但我却发现她的嘴角好像残留着一点白浆,很像是男人的精液。"莫非她刚才在里面为爷爷口淫吗?"我盯着妈妈口红不全的嘴看,心里想道。

"你们进去看看他吧。爷爷他想死你们了。"妈妈好像怕被我看出什么,樱唇颤抖地说,也顾不得数落我妻子的衣衫不整了,又掏出腰间的BB机,说:"刚才村长给我传了个短信息,让我到他家去商议一下你爷爷死后选坟址的事。"

"你就快去吧。"我知道村长官虽不大,却也是地方一霸,怠慢不起,就让妈妈快走,又和妻子赶紧进屋。

骨瘦如柴的爷爷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精神比我想像的要好,但医生断言,他活不过五天了。

"真不好意思这样见你们,但没办法,我起不来身了。你妈妈说不穿衣裤,可以方便她为我接屎接尿,省得麻烦。"爷爷苦笑着对我们道,光着屁股见孙儿媳,的确让他难堪。

"没关系,都是一家人,只要方便,其它事不打紧。爷爷,您就别多想。"

妻子主动蹲到床边,像个乖乖女似地握住爷爷的手。

"这些天你们不在,真苦了小天他妈了。"爷爷抚摸着她的秀发。

"我们回来了,妈妈她就可以歇一歇了。"妻子抢着插言,爷爷看了一眼她半裸的乳房,阳具忽然勃了勃。

"爷爷,你这儿怎么突然翘起来了?"妻子憨态可掬地问。

"我……我……"爷爷面色一窘。

"爷爷,您是不是要撒尿?来,我给您端尿盆。"妻子扭着屁股将尿盆端起来。

爷爷说:"好吧,不过我尿尿不爽利,小天,你来帮我扶着阴茎。"

"不用了,还是我来吧,男人手重,小心弄疼你。"也许是为了显示自己不弱于婆婆的孝心,妻子抢先握住爷爷的阳具,扶着它对准了尿盆。

可能是妻子的纤手太绵软可爱了,爷爷的阳具在她手心间忽然硬挺了许多。

这样他就更无法尿出来了,脸憋得通红。

"不好意思。阿玲,你……还是让小天来吧。"爷爷面红耳赤地说。

"别着急。爷爷,您慢慢尿。"妻子没反应过来,以为是爷爷尿涨得难受,仍握着他的阳具不放,同时好奇的盯着他的下面看。

爷爷的阴毛就跟他的胡子一样已经花白,阳具粗短壮硕,半腰处还有一圈口红印,我怀疑就是妈妈的嘴巴刚刚留下的。他的包皮却很长,完全盖住了龟头,两只睾丸大如鸡蛋,垂挂在胯下,就像两只大铃铛。

"是不是包皮盖住了您的尿道口,让您撒不出尿?我来帮你。"妻子疑惑地问,不由分说,就自作主张地用纤指翻开了他的包皮。

爷爷的阳具一下更硬挺了,并且粗大了近一倍!圆溜溜的龟头也完全暴露出来,几乎让妻子把握不住。

"爷爷,这下您可以尿了吧。"妻子瞪大眼睛,用手托着他的阳具和睾丸。

"还……还是不行……"爷爷吞吞吐吐地说。

"那……妈妈是怎么让您尿出来的呢?我就不信我不能服伺好您。"妻子显然不愿输给妈妈,紧追不舍地问。

"小天他妈……是……是……"爷爷似乎很为难,话说不出口。

"爷爷,您就跟阿玲实话实说吧,反正大家都不是外人。"我鼓励他道。

"小天他妈是……是用嘴帮我吸的……"爷爷满面羞惭地看着我,见我面无愠色,终于一吐为快。

"是这样吗?妈妈用嘴帮你吸?"妻子半信半疑地张大嘴。

"嗯。"爷爷的阳具又跳了跳。

我忽然一下读懂了爷爷心里对妻子的那种肮脏欲望!愤怒和羞愧的情绪立时涌上脑海。

"爷爷真是太无耻了!简直就像个嫖客!他都七老八十了,不仅占有过我妈妈,现在竟还打起了孙儿媳主意!实在是太过份了。难道他还想三代乱伦吗?"

但当我触到爷爷那可怜无助的眼神,看着他垂死的躯体,还有小时候他对我的种种呵护怜爱,我的心又不由软下来。

"阿玲她不是曾给几任前男友们都食过精吗?她也在公车上被无数男人淫猥过,还在江边和家中遇歹人轮奸,并免费让十多个嫖客享受她肉体的无上乐趣。

那些男人可都是与我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呵,而爷爷毕竟是我的亲人!没有他就没有我爸爸,没有老爸也就没有我!可爷爷他一生从没对我有过非份之求,我也从没想对他老人家尽过孝心。

现在,他死到临头,只有一个愿望,想再亲一下我的妻子阿玲,这有什么错吗?要怪只能怪阿玲太漂亮了,哪个男人不想玩她?难道我真忍心让爷爷死不瞑目?带着无尽的遗憾去阴间报到?不……那可不是我老天家的传统……"

"要是你们为难,就……还是让小天他妈来吧……"爷爷见我的脸色阴晴不定,抖抖索索地说。

"不,爷爷,妈妈能做的,我也能做。"妻子总是喜欢跟妈妈斗气。

"是呀,既然妈妈都能舍身事老,阿玲为什么不能呢?再说,让妈妈为爷爷食精,跟阿玲为他食又有什么不同?况且,这些天来,妈妈一定也食得太累了,既要应付老爸,又要孝待爷爷,真够难为她的。我和阿玲就能不让她稍歇一口气吗?"我这样想着,忽然有了种拉皮条的感觉,下了决心地对爷爷道:"爷爷,妈妈去村长家了。您还是让阿玲来吧,她能行的。"

"你妈妈去村长家干什么?"爷爷突然狐疑地问,"那老家伙可是个老谋深算的大色鬼,你妈去他家可能是羊入虎口,要吃大亏……他早就对你妈有想法,还想托我通关系……"

"爷爷,您就别想这么多了,妈妈会保护自己的,还是让阿玲来帮你吸尿要紧。"我怕他问出妈妈是去为他选坟址的事而悲伤,就打断他的话,又故意逗他道:"您不会只偏爱我妈妈,而看不起你这个孙儿媳吧?"

"哪里哪里,她们两人都是我的心头肉,我都喜欢得要命。"爷爷真像个嫖客似的,喜出望外地看了我一眼,满含感激之情。

"阿玲,那你还不快帮帮爷爷?"我决心已定,摧着妻子道。

"吸尿是不是就跟吮精差不多?"妻子仍蒙在鼓里,虽有心向妈妈挑战,却不知该怎么做,只好小声问我。

"对,就像吮精那样吸。什么时候吸到爷爷他老人家说行了,你再停。"我想到自己像个皮条客,竟将年轻的妻子送给垂死的爷爷玩弄一番,心里像倒翻了五味醋,却一本正经地跟妻子说。

"我懂了。爷爷,你准备好了,孙儿媳来了。"妻子说着跪下去,将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跟儿上,又轻启朱唇,温柔地把爷爷的龟头含入嘴中。

"爷爷,是这样吗?"妻子一边吮吸,一边还把凤眼瞟着爷爷的脸。

"是,是!孙媳妇儿,是这样!哦……你行呵……你真比小天他妈还行。"

爷爷快乐得浑身打颤,不敢抬眼看我,却紧抱住妻子的头,往他胯间按去。

妻子伏在爷爷下面,狂吞他的阳具,使他的东西更显粗大无比。

爷爷的两只手大力揉捏着妻子的乳房。妻子全身大汗,头发都湿了,汗水由脸上向下流,流向弹跳的豪乳,再流向乳尖,在抛动中汗水在乳尖上滴到爷爷的胯间、腹上。

爷爷两只粗硬的大手仍乱摸着她的奶子,却因汗水的湿滑而握不牢,反而增加了他的兴奋!他在指端上轻轻施了点力,妻子敏感到来自他的挑逗,心头的小鹿不禁跳动快速。

"讨厌……爷爷……"妻子望着自己的老公公,不禁感到脸上一阵潮红。

爷爷用手捏了捏妻子的屁股,跟着问道:"阿玲,你臀围现在是多少啊?"

"三十八。"

"哦!难怪这么有弹性,跟小天他妈不相上下呀。"爷爷边说又边右手掐了掐妻子的屁股。"那么腰围是多少呢?"

爷爷说着用手环绕住妻子的腰。

"二十三。"妻子说着,白皙的脸更红润了。

"还真标准呢。"爷爷说完后将手往上移到妻子的胸部。

"孙媳呀,那么,这里又是多少呢?"

妻子见爷爷摸着自己的胸部,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是低着头害羞地满面通红。

"三十六……"

"这样子算很大了吧!"爷爷边说边用手指捏了捏妻子的双峰。

只见妻子从脸庞到脚趾都是白皙亮丽的肌肤,娇嫩得似乎都可以滴出水来。

而她脸上却全是汗。

"阿玲,天太热了,你为爷爷吸尿要用很大力,不如就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免得出这么多汗。爷爷他也不是外人。"我决定干脆帮爷爷帮到底了。

"对,对,看你累成这样,真让我过意不去,把衣服脱了吧。"爷爷连连点头。

妻子只得将自己外衣脱去,但因在公车上她的乳罩和内裤已被大胡子等男人捋去,其实她脱去外套,就是全身一丝不挂了。

她的身材算高挑,看上去大概有一百六十六公分。清瘦的脸庞,虽然称不上丰腴,但全身比例却很均匀。尤其是她腰围虽然很细,但胸围和臀围却颇惊人。

在细腰的衬托下,乳房和屁股更显得特别突出。而修长的双腿间,则长了些许的耻毛。耻毛的颜色虽然很淡,但点缀在吹弹可破的白皮肤中间,仍然显得十分突出。

这是一个二十多岁少妇的裸体。纯白无暇,美得就像维纳斯一样圣洁,与妈妈那样四十出头的熟女有着天然不同的风味。

"你下面的毛比小天他妈少多了。"爷爷说着,轻轻将妻子的大腿向左右分开,在她阴毛部位上搓揉着。

"啊……"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别人搓洗着,妻子全身不禁震动了一下。

"呵呵,好孙媳妇儿,这里很敏感吧?"爷爷笑着说,手仍轻轻搓揉着妻子的私处。

妻子只觉一股快感慢慢从下腹部升了上来,全身跟着燥热起来。

就在爷爷飘飘然的时候,妻子的嘴猛地套住了爷爷的阴茎。刹时间,爷爷股间的肉棒沾满了温热的唾液。

"唔……唔……"妻子的头上下动着,嘴里发出了淫荡的喘息声。

爷爷望着妻子放浪的表情,并没有回答什么。于是妻子将自己的舌头伸得长长的,跟着用她那粉红色的舌尖温柔地舔起爷爷的龟头。

顺着润滑的唾液,妻子的舌头在爷爷的那椭圆形龟头上一圈又一圈地舔着。

"哇……好粗大啊!"我在一旁猛盯着爷爷的阴茎。注视着妻子那白皙的双颊和爷爷黝黑的阳具,只觉自己的心底骚痒得十分难受,并有一种想要乱伦的快感。

我恨不能将妈妈也拉来,跟我玩玩。

此时妻子忽含忽舔,有时将爷爷的肉棒整根含入口腔吸吮,有时则伸出舌头舔着爷爷的龟头。

当妻子吐出阴茎时,那黝黑的阴茎因为沾满了少妇透明的唾液而显得乌黑油亮。

室内的光线非常充足,就连阴茎勃起时所突起的那一根根血管,我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哇……实在太粗了!"我不禁幻想着妈妈吸吮着这根阴茎时的模样。

由于妻子实在太会吸了,因此爷爷整个人都瘫在床上,尽情地享受着从肉棒那儿传上来的阵阵快感。

"那么长的阴茎,怎么可能含得进去呢?"我注意到妻子含住肉棒时,会将整根阴茎含进喉陇,甚至还含到阴茎的根部。越是这么想,妻子越来越深地含着爷爷的大阳具。

"爷爷,阿玲,你们继续吸吧,我出去找我妈。"我目睹着这一幕人间的丑剧,又是惶恐又是感叹,不禁掩面而出。

我给妻子拉了那么多嫖客,想不到这回"嫖客"竟是我爷爷!在妻子今后的淫路上,还会有些什么嫖客呢?做妓的会仅仅是我妻子吗?

我妈呢?她应该也是一个出色的婊子吧。我真想操操她!

"想不到妻子这么勇敢而淫荡,竟当着我的面给爷爷吮阳具。天底下恐怕这样的女人也真是少有。"我站在门外,想着刚才与平日判若两人的妻子,这么想道。

当妻子伸出舌头舔着爷爷的龟头时,她用一种极尽淫荡的眼神盯着看,仿佛她底下的"嘴唇"也很想要肉棒一样。

"妻子会不会跟爷爷做爱呢?"想到妻子先前那种很享受的神情,我心里真是跃跃欲试,不由将目光从窗口偷偷看进去。

这时妻子见我不在,又用粉红色的舌头在舔着爷爷的肉棒,先是一圈圈舔着龟头和马口,跟着是舔着冠状沟。

如此精采的口交,迫使我的心底响起了一阵声音。"妻子她在挑逗爷爷……

她也……想试试爷爷的肉棒……"

我虽然觉得这种念头很淫荡,但却克制不住,于是只能用一种非常羡慕的表情看着妻子。

爷爷的双腿张开享受着妻子的吸吮,妻子则频频伸出粉红色的舌尖在那粗大的阳具上舔啊舔的。

"爷爷,你想让我用舌头服侍到您舒服为止吗?还想让你在我嘴里出精吗?

这我都可以做到,不过,你拿什么赏我呢?"妻子忽然松开了爷爷的龟头,用极为轻佻的语气向爷爷提出了请求。

"啊!多么淫荡的娇娃啊!竟如此大胆的向爷爷卖淫求精。"我一听妻子这么说,马上从心里发出了感叹声。"看来她刚才对我导演的为爷爷吸尿的把戏全都心知肚明,只是故作不知。真不愧是个会演戏的婊子,其实她早已把爷爷当做嫖客了。"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这只项琏也给你吧!我的好孙媳儿,你一定要让爷爷开心。"爷爷正被她吮到妙处,突然失去了感觉,他马上明白了妻子的心意,用一种疼爱女儿的语气回复妻子,并从床头下取出根金灿灿的项琏挂到妻子雪白的脖子上。"戴上它,你会更漂亮。"

"谢谢爷爷,你真大方。"妻子嫣然一笑,重新含住爷爷的龟头,真不愧为一个职业妓女,火候拿捏到恰到好处。

忽地,爷爷转头看了看妻子的下面。妻子只是用手微微遮住自己的阴部,眼睛则目不转睛地盯着爷爷的龟头。

爷爷的肉棒大得令人叹为观止,包皮很长,这让我想到了那个为妻子破身的傻子狗宝,他的肉棒虽不及爷爷粗,包皮却跟他一样长,而且平时总是履盖住龟头。

但此时妻子却将爷爷长长的包皮完全翻了上去。此时她的脑里一片空白,似乎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到了爷爷那又粗大又有力道的阴茎上,脸不禁泛红了起来。

忽然妻子觉得爷爷的龟头前端渗出一点液体。那正是男性在兴奋的时候会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具有润滑的效果,同时也含有少量的精子。妻子于是迅速地用舌头将这透明的前列腺液舔掉。

"哇!好香甜啊!"妻子只觉舌头前端传来了阵阵的甜味,同时心跳得更快了。虽然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是内心却觉得喜悦不已,这可真是得来不易呢!

跟着妻子忽儿用牙齿轻咬住龟头,忽儿用双唇紧含住肉棒。

"哦……"爷爷发出了舒服的叫声。虽然只是轻轻一声,但等于是在鼓励妻子。

因此妻子更是使尽了浑身解术想要将爷爷的棒棒吸得更舒服。

看到妻子嘴里含着这么一根既是排泄用的器官同时又是享乐用的器官,我内心里也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兴奋感,下腹部一阵阵火热……除了感叹外,我更羡慕爷爷能被妻子这样吸吮的阳具。这是他老人家梦寐以求的吧!操过我妈,现在又搭上了年轻漂亮的孙儿媳……爷爷的一生真是丰富多彩、无比性福。

"还不错,看来你这个孙媳妇还真不赖呢!小天好有艳福呵。"爷爷称赞着妻子。

听着自己的老公公如此赞美自己,妻子吸得更起劲了!尽管有点痛苦,她还是依然卖命将爷爷的阴茎含进喉咙深处。跟着不断地从根部吸吮到前端,同时手掌还不停地爱抚着他硕大的睾丸。

此时妻子微微下腹部也传来一股股热浪。但她因专心吸吮阴茎的关系,并没时间低头观看。

然而我从外边却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从妻子那翘高的屁股中看过去,她粉嫩的阴穴正一张一缩的,而阴户周围全都沾满了爱液,甚至慢慢流到了鼠膝部。

这说明妻子的阴部已经非常想被男人的肉棒进入,她的阴门已向爷爷洞开。

"唔……唔……"妻子一边吸吮着爷爷的肉棒,口中还发出了淫叫声。

"过来吧,阿玲。"爷爷跟着呼唤妻子。

妻子虽然觉得吸得正起兴,但听到爷爷这么吩咐,也只能不甘愿地离开爷爷的肉棒。她知道爷爷终于要放入自己的阴户里了,心里满是期待,因此胸脯兴奋得上下起伏着。

爷爷始终不发一语,只是用手抓着妻子的双臂,跟着顺势一推,妻子便在床上躺平。

爷爷等妻子躺下后,便用力将妻子的双腿向左右分得开开的。

妻子刚才被他摸过的阴户已经流满了蜜汁,此时再加上期待的心理,蜜汁更是流到了阴户外面。

"进去吧……爷爷……我想看你操阿玲!"我在心里默念着,呼吸也因期待而急促起来。

"哦……"妻子发出一声娇喘,原来是爷爷用龟头前端在她那湿淋淋的的阴户外摩擦着。

"快……爷爷……我受不了……"一经摩擦,妻子的阴道里传来了阵阵麻痒的空虚感,她不断扭动着腰,跟着本能地想套住爷爷的肉棒。

"噗嗤……"爷爷觉得挑逗够了后,便将肉棒对准妻子的小穴口,跟着腰身一挺,肉棒便顺着湿滑的花径直抵花心!

"啊……好好喔……哦……"好不容易得到爷爷大肉棒的抽送,妻子登时身心为之一松。

"你不是想要喝精液的吗?还是让你继续为我吸吧。"爷爷抽插了几下,忽然想起妻子刚才像个妓女似的向他索要项琏的事,又改变了主意,从妻子阴道里拨出阳具。

听爷爷这么说,欲火正炽的妻子只好又下床,蹲了下去,跟着将嘴凑近了爷爷的阴茎,一会儿出舌尖舔着龟头,一会儿又将阳具含进喉咙里。

"好……好孙媳……用力吮……"爷爷叫道。

我原本一直盯着爷爷股间的阳物,此时听他这么说,便又继续睁大眼睛注视着爷爷的阴茎。

"首先用嘴将龟头含住。"

爷爷说完,妻子便用她那樱桃小嘴含住了爷爷的龟头。

第二次含爷爷的肉棒,妻子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她伸手握住阴茎的根部,头跟着一上一下地含着肉棒。

"用你的舌头舔龟头边缘的部份。"

爷爷话音刚落,妻子又伸出舌头舔着龟头的边缘。

"然后把舌尖和龟头前面的缝密合起来。"

妻子一切照做。只见她那灵活的舌头就像小蛇般地舔着爷爷的枪头。

"哦……喔……舒服……啊……"爷爷被舔得心花怒放,浑身跟着颤抖起来了,一边任由自己的肉棍在妻子的嘴里一进一出抽送着。一边用左手使劲揪着妻子的头发,右手则不停地抚摸她那丰满又突出的双乳。

忽然一股力量将妻子拉了起来。原来是爷爷还嫌这个口交的姿势不够好,因此弯腰将妻子拉起,跟着他就直挺挺的站在床上。

妻子猛地被拉起,嘴巴却紧紧含着阴茎,好像深怕爷爷一个不高兴不让她继续吸吮。

在嘴巴不离开阴茎的情况下,妻子只好以肘膝跪地继续一前一后地吸吮着爷爷的肉棒。她不断将爷爷龟头吞入嘴里,跟着吸进一半后,便开始用嘴唇轻揉,并用舌尖舔着爷爷的马口。

"哦……"爷爷嘴中发出了舒服的喘息声。

妻子透过自己的手指感觉到爷爷那粗大的阴茎上有一根根青筋高高地隆起。

"好有力道啊……"妻子边吸心里边这么说。

手中握着爷爷那粗硬的阴茎,一根根突起的青筋有如钢铁一般强硬,妻子的心跳跳得更快了。

那坚挺的阳物似乎连墙壁都可以刺穿,妻子像是巴不得可以赶快挤入自己的阴户里。这么一想,她底下的阴唇也跟着湿了。

不久后,妻子感到爷爷的马口中流出了更多的液体。于是她轻轻用舌尖将这性液体舔去,她感到舌尖传来一阵阵甜味。

"爷爷的凶器真是又硬又粗又有味道啊……"

随着妻子的吸吮,爷爷的海棉体慢慢在妻子的嘴里越来越膨胀。

忽然,爷爷用双手抓住妻子的头,然后用力挺腰将自己的阴茎猛往妻子的嘴里塞。

"唔唔……"爷爷坚硬的肉棒插到妻子的喉咙深处,立刻引起呕吐感。

妻子被这突如奇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同时觉得自己的横隔膜被弄得激烈震动。

"啊……"妻子口里含着肉棒,身体被爷爷激烈的动作给弄得前后摇晃。

一瞬间,妻子的黑发飞舞,那美丽的顼琏也在乳沟间跟着淫荡的摇动着。也许是站累了吧,爷爷用手抓着妻子的头,跟着慢慢坐了下来。妻子嘴巴离不开棒棒,只有跟着阴茎移动。

爷爷坐下来后,妻子仍旧肘膝跪床地吸吮着爷爷股间高高朝天挺起大阳具。

用力含了几下后,妻子的嘴忽然抽离了爷爷的大阴茎,跟着把舌头伸得长长的,然后在爷爷的龟头沟那儿舔啊舔的。舔了一会后,又渐渐往上舔到马眼,跟着一圈圈绕着前端舔着。

"哦……"爷爷只觉全身舒爽得不得了,口中发出了淫叫声。

妻子感觉到爷爷龟头前端的马眼不断地流出液体。这种透明的液体应该就是前列腺液吧,是在男性兴奋的时候会从马口流出来,有润滑的功能。

妻子想起自己以前曾在书本上看过。于是她不断将溢出的液体舔去,犹如在品尝美食一般的津津有味。

忽然妻子怠觉到有双大手在自己的屁股附近摸啊摸的,原来是爷爷趁着妻子专心在吸吮肉棒的空档,将闲着没事的右手伸到了妻子高高抬起的屁股那儿爱抚着。

"啊……唔……"猛地,妻子感到自己屁眼被一根粗粗的手指硬塞了进去。

爷爷趁妻子无法防备后方的时候,竟用手指偷袭了她的屁眼。

"哦……啊……"妻子几乎没法再继续吸吮下去。

爷爷不断抽动着塞在妻子菊花里的手指,因此从屁眼阵阵上冲的快感几乎淹没了妻子。

"啊……"妻子吐出了肉棒,跟着喘息不止。

"啪!"妻子感到屁股被重重打了一下。

"爷爷……"妻子猜想是爷爷不高兴自己将嘴抽离肉棒,是以用力拍打自己的屁股以表示惩罚,于是她急忙含住肉棒,深怕爷爷生自己的气。

果然重新含住阴茎后,爷爷就没有再打妻子的屁股了。

又含了一会,爷爷突然呻吟起来。他的反应说明了他即将达到射精的临界。

"啊……啊……再深一点……用力……啊……我要射了……"

爷爷口中忽然念念有词,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突然,妻子嘴里的肉棒抽搐了一下,跟着喷出了一些液体。由于时间太过短暂,妻子虽然身经百战却仍然反应不过来。只见她吞下了一口后,爷爷才从她嘴里将阴茎抽了出来。跟着许多白色的粘稠物就不间歇地喷在妻子脸上和头发上。

待爷爷射完后,妻子缓缓地伸出了舌头,在自己的嘴巴周围舔了一些,像是品偿似的。

"爷爷,你的精液实在是太美味了!"妻子一边舔着精液,一边津津有味地说。

她的话一出口,爷爷的肉棒又奇迹般地射出第二股精液,妻子脑海里一片空白。这些液体的冲出,她完全反应不过来,只得慌忙张嘴接住。

这一次的射出全喷在妻子的喉咙里,迫使妻子匆促吞下了一口。"咳咳咳…

…"由于射精的力道太过强劲,她用力咳了起来。

强劲的喷射加上心不在焉,很明显地,妻子是被呛到了。

玩了一会儿,爷爷将阴茎从妻子嘴里抽出。"这算是赏赐给你的。"他射完精后依旧精神饱满。

"真不愧是我的婊子妻子啊!嘴巴的功夫一流!"我也在心里赞美着妻子。

"你坏死了,精液比年轻人还足……"妻子像小孩般地对爷爷撒娇。

"好了好了!我的精液不足,怎么能喂饱你和小天他妈呢?不过,嘴巴的部份到这边结束啰!"

听爷爷这么说,我不禁恍然大悟,爷爷已第一次亲口承认他跟老妈有一腿,但我还是吓了一大跳。"什么?还没结束吗?"我心里这么想着,然而,当注视到爷爷股间的阴茎时,我便哑口无言了。

只见爷爷的阴茎虽然射出了精液,但是却依然高高地挺立着,丝毫没有萎缩的迹象。病重的爷爷如此威猛,实在令我敬佩。

"爷爷,人家腮帮子酸了,请您使用我这里吧。"妻子说着站起身,大胆地将耻部正对着阴茎,然后双腿大大地张开,准备将阴户送到爷爷的阳具上。

为了让爷爷的阴茎更享受,妻子用手指扒开自己的阴户,跟着渐渐朝着爷爷的阳具坐下去。

妈妈服侍爷爷的时候,我一直都没能在场观看,深以为憾。然而今天我竟然这么清楚地看到了妻子用阴户犒劳爷爷的一幕……

妻子好像也觉得害臊,底下的阴部更加湿了!

"咦?你的阴部似乎特别湿润喔,小天他妈都没你这么多水嘛。"爷爷忽然伸手将拇指插入了妻子的阴唇里。

"啊……爷爷,不准你笑话我。"妻子用娇媚的语气否定了爷爷刚说的话。

但是聪明的人一听,就可以知道妻子其实已经默认了爷爷刚才所说的事实。

此时妻子白皙亮丽的脸上露出既害怕又期待的神情。一双乌黑漂亮的明眸更泛着一层薄薄的、透明的水光。而她那乳峰高耸、柔嫩软滑的肉体更是显得曼妙圆熟。只要是男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一定都会口水直流,巴不得自己可以赶快享受她的肉体。

爷爷看着妻子如此美妙的身体,不自觉看得出了神……手掌开始缓慢下移,顺着妻子平坦滑溜的小腹,掠过了那丛浓密的黑色森林。

随后来到了妻子甘露丰富的沼泽地带,最后伸进了那已然湿润的蜜穴。

就在爷爷用手指进攻妻子的阴穴时,他的嘴巴也贪婪地吮吸着妻子那丰满雪白的乳房。

"啊……哦……"妻子在爷爷如此的进攻下已然招架不住,嘴里发出了阵阵淫叫。

她的两只手掌紧紧握成拳头,张开自己底下的阴唇套弄爷爷的肉棒……

我亲爱的妻子就这样在床上与爷爷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搏战。

"想不到妻子这么娇憨,被我一哄,竟当着我的面给爷爷吮阳。天底下恐怕这样可爱的女人也真是少有。"我站在门外,想着刚才与平日判若两人的妻子,这么想道。

当妻子伸出舌头舔着爷爷的龟头时,她用一种极尽淫荡的眼神盯着看,仿佛她底下的"嘴唇"也很想要肉棒一样。

"妻子是不是故意装憨?她会不会跟爷爷做爱呢?"想到妻子先前那种很享受的神情,我心里真是跃跃欲试。

但我实在没有勇气从窗口向内再看。以前我只听说人家有公媳乱伦的事,想不到,我亲爱的妻子和爷爷可能要比那走得还远。

"唉,这一切也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有意怂恿妻子伺候爷爷,丑剧就不会到这一步了。算了,爷爷他是将死的人了,我也不跟他计较,一切就算是我和妻子对他老人家最后的的一点孝敬吧。我还是去找妈妈,看她有没有为爷爷跟村长要到村口的那块墓地。那地儿四周风水好,景色也美,听风水先生说谁有幸葬那里,在阴间也会艳福不浅、妻妾成群,所以村里好多老人都想死后葬在那里,连村长他爹也想呢。而爷爷更是跟我妈说,他非要葬在那里不可。"

我不觉就向村长家走去。

月亮升起来,如一洼清亮的潭水。小村笼罩在迷人的月光下,一家家土院子里亮起灯火。村民们喜欢三五成群,坐在院子里乘凉吹牛。

"他妈的,你麻哥太不够意思了。只顾自己吃个饱,不顾其他兄弟饿不饿。

刚才将小天他妈拉进家,怎么没喊我?我已多日没碰到她了,鸡巴都快涨成棒了。

我就喜欢跟她这大屁股的娘们儿操。方圆百里内没有第二个女人能跟她比。"一个破喉咙声音从路边一个土院子里传出来。他是我们村的鞋匠王二,我以前也让我帮我我妻子修过高跟鞋,我妻子还夸他手艺好。

"对不起,老弟,我也是碰巧看她从我家门口过,才硬将她拉了进来。软磨硬泡,也只操了她一会儿,刚刚将她小穴弄湿,说实话,我也没过瘾。可这美娘们儿今天心里有急事,要找村长,说什么也不肯让我再操她第二回,完事后捞起裤子就走人了。害我只好自己打手铳。"另一个声音哑然笑道,他是王二的邻居胡大麻子。

"她找村长做什么?是不是为她公公找墓地?哈哈,听说老东西终于要一命乌呼了。他过去对天夫他娘可看得紧,有一次我翻窗进她家,上她床还没干上,老东西就听到动静拿棍子追过来,要不是她帮我推开窗跳出去,我肯定得挨一顿暴打。现在老东西一死,以后我们操她的机会就更多了。嘿嘿。"先前说话的王二淫笑道。

"你想差了,我只怕老东西一死,这美娇娘就不会再回咱们村儿了,我们也没机会操她了。咱们要去城里找她,她肯定看不上咱,不让咱进门,只有在咱们村儿里,她得听咱们的,让她干啥就干啥,要她脱裤子她不敢脱奶罩,让她吹箫她不敢骑马。可,以后呢?"胡大麻子满怀失落和焦急之意。

"麻哥。那我们得想个办法,让这娘们儿还常回咱村跑跑。咱们可不能轻易放过这块美味的肥肉,操她的感觉太舒服了,尤其当她高蹶着屁股让我从后面干时,别提有多美,那小穴和屁眼儿都是又紧又窄……"沙哑喉咙的王二道。

"是呀,我有同感……我们要多想想办法留住她……不仅是她,你有没有见着她的儿媳?也就是小天他老婆,那更是个人见人馋的大美人儿,不仅脸蛋儿比她婆婆更漂亮,奶子和屁股也肥颤颤的,一看就让人来劲儿,而且走路时还微微扭动,就像在勾人魂,真她妈的骚得入骨,也是个欠人干的货。"胡大麻子咂了咂嘴。

"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记得一次我看到她蹲在河边洗衣服,那屁股才真叫大而迷人,让我都担心她一不小心,就会将裤子的缝绷破。而且虽然隔着裤子,但她屁股的轮廓却让我看得一清二楚,她内裤小得不能再小,让我眼都看呆了,要是能跟她这样的娘们儿上回床,搂着她白嫩屁股操几操,那才叫不虚此生。"

王二激动地说。

"将来我们要一箭双雕,老小兼收,让天夫他妈和他妻子都在床上管我们叫大爷。咱兄弟还可以来个双蛇抢洞或群龙戏凤……只是得想个好法子……"胡大麻子乐呵呵地吐了口唾沫。

"对,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再叫几个哥们儿来,咱们好好计议计议,看我们到时候怎么收拾这对花俏迷人破鞋……"哑喉咙的王二三句话不离本行,声音荡荡地道。

我在外面听得面红耳赤,看来,妈妈跟村民们有染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而更让我生气的是,就连王二和胡大麻子这些土包子,竟也想打我如花似玉的妻子的主意,真是瘌蛤蟆想吃天鹅肉。 05-10
(十九)

我妻子虽非良家妇女,但还轮不到给他们这些土得掉渣的村民玩。

我不知他们会想什么法子来对付我妻子和我妈,但因怕王二会出来撞见,我也顾不得偷听了,赶紧快步向村长家走去。

村长家就在村南口,院子比别人家的都大,里面是上下两层的宽敞竹楼。

"大婶儿,我妈在你家吗?"我看到了坐在院子里剥玉米的胖女人,她长得真像只奶牛,又白又胖。

"呀。"胖女人正出神,被我的话吓了一跳,借着月光,我看到她胯间竟夹着根大玉米棒,有半截好像还塞在她下体内。

我一下明白了什么,不好意思地咳了咳。"对不起,大婶儿,我……什么都没看到。"

"原来是小天呀,你来找你妈?呵呵,你来得正好。她……她……正跟我男人在楼上谈你爷爷墓地的事呢。你坐坐吧,我给你泡茶。"村长老婆慌张张地松开腿间的玉米南傍国,冲我媚笑道。

"哦,不坐了,我妈和村长还没谈完哪?我上去看看。"我讨厌她下身发出的一股腥骚味儿,说着,抬步想上竹楼。

"别……你上去不得。"村长老婆忽然拉住我,想了想,又放开我,神秘地说:"天夫娃子,你上楼看看也好。不过,你别进屋,只在楼道上看看就行了,步子放轻点,看到什么都别乱喊乱叫,好吗?"

"行。"我放轻脚步上了楼,村长老婆的话给了我很大的暗示,我隐约猜到了妈妈和村长在干什么,一种淫逸的气氛已包围了我全身,我的下体竟不由挺了挺。

我长大后很少看到妈妈的裸体,更没看到她跟人做爱。但刚才在路边听说听她来村长家前,还被胡大麻子操过,这竟让我有些兴奋,今天好像是个机会,不知妈妈会不会又让村长操……

楼上屋内的情景果然如我所料,但还是让我有些吃惊。

只见在当中一间卧室内,妈妈正一丝不挂地俯趴在竹床上,干枯的村长就像一只精瘦的鸟似的,站在她面前,那硕大的阳具竟插在我妈妈娇贵的小嘴里。

我从外边看得一清二楚。妈妈那翘高的屁股中间刚被胡大麻子插过的粉嫩阴穴正一张一缩的,而阴户周围全都沾满了爱液,甚至慢慢流到了鼠膝部。这说明妈妈的阴部现在非常想被男人的肉棒进入,她的阴门也已向村长洞开。

"唔……唔……"妈妈娇臀微扭,一边吸吮着村长的肉棒,口中还发出了淫叫声。

妈妈的屁股跟我妻子一样,又白又大,虽没有我妻子的结实,却更绵软而富弹性,就像两堆浑圆的棉球。

"过来点,躺下,美凤。"村长在妈妈雪白腴嫩的大屁股上"叭"地打了一掌,跟着呼唤妈妈。

妈妈虽然吸得正起兴,但听到村长这么吩咐,也只能不甘愿地离开村长的肉棒。她像是知道村长终于要放入自己的阴户里了,心里满是期待,因此胸脯兴奋得上下起伏着,两粒紫红色的奶头也起勃立了起来。

村长始终不发一语,只是用手抓着妈妈的双臂,跟着顺势一推,妈妈便温驯地在竹床上躺平。

村长等妈妈躺下后,便用力将妈妈的双腿向左右分得开开的。

妈妈刚才被胡大麻子插过的阴户已经流满了蜜汁,此时再加上期待的心理,蜜汁更是流到了阴户外面。

妈妈的顺从让我又羞又愤,还有点莫名的兴奋。

这是我好多年来第一次有机会清晰地目睹妈妈下面宝贝儿,那儿艳若蜜桃,娇若红杏。茂密的阴毛乱如野草,黑如墨荷,履盖在紫褐色的肥美的阴唇四围,一直绵延到圆润的肛门边,跟我妻子嫩如水、美如画的新鲜阴户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风味。

"进去呀……村长……进去操我妈!"我在心里默念着,呼吸也因期待而急促起来。

只是不知老爸看到这一幕,心里会怎么想。

想到厚道的老爸,我的脸不禁有些发烧。

"哦……"这时,我听到妈妈发出一声娇喘,原来是村长用龟头前端在她那湿淋淋的的阴户外摩擦着。

"呀……村长……我受不了……"一经摩擦,妈妈的阴道里传来了阵阵麻痒的空虚感,她不断扭动着腰,跟着本能地想套住村长的肉棒。

"噗嗤……"村长觉得挑逗够了后,便将肉棒对准妈妈的小穴口,跟着腰身一挺,肉棒便顺着湿滑的花径直抵花心!

"啊……好好喔……哦……"好不容易得到村长大肉棒的抽送,妈妈登时身心为之一松。

村长的肉棒已深入妈妈下身那生我之户、育我之门。

"你不是想要喝精液的吗?还是让你继续为我吸吧。"村长抽插了几下,忽然想起妈妈刚才像个妓女似的,这墓地的事向他讨价还价的事,又改变了主意,从妈妈阴道里拨出阳具。

听村长这么说,欲火正炽的妈妈只好又下床,蹲了下去,跟着将嘴凑近了村长的阴茎,一会儿出舌尖舔着龟头,一会儿又将阳具含进喉咙里。

"好……好……用力吮……"村长恶作剧地叫道。

我原本一直盯着村长股间的阳物,此时听他这么说,便又继续睁大眼睛注视着妈妈口含阴茎的嘴唇。

"首先用嘴将龟头含住。"

村长说完,妈妈便用她那樱桃小嘴含住了他的龟头。妈妈的嘴型有点像香港女星关之琳和央视主持王小丫,丰满而肉感,小巧玲珑。而我妻子的嘴则很像当红花旦章子仪和徐静蕾,嘴大而唇薄,配上白齿红唇,十分性感迷人。

看到妈妈第二次含村长的肉棒,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只见她伸手握住村长阴茎的根部,头跟着一上一下地含着肉棒。

"用你的舌头舔龟头边缘的部份。"村长话音刚落,妈妈又伸出舌头舔着龟头的边缘。

"然后把舌尖和龟头前面的缝密合起来。"

妈妈一切照做。只见她那灵活的舌头就像小蛇般地舔着村长的枪头。

"哦……喔……舒服……啊……"村长被舔得心花怒放,浑身跟着颤抖起来了,一边任由自己的肉棍在妈妈的小嘴里一进一出抽送着。一边用左手使劲揪着妈妈的头发,右手则不停地抚摸她那丰满又突出的双乳。

妈妈的乳房比我妻子的大了足有半圈,虽不及我妻子的富有弹性,却也十分诱人。尤其是乳头,就像两颗熟透的草莓。

忽然一股力量将妈妈拉了起来。原来是村长还嫌这个口交的姿势不够好,因此弯腰将妈妈拉起,跟着他就直挺挺的站在竹床上。

妈妈猛地被拉起,嘴巴却紧紧含着阴茎,好像深怕村长一不高兴不让她继续吸吮。

在嘴巴不离开阴茎的情况下,妈妈只好以肘膝跪地继续一前一后地吸吮着村长的肉棒。她不断将村长龟头吞入嘴里,跟着吸进一半后,便开始用嘴唇轻揉,并用舌尖舔着村长的马口。

"哦……美凤,你真行。只是不知你的同事和学生,能不能想到像你这么漂亮高贵的城里女教师,迷人的小嘴除了会唱歌、授课、讲故事,还曾吸过我这乡下男人的鸡巴杆儿。"村长嘴中发出了舒服的喘息声。

"还不都是你逼的。"妈妈嗔笑着,透过自己的手指感觉到村长那粗大的阴茎上有一根根青筋高高地隆起。

"村长的阳具好有力道啊……"我眼看着妈妈手中握着村长那粗硬的阴茎,村长那一根根突起的青筋有如钢铁一般强硬,我的心跳得更快了。

村长那坚挺的阳物似乎连墙壁都可以刺穿,我像是巴不得他可以赶快挤入妈妈阴户里,暗暗为他使着劲儿。这么一想,我看到妈妈底下的阴唇也跟着湿了。

不久后,妈妈感到村长的马口中流出了更多的液体。于是她轻轻用舌尖将这性液舔去,她好像感到舌尖传来一阵阵甜味。

"村长的伟器真是又硬又粗又有味道啊……"我在心中暗道。

"村长,我就一个请求了,把我公公葬在村口泉水边的那棵桃花树下。这是我公公的心愿,我这做儿媳的一定要满足他。"这时,我听到妈妈松开嘴里的阴茎,娇喘着说。

"老东西一生跟我作对,我凭什么满足他?要不是他我十年前就搞上你了,可他硬是将这日子向后推了整整八年。八年哪,你想我们错过多少快活日子?"

村长一边大力向我妈嘴里猛插,一边气哼哼地说。

"你也别小心眼儿了……这两年多来……我不是也没少让你开心嘛。我看你玩的次数也不比他少多少。再说,他现在就要死了……以后再不会盯你了,也没法子再享受我了。而你,却还一直可以享用我。"妈妈被他插得无法多说,好不容易喘了口气,娇嗔地说。

"看来你对公公真不错。这老东西有你这么个好儿媳,太有艳福了。好吧,看在你面子上,我答应你。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三个条件。"村长突然停止了在妈妈嘴中的抽插,跟她换了个姿势,玩起了老汉推车。

"别说三个条件,就是十个我也答应你。"妈妈双乳被村长操得不断乱晃。

她扭了扭腴白圆嫩的屁股,心情颇佳地说。

"好。我的条件之一,就是你每个月必须回村儿一次。"村长又用力猛插了一次,我看到妈妈的阴唇被他插得翻进翻出。她的阴唇也比我妻子的肥厚多了,颜色也更深,显然久经床战考验。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好吧,这条我认了,保证每个月回村儿一次。那…

…第二条呢?"妈妈的阴门被他捅得像一朵绽放的花蕾,肛门也跟着一张一缩。

"还有一条,你公公下葬的那天夜里,我要你陪我在他坟头上痛痛快快做回爱,我要气气这个老东西,让他在坟墓里眼睁睁地看着我操你,听着我干你,却无奈我何。"村长交将我妈妈紧紧搂在怀里,就像搂着一只沃白的羔羊。

"你这也太过份了吧?你想在哪儿跟我搞我都不介意,但不能在我公公坟头上乱来,更不能在他刚下葬的那个晚上……而且在坟地里做爱,让我害怕,那儿蚊虫多,还有野狗野猫野狸野鬼……"妈妈摇着屁股配合他的冲撞,语气却很不情愿。

"你刚才不是说好了,十个条件你都会答应?怎么,想反悔了?那好,你回家告诉你公公,他想葬在泉水边的桃花树下,做梦吧。"村长说着,将我妈妈的大腿架到了自己的肩上。

"好了,好了,人家只是说你太过份了,也没说不同意嘛。如果你不怕鬼,也不怕蚊虫咬你的光屁股,这一条算我答应了。"妈妈赶紧投降,主动伸手揉了揉村长胯下的卵蛋,问:"那最后一条呢?"

"最后一条,嘿嘿,我不瞒你说,桃花树下的那块墓地,本来是留给我自己家的老爷子的,他老人家也看中了那块墓地。而且我这人也是个大孝子,早就答应了他。但现在为了你,我只好当个不孝之子了。但我也不能让我们家老爷子死不瞑目,我要给他一点补偿。"村长享受着妈妈纤纤玉手的爱抚,抽插动作放慢了。

"补偿?说吧,要多少钱,我和小天他爸一定凑给你。"妈妈柔声说,更卖力地搓揉他的卵蛋,同时收缩小穴夹紧他的肉棒。

"钱?我们家不缺钱。"村长将阳具送进妈妈的阴道深处。

"不要钱?那你要什么?"妈妈向上挺动着屁股,声音颤颤地问。

"我要什么你还不明白吗?我要让我家老爷子也风流一回,他老人家八十高龄了,可能还不知道这世上什么叫美女的滋味呢。我要你陪他过把瘾,如你答应了,桃花树下的那块墓地就归你公公了。当然,我也实话实说,我家老爷子喜欢折磨女人,还有几套我学也学不会的传统房中秘术,我老娘当年就是给他在床上练功和折腾死了的。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要是不敢上的话,你年轻的儿媳也可以代替你……我家老爷子多年前见过你儿媳一面,对她可是一直念念不忘……她年轻,身子骨可能比你能受折腾……"

"你别想打我儿媳的主意,谁都不能坏她清白的身子,更不能折腾她。"妈妈护犊之情溢于言表,马上下了决心地说:"有什么花样你都冲我来吧,好,我答应你,我陪你家老爷子,哪怕少活几年也无所谓……"

我不禁又愧又疚,世上只有妈妈好,也许只有在这种场合,我才能真正体会到母爱的伟大,妈妈一直跟我妻子明争暗斗,两个美女互不服气,可现在为了保卫儿媳的贞操,她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牺牲她自己。

可我这做儿子的呢?却在四外传播她风流韵事,在暗处偷窥她的裸体,看她跟人做爱,让她的阴户曝光,对她还有点非份之想,甚至想过让她做妓……我真是丧失良知,愧为人子。难怪有人骂我,说我妈不该生我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

我该怎么办?我是该冲进门,给村长几个耳光,然后再跪下来请妈妈原谅,接她回家?还是该悄悄下楼走开,任妈妈跟村长爷俩玩弄?

还有我那身为儿媳的妻子呢?她跟爷爷怎样了?我要不要回家阻止那场家庭闹剧?


(二十)

我不忍惊破一场鸳鸯梦,选择了悄悄下楼。

村长老婆拉住我说:"小天,今天的事你都看到了。我家男人就这点不好,碰到漂亮的女人就起性,鸡巴挺得比棒硬。我们村有姿色的女人没有一个没被他上过身,他也被漂亮女人们掏空了身子。所以,我才会用玉米南傍国,我的命好苦哇……"

她竟在我面前失声痛哭起来,我一时无语,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她,甚至我也有点为妈妈抢夺了她的男人而感到内疚。

"我家这老不死的跟你妈通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且将你妈妈搞上手后,他对别的女人好像都没了性趣,整天想的只是怎么跟你妈玩出新花样。我看着有气,可我一个乡下女人,又能说什么呢?我没你妈那么漂亮的脸蛋,也没她那么肥白的屁股,就是叫床,也没她的声音好听得让男人发狂。可我毕竟是我家男的的正妻呀,上次你妈从我家走时,我只不过咽不下这口气,跟在她屁股后面嘀咕了句狐狸精,被我家男人听到,就挨了他一顿痛打。你妈也真是,她那么漂亮,又住城里,难道城里没有男人搞她,为什么非要跑回村里跟我这乡下女人抢男人呢?小天,是不是你爸和城里男人真的像我们村里人说的,上床不是阳萎就早泄呀,肉棒没我们乡下男人那样厉害,能让你妈这样的女人痛快?"

"这……大婶……我妈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我爸也不是阳萎……"我结结巴巴地说。

"好了,我不跟你争。小天,现在只有你能劝劝你妈妈,让她以后少回点村儿。那我男人就没法子搞她了,或者,让你爸爸对她盯紧点……最少,也请你妈妈在我家男人身边吹吹枕头风,让他对我也好点,多少给我分点羹、留点精。他最听你妈话。你妈放个屁,他都说香,你妈撒泡尿,他也能当茶喝下去。不过,我听说,你妈很听你的话……"

"大婶儿,别说了,我会尽力而为,让我妈少回村。"我说着,落荒而逃。

可该我怎样开口劝妈妈吗?

我回到自家院子时,我家先前不知跑到哪儿去了的大黑狗竟迎了出来,冲我摇着尾巴,胯下的鸡巴硬硬的,我拍了拍它,径直走到窗前。

家中的一切更让我心烦意乱。

这时妻子见我不在,正跟爷爷玩得欢。我猛想起,妻子跟爷爷做爱的场面,跟妈妈与村长做爱的场面竟惊人的相似。

这是为什么?是不是爷爷将花招教给了妈妈,妈妈又传给了村长?

这时,只见爷爷的阴茎刚从妻子的小嘴中拨出肉棍。虽然射出了精液,但是他的肉棍却依然高高地挺立着,丝毫没有萎缩的迹象。病重的爷爷如此威猛,实在令我敬佩,也觉得不可思异。

妻子又爷仰面躺下,爷爷压了上去,直刺妻子的花心。也许知道外面有大黑狗守门,他们做这一切时并没多少顾忌。

爷爷开始大力抽插。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压下,冲得妻子肚皮膨膨作响。

而他的两只睾蛋,则像两只肉铃儿似的,不断撞击着妻子的会阴。

妻子在爷爷身下吃吃笑着,我不知她在跟爷爷说着什么,好像是在嗔骂他。

因为她每说一句话,爷爷就更大力地插一次。

爷爷如此勇猛善战,一点也不像个垂死的老人,令我大出意外,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装病,有意想泡我妻子。

突然,爷爷的屁股一阵猛烈抽蓄,妻子知道爷爷又要射精了,赶紧用修长的双腿环抱住他的腰,让他尽力插入自己的阴道深处。

爷爷真的出精了,一波波的精液哗哗喧泻着,喷入妻子的子宫,滔滔不绝。

我看得目瞪口呆,一旁边的大黑狗也看得津津有味,红红的鸡巴挺得老长。

"蓄牲,是不是你也对我妻子有坏心?"我看得有气,狠狠踢了它一脚。它唔唔低叫着,却仍将前爪搭在窗棂上,不肯离去。

最后,爷爷趴在妻子雪白绵软的肚皮上直喘粗气,就像一头斗败的公牛。

"爷爷,该下来了,不然小天他们要回来了。"妻子的屁股和胯间都是粘乎乎的精液和淫水,但她的头脑还算清醒,推了推身上的爷爷。

爷爷却没动静,只是趴着不动,硬挺的阳具仍依依不舍地插在妻子小穴中。

"老汉怀抱孙媳眠,真拿你没办法。"妻子扭了扭大屁股,软叹口气,只好任爷爷压着自己的玉体,同时,还勾起脖子,在爷爷脸上吻了吻。

这一吻不要紧,把她吓得突然尖叫起来。

爷爷竟口吐白沫,昏死在妻子肚皮上。

妻子从没遇上这种情景,尖叫过后,吓得六神无主,抱着赤裸的爷爷不知所措,雪白的小脸上面无血色,嫩白的身子则在床上不住打抖。

我马上想到了爷爷是脱阳而死,心跳也立即加速,不知该不该进去。

看来,爷爷确实是病入膏亡,他此前跟我妻子肉战时表现出来的勇武威猛,不过是老人家常有的回光返照、垂死挣扎罢了。

此刻妻子已从最初的慌乱中镇静下来,她拨出爷爷插在自己小穴中的鸡巴,又用力挪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爷爷,然后迅速用卫生纸揩尽自己身下的淫液,又跳下床穿好衣裙,并用嘴吮尽爷爷鸡巴上的残精,再帮他老人家套上内裤……

就在这时,爸爸也回来了,我赶紧咳了咳,跟爸爸一同走进了里屋。

"你们回来得正好,爷爷他不行了。"妻子还没来得及将爷爷的内裤穿上,一见我们,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恐慌,忙不迭地说。

我闻到她满嘴都是精液味,裸露的大腿上也还有点湿,不知是她的淫水还是爷爷的精液。

"怎么回事儿?我刚才出去接你们时,老人家不是还好好的吗?他还说晚上要陪你们小夫妻好好喝几盅呢。怎么突然一下就不行了?还有,他的裤子怎么没穿好?"老爸看到爷爷发青的阳具还拉在裤门外面,焦急地问。

"我……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爷爷他说尿急,要我帮他弄,我刚帮他弄出点尿,谁知他突然口吐泡沫就死过去了。"妻子心虚地说,目光却怔怔地盯着爷爷的阳具,那东西刚才还威猛无比,此际却像一只死焉了茄子,又软又难看。

"小天他妈呢?快去叫她,也许她有办法。"爸爸一下也六神无主了,慌张张地道,他遇上大事都喜欢依赖我妈妈。

"好,我去找婆母。"妻子屁股一扭,说着想往外溜。

我怕她去村长家撞见妈妈的丑事,就赶紧说:"算了,阿玲,还是我去。"

妈妈是被我从村长父子的身下给叫了回来的。

我没上村长家的楼,只在竹楼下大叫了几声,村长起初不乐意,后来听说我爷爷昏死过去了,才勉强同意放我妈妈下楼。村长他爹也站在楼上,目光直勾勾地望着我妈妈的肥臀。

我从没见过一个八十岁高龄的老人有那么淫贱下流的目光,简直让我浑身起鸡皮圪塔。真不知妈妈是怎么应付他的,更想不出他抱着妈妈这样的美人在床上时是什么模样儿。

妈妈下楼时,也跟我妻子一样,浑身散发着浓烈的精液味,甚至她走路也有点不利索,屁股歪歪扭扭的,显然下身受创不浅,恐怕连肛门也没能幸免。

但我也无遐去猜测了,拉上妈妈就往家走。

妈妈一见昏死的爷爷,脸色大变,芳心顿乱,她一下扑上前去,紧紧搂住爷爷,大声呼喊着公公的名字,晶滢的泪水马上流了一脸,然后,她伏到爷爷的身上,高蹶着浑圆的大屁股,拼命地帮他做起了人工呼吸。

想到十多分钟前,她还一丝不挂地趴在村长爷俩面前,小嘴、嫩穴、艳肛都任其凌辱,我心中百感交集。

看样子,妈妈心中跟爷爷还是有一份真情。

而我跟爷爷虽也有感情,却并不如妈妈这般深切,甚至对爷爷他老人家的昏迷有些麻木不仁。就像看着一个没有太大关系的陌生人。

就连刚跟我爷爷交合过的妻子,面对爷爷昏死的现实,也不像妈妈这般痛不欲生、忧心如焚,不过,也许是受妈妈的感染,泪水还是慢慢溢满了她娇俏的眼窝。

毕竟,爷爷是趴在她的肚皮上死去的。

或许这世上真有心灵感应之说,本来我们都以为爷爷死了,谁知在妈妈的呼唤和吻吸下,爷爷竟奇迹般地苏醒过来了,艰难地睁开双眼,依依不舍地看着我们,然后,无力地挥了挥手,让我们都出去,却示意妈妈留下来。

我们竟听到爷爷跟妈妈不知为什么事,好像在里面吵起来。但我们却无人敢进去,爷爷是个火爆脾气,连爸爸都很怕他。我也不敢在此场合下惹他生气,而妻子此时心有余悸,更怕惹事生非。

过了好大一会儿,妈妈捂着脸,扭着屁股跑出来,眼睛都哭肿了,却什么都不说,只是红着脸让我进去。

爸爸和妻子想跟着我进去,却被妈妈拦住。妈妈的乳峰耸动着,显见她的内心很激动。

我不知爷爷跟妈妈说了些什么,又想跟我就什么临终遗言。

但我想那一定是爷爷此生最大的秘密,而且还一定跟我妈妈有关。或许,还不止这些。

果然,当我进去后,垂死的爷爷就告诉我一个惊天秘密,惊得我连头发都竖了起来。世事真是太奚巧、太让人不可思异了。

我做梦都想不到爷爷竟会告诉我这样一件让我哭笑不得的事……


第四部:嫖界美妻成绝色


(一)

我不安地走进了爷爷的病房。

赤身裸体的爷爷向我招招手,我小心地靠到他身边。

"小天,有件事,我要告诉你……"爷爷回光返照,气息奄奄。

"说吧,爷爷。"我抓紧他的手,看着他耸拉在胯间的鸡巴。

老当益壮,爷爷的鸡巴还是不小,两只睾丸大如鸡卵,只是颜色有些发出死青色。

"都是你妈妈,为了让我小解方便,不让我穿内裤。"爷爷不好意思地说,"看了多障眼呵。你媳妇没说什么吧?"

"没关系。阿玲她不会跟您计较的。"我停了停,又不解地问,"爷爷,妈妈刚才为什么哭着出去?"

爷爷竟有点难为情起来,"小天,有件事你一定要……原谅爷爷。爷爷跟你妈妈……"

"不要说了,爷爷,我知道你跟妈妈之间……该做的都做了。可妈妈为什么哭呢?"我暗吐了口气,原来爷爷临终是想向我坦白他跟妈妈的脏事,他和我妈的奸情,差不多已是路人皆知了,只有我老爸蒙在鼓里。

"你妈真是个好女人。漂亮,迷人。看过她的男人恐怕没有不想上她的,尤其是她屁股,不知让多少男人痴迷。唉,你爸娶了你妈这样的媳妇真是有艳福。

可惜当年他常年不在家……"

"所以爷爷你就钻了空子。"我跟爷爷打起趣来。

"唉,我也不想当扒灰佬呀。我只是怕你妈守不住身,让别的男人勾上手,才补了你爸的缺,代子耕地……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爷爷眼光一亮,仿佛又忆起他跟我妈妈在一起的那些快乐时光,连肉棒都微微挺翘起来。

"我能理解……爷爷,这事您别往心里去。我会给你和妈妈保密的。"我脑中不由浮现出他跟妈妈搂在一起乱伦的香艳场面,不知千媚百娇的妈妈在公公怀中,可曾觉得负疚于爸爸。

像妈妈这样,被父子同操的美人,这世上也不是很多吧。

而且,妈妈还被村长父子同操过。

"可是……孩子……我和你妈还有件见不得人的事!"爷爷忽然喘起来,"我……我和她……还生过……儿子……"

"是吗?"我猛地一惊,爷爷竟然在妈妈肚里下了种,发了芽,而且还结了果?

这倒很是出乎我的意外外。

我不由立刻想起有的网友猜测的,说我可能是爷爷和我妈生的!天,那个果子是谁?会不会是我?

要真是这样,那岂不是全乱了套?

"小天,你不要乱想,你是你爸的种,是我的嫡孙。"爷爷竟看穿了我的心思,说:"爷爷和你妈生的那个儿子,比你长了好几岁呢,他叫狗宝,是桃柳村人。跟你媳妇好像是一个村儿的。"

"什么?"我又是大惊!

狗宝?那个傻乎乎的乡巴佬?那个为我妻子破处的家伙,竟是我爷爷和我妈妈生的孽子!

天,他是我爷爷和我妈妈生的儿子,那他算是我亲叔叔呢?还是我亲哥哥?

就是他这个不知辈份的混逑,从我妻子八岁时,用一块糖,在猪舍里破了我妻子神圣的处女地,后来又一直玩了她六七年!还让我为妻子的处女膜破裂一事闹得沸沸扬扬,网友皆知。

造化真是弄人。难怪当初我见到他时,就隐隐有种同根亲近的感觉,而且他的包皮跟我爷爷一样,是裹住龟头的。

我早就该想到了。

"小天,怎么?你认识他?"爷爷有些不知所措。

"认识,当然认识!"我心里百感交集,却不能有所显露,"我去妻子老家时,见过他,他待人很好,不过,智力好像很低下。"

"都怪我和你妈妈。当年你妈怀上他,为了坠胎,吃了不少下胎药,致使他发育畸形。可她的肚子还是一天比一天鼓。后来我听说女人多跟男人做爱可以导致流产,就每天不等天黑就跟你妈上床,操得她喊爹叫娘,地动山摇,一个月光床板就断了三根!可你妈妈的肚子还是像馒头发酵似的,日渐膨大,大得跟箩似的。"

爷爷满脸悲壮之色,仿佛又回到当年跟我妈猛拼浪战的床头。

"这小子真是命硬呀,任我和妈妈怎么搞,他就是死不了。最后真准备生下他时,他却又卡在你妈子宫口出不来。你妈疼得满床打滚。不得已,我只好将半条手臂伸进你妈阴道深处,硬拉猛拽,他才呱呱坠地。你妈差点血崩而死,下身流出的血将我整条手臂和她屁股下的棉被都染红了。"

原来妈妈还有这段惨痛史?我听得呆了。

"我本想将生下的他扔进尿桶淹死。可他毕竟是从你妈身上掉下的骨肉,你妈听到他被尿水呛得猛咳声音,不顾自己下身疼痛,硬撑着将他从尿桶中捡出,给他喂了三天奶。不过,她也知道这孩子留不得,好说歹说才同意由我将他扔进山沟。我抱他走的那天,你妈眼睛都哭红了。她知道这孩子不是被狼活啃了,也得被鹰叼走。"

我的眼睛不禁有些湿润,狗宝看样子也是命运多桀,妻子的阴户让他一玩就是多年。也许,是上天对他的一点补偿吧。

"幸好的是,他在山沟里刚被两只饿狼发现的时候,被很远处来的一个猎人用猎狗赶跑了狼,将他抱回了家,给他起名狗宝。后来,我才摸清那猎人住在桃柳村。不过,狗宝活着的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妈妈,我怕他的存大会引起她和你爸爸的感情冲突。所以你妈一直以为他死了。今后,狗宝就靠你照应了。你能做到吗?"

"能。"我连妻子都让他享受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你真是我的好孙子。"爷爷红着脸道:"现在我死了没什么放心不下了。

我在村西头的老槐树下埋了一坛银元。一半给你,一半给狗宝。你一定要尽量让他过上好日子……"

"爷爷,你放心,狗宝就交给我好了……"我握紧爷爷的手,这双手,曾经热情如火地摸过我妈妈和我妻子的奶子,也曾疯狂地挹过她们的阴户、阴唇,现在,却是如此苍老,如此冰凉。

"小天,你爸性憨,罩不住你妈。打你妈主意的男人又特多,她的性欲也很旺。前些年有爷爷在还好一些,现在爷爷这一走,恐怕很多男人上她的机会就多了。"

这话倒是真的,以前,有些人忌于我爷爷的威严和霸道,还不敢大张旗鼓地向我妈示好求欢,爷爷一死,他们就再无顾忌了。妈妈恐怕很快就将沦为他们的身下肉。

所以爷爷死难瞑目,又郑重地道:"为了不让外人脏水流进我家田,小天,必要时,你要代父出征,像爷爷一样,把你妈搞掂,搞得她要死要活……这样,她就不会跟外人乱来了。这样,她就死心塌地只跟我老天家的男人玩了。你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我勉强点点点。

爷爷哪里知道,妈妈的那亩水草地,早已被他人的精液浸了个底心透呢。甚至就在他病危期间,妈妈也没少让村长玩。

而我……虽然也贪恋妈妈的美色,但对于母子乱伦之类的事,还是有点心理障碍。

我不敢想像自己真的将妈妈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她腴美的阴道……那可是生我之门、育我之户呵。

我二十多年前从妈妈的肉洞里钻出来,二十多年后重游旧地,会是什么感觉呢?妈妈又将以何面目和姿态对我?

"还有你媳妇阿玲,我看她也不是只省油的灯。像她这种奶大腚圆的女人,最易被男人看上眼,也最容易被男人弄上手。你要当心。"

"嗯。"我不得不服了爷爷。

"你要是应付不来,可以让狗宝代劳,我见过他几面。他的智力虽低,体格还是蛮棒,那东西也挺壮硕,可以让你媳妇过足肉瘾的……毕竟,他是自家人…

…让他操你媳妇,比让外人来操强多了……你不会认为爷爷说的是疯话吧?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小天,你一定要记住爷爷的话……"

爷爷提到我妻子,阳具竟奇迹般地一挺,跟着两腿一蹬,突然死了。

"爷爷死了!"我大叫一声。

妈妈和妻子就冲了进来。

两个漂亮女人见到爷爷真的断了气,马上蹶着丰腴过人的肥臀,嚎陶大哭起来。

左邻右舍也闻声而至。

男人们的目光大多集中在我妈妈和妻子诱人的脸蛋、乳沟、腰肢和屁股上。

我看到他们一个个的裤裆都被鸡巴撑得像帐蓬……

妻子和妈妈梨花带雨,更显迷人。

三天后爷爷下葬了。

爷爷下葬的那天夜里,月色很好,村里来了很多人,大家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还请来一个戏班子唱戏。

戏班子唱的多是荤调俚曲,极为下流,如"十八摸"呀什么的,这在乡下叫闹葬,跟闹洞房差不多,百无禁忌。

我妻子很好奇,坐在一边听。

众人看到有美女听淫戏,更来劲了,不住起哄。有人又提着酒壶上前,跟我妻子碰杯。

妻子不好意思慢待客人,只得陪他们边听戏边喝酒。

几杯酒下肚,妻子已显醉态。那些戏子见状,越唱越露骨。更有人借着酒劲儿,簇拥在我妻子身边,给她连比带划的讲戏,甚至还拿她的身子做示范。

妻子的乳房和屁股成了受袭最多的部位。特别是我那个堂叔大金牙,更是借着酒劲和热闹的气氛,差不多要将我妻子抱在怀里,一着不拉地给她演示"十八摸"。

妻子被他搂着腰,坐在他大腿上,有些难堪。她想起身,其他人却拉的拉,按的按,不让她动。拉扯中,她的乳房几乎半裸在外面了,她向妈妈求救,想不到妈妈竟示意她不要拂了大家的兴致,继续陪客喝酒听戏,让大家开心。

原来乡人俗规,来的都是客,只有客人开心了,那闹葬才算成功,死者在土下也才能心安。

为了爷爷,妈妈只好委屈妻子了,再说她自己也被好多来客揩了不少油呢。

妻子又看我一眼,我故意转开身,跟几个老同学扯谈。妻子又看看我爸,老爸只笑不表态。不得已,她只好坐在大金牙堂叔的腿上,任大家取笑轻薄,不住喂酒。

有人开始问她有没有被公公爬过灰,有没有为爷爷暖过身子……

妻子刚说没有,三个男人就挤上去挠她腋窝,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大金牙堂叔又搂着她的腰不让她逃,没奈何,她只好按照那些人的要求,红着脸开始胡乱交待……

妈妈乘机脱开身,说她想到村里边散散步,透口气儿,爸爸正忙着给客人端茶送烟,没空陪她,她就一个人出了土院门。

我猛地发现村长早在这之前,就出了我家门。我想起来,他跟妈妈约的三个条件中,第二条就是要妈妈在爷爷下葬这天,陪他在爷爷的坟头上做爱。

我一下明白了,妈妈之所以大度地让妻子任人轻薄,目的只是引住大家的注意力,而她好乘机去爷爷坟头跟村长幽会。

"天,难道她真要在爷爷的坟头上跟村长做爱?"我内心深受震憾,不由悄悄跟了过去。

家中的大黑狗也跟在我后面。


(二)

果然,妈妈一路扭着又肥又圆的屁股,向爷爷的坟地走去。

看着妈妈那丰腴迷人的大屁股,我忽然想起爷爷的遗言:"小天,你要代父出征,像爷爷一样,把你妈搞掂。"

我刚听过淫戏,又目睹妻子被众乡人侵犯的场面,此时真有种冲动,恨不能扑上去,将妈妈剥光,操她个人仰马翻。

"要是我将脸蒙上冲上前强奸妈妈,她会是什么反应呢?她能猜到是我吗?

要是知道是我,她愿不愿意跟我做爱呢?她的阴唇到底是什么颜色?是紫褐色还是鲜红色?"

可惜,妈妈此刻心中想的,只是另一个男人,她的小穴已做好了让那个男人插她的准备。

我一念及此,心中竟有一股酸意。

好羡慕村长那老家伙,他一会儿就将把他的肉棒送进我妈妈迷人的阴道了,想怎么操她就怎么操她。在这月色溶溶的夜晚,他一定会操得妈妈下面淫水横流的。

我正想着,妈妈已走到村口泉水边那棵桃花树下。

忽然,一个人影闪出,拦腰抱住她。

"美凤,你总算来了,想死我了,哦,你的奶子真大,屁股真肥,真让我喜欢……"

"村长,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撞见鬼了呢。"妈妈惊魂未定,刚发出嗔怪,那张俏嘴已被村长吻住。

跟着是一阵响亮的咂嘴之声,听得出,两人的舌头很快已绞在一起,妈妈发出嗯嗯的呻吟,而村长的手已搂住她的大屁股,用力拧着她温暖的臀肉。

"别这么性急嘛,你弄疼我了。"妈妈好不容易从他嘴中抽回舌尖,娇喘着说。

"我这是这么急色。一见到你鸡巴就硬得像铁棍,不信你摸。"村长嘿嘿笑着,抓着妈妈的手往他裤裆里塞。

"呀,真吓人。"

从妈妈的叫声中,我听出她的手已摸到了村长的大肉棍。

"呵呵,比小天他爸强多了吧?"村长得意地淫笑,又道,"瞧你,眼睛肿肿的,是不是公公去了,担心这世上没男人疼你了?看样子,你对公公还很是依依不舍嘛。"

"你就饶了我吧。别提我公公好不好?"妈妈声音幽咽地道,把头埋在村长怀中,忍不住又想哭。

"好,就让你上面为他流泪,下面为我流水吧。"村长淫笑着,拥着我妈,向爷爷的坟头走去。

"你真要跟我在老爷子的坟头上做爱呀,能不能换个地方?村长,我怕!"

临近爷爷坟地时,妈妈止住步,颤声说。

"就是要在他坟头上做爱才有意思呢。我要让老东西听我怎么操他的宝贝儿媳,还要你叫床给他听!"村长不由分说,一下将妈妈抱离地,托着她大屁股,走上了爷爷的坟头。

在爷爷的新坟上,村长将妈妈剥得一丝不挂。

如水的月光下,妈妈就像一只沃白的赤裸羔羊,又似一个媚人入骨的女仙,雪白的屁股滑腻凝脂,胯间黑色油亮的阴毛清晰可见。

她的阴毛起码有我妻子两倍多。

而枯瘦的村长则像一个山鬼,正准备入犯一个良家少妇。他裆间的鸡巴就像一根拐棍,又长又粗,在我妈妈身上扫来扫去,阴毛更是乱得像堆杂草。

"美凤,来,吸一吸,吹曲箫你给公公听。"村长竟将龟头强行塞进了我妈的嘴里。

"唔唔"妈妈被迫张开嘴,将脸埋在他的阴毛丛中,含住他的肉棒。

她的樱唇在村长龟头顶端的棱沟上滑绕几圈后,就将龟头整个含入香唇里,塞得她两颊鼓凸凸的。

村长的鸡巴在我妈妈的嘴中迅速膨大了,足有半尺长,两只睾丸则吊在妈妈的脖颈间。

妈妈轻巧的香舌灵活地在村长的龟头肉上缠绕着,不停地吸吮龟头,两手却顺势握住村长的鸡巴猛套着。

村长的屁股兴奋地挺动起来,肉棒兴致勃勃地进出,龟头混搅着我妈妈的唾液,弄得妈妈满嘴都是。

透明的润滑液不断地从龟头马眼里渗出,滴入妈妈嘴中。妈妈热烈地吮吸着他搏动硬挺的肉棒,舌头在他龟头附近来回舔动。

同时,村长也用手扒开了妈妈的阴唇,用舌尖吻舔着她的肉洞,吻得叭叽有声。

妈妈淫荡地扭动着她丰满肥胖的臀部,大腿大大的张开,透明晶亮的淫液从肥美的肉穴中滴落下来。

很快,她下面已是湿淋淋的一片,在月色映照下,发出点点波光。

"好了,天家老头,你听着,我要操你儿媳了!"村长调整了一下姿势,猛地将大肉棒从我妈妈嘴里拨出,直插入她的阴道深处。

"哦!"妈妈啐叫一声,显然已被他一插到底。

村长屁股一抬,又猛压下去,跟着,"叭叭"的肚皮撞击声响了起来。

远处,从我家老院里传来阵阵哀乐和佛钵声,与他们性器官交合的声音混在一起,别有一番味道。

我看得目瞪口呆,鸡巴忍不住硬挺起来,仿佛场中那个被操的女人不是我妈妈,而是一个千人操万人压的淫妇。

"美凤,蹶起屁股,双手撑地趴在坟上,我要从后面操你。"村长将妈妈抱转了身。"现在,你面对你公公,告诉他,我在操你!"

"公公……公公……你的媳妇在被村长操,你快救救我……不然……我要被他操死了……"妈妈被他撞得上气不接下气,两只乳房剧烈晃荡着,阴唇也随着他的抽送翻进翻出。

她大声呻吟着,大腿紧紧地夹住村长的腰身,拼命摇动屁股,等待他的再一次冲击。

我想不到,原来平时举止端庄、气质高雅的妈妈,干起来会这么风骚,这么淫贱。

我不由有点生气,甚至有点恨妈妈,看不起妈妈。我真想不通,像她这么高贵的城市丽人,怎么会甘心让一个乡巴佬操她,而且还操得很投入。

也许,她骨子里真有淫荡的血液吧。

难怪我在亚情的性趣援交一栏中设了投票箱,超过90%的网友都赞成让她做妓,看来老妈已是艳名在外了。

"哈哈,天家老头,你的俏儿媳正在被我操呢,你在坟下只好干瞪眼!你不是盯她盯得很紧吗?哈哈,现在怎么不吭气儿了?"村长越说越起兴,更大幅地冲撞着妈妈的屁股。

"够了……够了……"妈妈嘴上叫着,却更紧地抱着村长。

女人都喜欢说假话,明明心里想要,嘴上却不肯承认,我妈也不例外。

一旁边的大黑狗也看得直喘粗气,这家伙很通人性,妈妈跟村长这种狗爬式的交合,一定被它看懂了,月光下,我看见它的狗鸡巴拖得老长,冒着腾腾的热气。

"够了?哈哈,今天我服了三鞭酒,又吃了百战不泄丹,刚才才玩一回合,我准备玩十回合!更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天哪,村长,你想弄死我呀?"妈妈娇叫着,此时她已经陷入狂乱状态,嘴口淫声秽语不断,身体只知道疯狂地扭动,阴道已经开始剧烈地收缩,紧箍住村长的肉棒,身体几乎是本能地上下疯狂地套弄着……

"你想死了去陪你公公呀,才分手几天就舍不得,我偏不让你死,就算你死了,我也要操得你活过来。不过,你要是吃不消,也可以让你儿媳阿玲来代替,她走路时屁股一扭一扭的,好风骚哦,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也能迷死人。"村长对我妈的表现很满意,开始跟她开起玩笑来。

"你别想打我儿媳的主意,你要敢动她一根指头,我就一辈子不让你沾我的身。"妈妈护犊之情溢于言表。

"好了,你媳妇阿玲虽年轻漂亮,屁股也比你浑圆结实,但她奶子还没你大呢,床上经验肯定也不及你丰富,下面的淫水更没你浓稠了。我有你就够,才不会动她呢,除非你主动带她来跟我玩。"村长嘿嘿一笑,知道我妈有点吃我妻子阿玲的醋,马上将功补过,跟我妈玩起了新花样。

由于提到我妻子阿玲的缘故,他的鸡巴比刚才更粗更硬了。

妈妈这时也主动了许多,她向来不愿输给我妻子阿玲。此时她不顾了坟头上的泥土,不住摇着屁股配合他的冲撞。

淫水顺着她的腿根,滴在爷爷的坟上。

村长喘着粗气,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妈妈的阴道在剧烈地抽搐着,村长不觉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往里一插,几乎连阴囊也一起插进去了我妈的阴道。

突然,他觉得阴囊传来一阵剧烈抽搐,卵蛋里好象爆裂似的喷洒出火热的精液,浓密粘稠的精液跟着冲出马眼,一股脑儿全部喷注入我妈妈的子宫内。

放射的快感令他全身乏力,整个人瘫在我妈身上。

我下身肉棒也涨得厉害,恨不得上去一把撮开村长,越橱代苞。

这时的妈妈又娇柔又风骚,风情万种,任哪个男人看了都想操她。就连大黑狗都似乎有点跃跃欲试。

"妻子呢,她那里怎样?"

妈妈和村长好戏连台,妻子那里又让我牵肠挂肚,我真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下?

那一夜,我一直看着村长操我妈妈五个回合,再也忍不住,才往家里去了。

妈妈的奸情调足了我的胃口,我要找妻子好好发泄一通,插她个花蕊乱翻。

大黑狗却仍兴尤未尽,呆在那里,痴痴地看着妈妈跟村长寻欢作乐。这个下流的家伙,没准它也想操我妈一顿呢。

家中刚刚曲终人散。

"小天,看到你妈了吗?"老爸见到我,脸红红的,好像有点心慌,手中还提着一桶热水。

"她……她去村口散步了……"我也低下头,想到自己刚才对妈妈的歹念并偷窥她跟村长做爱之事,有点愧见老爸。

"她一个人……不会有危险吧?村里男人这么多……"老爸放下了热水桶,好像很有点担心什么。

"没……没事,有大黑狗陪着她呢。"我安慰着老爸,生怕老爸不放心,出门找妈妈,撞见一出让他难以接受的"活春宫"。

"哦,有大黑在,那就好,哪个男人要是想打你妈的歪主意,大黑一定会保护她的。"老爸扶了扶眼镜,长吐口气。

嘿嘿,老爸,大概你做梦也想不到,妈妈这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被村长搂在怀里,狂操猛插,而大黑却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呢。

"阿玲呢?"我问,嘻嘻,老爸还不知道吧,我好想操阿玲呵。

都是妈妈惹的祸!

"她……她正在厢房中准备洗澡呢。"爸爸低低地说,好像不敢抬头见我,"你……你把水桶给她提去。"

我不由满心狐疑,提起热水桶进了房门。

妻子正一丝不挂地仰面躺在浴盆中,双乳挺立,两腿大叉,绵密的阴毛衬出她皮肤的雪白细腻,鲜润的阴唇却微微翕开,些许白浆正汩汩外溢。

我一眼看出那里沾了不少男人的秽液。

"公公,来呀,你来帮我洗澡。"妻子星眸半闭,柔声娇语地道。

"我不是你公公,我是你老公!"我没好气地道,妻子放浪的姿态让我隐隐有些不快。

她脱光了坐在盆中,老爸却提着洗澡水,难道……

"原来你是我老公呀,我才不管你是我老公还是我公公,反正,你得帮我洗澡。"妻子在浴盆中伸了个懒腰,娇滴滴地道。

我闻到了她满嘴的酒气,明白她是醉了。

醉后吐真言,我略施小计,就从她嘴中问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我们走后不久,家中的电闸不知被谁有意切断,四周一团黑。

本村的电工躲在人群中不露面,众人就让我爸到外村去找电工,老爸不知是计,当下拨腿出了院门。

老爸一走,早就对我妻子唾涎三尺的村民们再也忍不住,借着熄灯的良机,在她身上乱揉乱摸。

妻子早已醉意薰薰,身上更是香汗淋漓,衣不蔽体,有人的手指乘机探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还有人干脆用嘴吸住了她的乳房。

人已薄醉,加上碍于情面,妻子也不好意思大喊大叫,只是在大金牙堂叔怀中乱扭着屁股抗拒。

男人们胆子更大了,有人竟嘴含着酒,上前吻住她,嘴对嘴地喂她酒。她醉得更快了,根本无力抵抗。后来,差不多就任男人们剥光了她。

恍惚中,她感到无数双手在她身上抚摸,大腿也被人拉着分开了。她羞羞娇笑,笑声未落,一根火热的东西已插进了她的下身,急猴似的又抽又捣,直撞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她既害怕又快慰,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子宫里猛地被一股热流冲击,似乎暖到了她的心窝。

一根东西疲软了,又一根更硕大的东西接着闯进来。她扭腰欲拒,这才发现肛门似早就被大金牙堂叔的硬棒棒塞住了,她想动也动不了了。

村民们几曾尝过像我妻子这样如花似玉的现代都市美女,个个争先恐后,恨不能将我妻子身上能插的洞穴都插个遍。

慢慢地,妻子像是腾云驾雾一般,不知身在何方。

她刚想张口叫喊,一根肉棒又恰到好处地插进了她嘴里,直抵到她的喉咙。

她本能张口含住它,不住吮吸,直到一股琼浆喷进她的嘴里,顺着咙管,直流进肠胃。

更多的肉棒马上送到了她的嘴边。她如同坠入了万丈深渊,又似升入了快乐天堂……

一个时辰后,老爸终于气喘吁吁地找来外村的电工,合上了电闸。

不过,他对儿媳刚才的遭遇似乎还蒙在鼓里。

村民们个个有愧,不敢见光,电灯一亮,马上人去院空,有几人尚未尽兴,也只得提前告退,院子里只剩下妻子和老爸。

"阿玲,你怎么了?"老爸见到妻子身上一片狼籍,不解地问。

"你是谁?你想不想听我跟你唱十八摸?"妻子放荡地勾住了老爸的脖子,两只雪白的乳房在老爸眼皮底下直晃荡,两腿也缠住了他,整个人竟离开了地。

"阿玲,你……你喝醉了……我是你公公。"老爸涨红了脸,拍拍她诱人的屁股,让她不要胡闹,又替她系上胸衣。

"公公,你刚才躲哪儿去了?你看我这儿,好痒好痒哦。"妻子又张开腿让老爸看,她的阴户洞开,淡褐色的阴毛绵密细长,跟妈妈那种乌黑油亮的阴毛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味。

老爸不由自主地盯看了一眼,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妈妈以外的女人的阴户,而且这女人还是他的儿媳,那阴户小巧玲珑,神秘莫测,让他禁不住心动神摇。

但当看到她下体满是浓稠的糊浆时,他却心疼地说:"阿玲,这是谁呵,喝醉了,将脏东西都吐在你下面。怪不得你会将裙子脱了。"

"我也不知是谁,反正他们好多人都吐了……都吐了……公公,他们鸡棒里的东西都吐在我这里……又热又烫……你摸摸看。"妻子偎在老爸怀里,不住扭着迷人的娇臀,又用手指指自己的胯间。

"阿玲,我扶你去洗澡,你身上秽味好重……"老爸不敢摸我妻子的私处,但他已仿佛明白了点什么,他还闻到了妻子满嘴的精液味儿。

"人家不要洗澡嘛,我要跟你喝酒,还要跟你十八摸。"妻子竟搂着老爸不放,并突然张嘴吻住了老爸,主动将香舌送进了老爸的嘴里,又抓住他的手按住自己的乳房,"公公,你摸……"

"别……别……"老爸这是第一次跟儿媳抱这么紧,更是第一次尝到了儿媳的樱唇。"当心小天回来闻到你身上的秽味,要生你的气。快,乖儿媳,听话,去洗澡。"

老爸好不容易才将妻子的舌尖顶了回去,心虚地扶着一身精液的妻子进房。

"那好,公公,我要你帮我……洗屁屁。"妻子主动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迷人的丰臀在老爸面前不住左扭右摆,直看得老爸面红耳赤。

"好好,你快进盆,我去帮你取热水。"老爸耳热心跳哄妻子坐进了盆中,慌不择路地逃了出来。

犹豫再三,他还是拎来了一桶热水。

但一想到要亲手帮赤身裸体的俏儿媳洗澡,他的心又不由乱跳。他不知自己有无勇气用手去搓洗妻子的挺翘的乳房,还要用水去冲淋她淫液泛滥的阴道。

他更不知他这喝醉的儿媳,又会给他出什么难题…… 05-10

(三)

老爸在我妻子面前几乎束手无策。

他一向性憨,真不知该如何对付这个千媚百娇又已醉酒的漂亮儿媳。

何况,她已完全赤身裸体,连神秘的黑三角区都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恰在此时,我回来了。

老爸终于解放出来。

"原来如此!"我两颊发烫,看样子,就在我兴致勃勃地偷窥妈妈淫情的时候,妻子却在家中遭到了众村民的群奸。

"他们……都有谁在你体内射了精?"我愤懑地问。

虽然我的性观念有够开放,妻子也曾多次受人轮奸,但村民们未经我同意,就乘我妻子酒醉,跟她乱来一通,还是让我颇为生气。

"我……我哪儿知道……黑灯瞎火的……再说,我本来跟他们都不熟……就算亮着灯,我也叫不出他们名字。反正,好像有大金牙叔叔……"妻子长长的眼睫闪了闪,她还没醒酒,对我有问必答,声音却充满诱惑。

"你个臭婊子,让谁操了都不知道,还有脸叫他叔叔!"我想到爷爷临终时说妻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突然欲火中烧,猛地将妻子的颀长的双腿架到肩上,一下把自己的肉棍刺进了妻子的阴道尽头。

妻子的阴道出奇地温暖润滑,我明白这是刚有好多男人的肉棒在这里插过的缘故,异常亢奋起来,鸡巴硬到了极点,像是一柄利剑,要一下将妻子的子宫刺出个窟窿。

"你个任人操的骚婊子,我要插死你!插死你!"我发了疯似的在妻子的肉洞中纵横驰骋,木盆发出吱吱的响声。

妻子吃惊地睁大眼看着野兽般的我,下身淫水哗哗流淌出来,淋湿了她的屁股……

老爸在门外咳了咳,他也听到了我的吼叫和我们夫妻交合的声音,长叹一口气。

老爸的叹息声让我又不由想起妈妈,不知她在爷爷的坟头上,已跟村长战到了第几回合。

女人呀,真是难以理解的性爱动物!

这一夜,我跟妻子都达到了高潮的极致。

妻子柔嫩的小穴差不多都被我插肿了,我不仅插了她的阴道,还操了她的肛门。

自从发生了妻子处女膜风波之后,我已很少能这么痛快淋漓地跟妻子做爱,更难得有兴致跟她肛交。

我总觉得肛交是不洁的事情,又怕妻子小巧的菊花蕾会受伤,所以几乎不碰她的菊门。但这一次,我从妻子嘴里听说大金牙堂叔操了她的后门,忍不住淫兴大发,也不再怜香惜玉,而是将妻子身上的几个肉洞都疯狂地插了个遍,甚至还将将刚插过她肛门的肉棒,马上又送进她漂亮的小嘴里,并在她嘴里喷精,又将精液射得她满脸都是。

到后半夜的时候,我听到了妈妈回家开院门的声音。

爸爸到门口去接她,好像是抱着她进了房,然后我听到妈妈娇嗔的声音"不要……不要",显然,老爸已欲火难耐。

很快,我听到了他们上床后发出的诱人声响。

老爸憨憨地说:"你下面好湿,是不是刚被人操过?"

妈妈娇喘着,没好气地说:"我不光被人操过,还被狗操过,被驴操过呢,你怕脏就下来。"

"美凤,你别生气嘛,我只是开开玩笑。我知道,你从来只愿被我一个人操……"

爸妈他们说话的声音低下去,但他们性器官摩擦时发出的水汪汪的响声却大起来,就像饿狗在吃粥。

妈妈下身的淫水也发出了哗哗地声响。

第二天早上,妻子醒来,忆起昨夜的事,满脸惶恐。

她走到哪儿,都感到有人在盯着她的大屁股指指点点。这使她见到村里的男人就脸红,总觉得对方一定是昨夜操过她的人。而对方看她的眼神儿,又似乎总盯着她性感的部位,甚至她觉得连女人们似乎也在取笑她的放浪。

她们也许是从他们老公的嘴里听到了她的艳情故事,知道她为她们的男人们食过精。

这让妻子不好意思再跟人就话,她无脸在我们村子里再呆下去了,我只好陪她提前回了城。

回城后,这段回乡小插曲却增添了我们小夫妻的性乐趣。

在跟妻子做爱时,我总喜欢拿这事跟她逗乐,妻子也不像开始时那么羞怯,有时甚至大胆反击我,说我们村里没一个好男人,都是色鬼。

这天,我又跟她开玩笑道:"我爸呢?他是不是也是色鬼?那天要是我回家晚了,你是不是就成了他的怀中人?"

"是又怎么样?反正,你不是已把我送给你的爷爷了吗?"妻子竟扭了扭屁股,不以为忤。

"好你个小淫妇,原来你早已心知肚明呵,要不要我马上打电话让老爸来,我们来个父子同穴!操你个人仰马翻。"我抱住妻子丰肥的屁股,将她的裤子捋下半截,露出诱人的雪臀。

"行呀,不过,你最好让你妈妈也一道来吧,你们干脆来个父子换妻好了。

岂不是更好玩?"妻子也一把抓住我的阳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让你的嘴乱说,看我怎么惩罚你的嘴。"我猛地抓住妻子的秀发,将她的头按到我胯间,用龟头塞住她的秀嘴。

"说不过人家就动武,你算什么好汉?"妻子唔唔地呻吟着,吸了两口,又俏皮地吐出我的肉棒,媚眼如丝地瞪着我。

"我不算什么好汉,我们村的村民们才是好汉!我打电话让他们来,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好汉!"我笑着假装要向电话机走去,却突然将半裸的妻子抱上了床。一摸,妻子下面已润湿了,显然,她已做好跟我做爱的准备。

"小淫妇,是不是又想了你被人群奸群操的情景?"我的手指挤进了妻子嫩滑的阴道。

恰在此时,电话铃响了。

"猜猜是谁来的电话?"我仍将手指插在妻子的嫩穴中。

"也许是你妈妈吧,她总是不放心你,走哪儿都盯着你。我怀疑你们母子间真有一腿儿。"妻子扭扭纤腰,趴在床上娇笑道。

"也许是你顶头上司马主任呢。你每次一回城,他就喜欢到我家来玩。我也要怀疑你是他的情妇呢。"我拍拍妻子雪白粉嫩的大屁股,酸溜溜地道。

记得我在亚情征求网友们最想看我妻子跟谁做爱时,没料到年过半百的马主任竟以压倒的优势,高居榜首,成为网友们心中跟我妻子上床做爱的最佳拍档,真让我意想不到。

我到现在还是弄不明白,大家为什么想看我妻子跟这么个又矮又肥的半老头子做爱呢。

"好了,不跟你斗嘴了,快接电话吧,别误了事。"妻子听我提到马主任,脸一红,引开了话题。

"小淫妇,怎么,一提到他你就慌了?是不是心中有鬼?"我心中隐隐有点醋意,又抓住妻子的秀发,逼她含住我的肉棒。

"呸,不理你了。"妻子嘴上虽硬,还是轻启樱唇,将我的龟头包入嘴中,轻轻吮吸着。

"喂,你好,你是谁?"我春风得意地拎起话筒,将肉棒向妻子的嘴里塞得更深。

"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了?"一个雄浑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

我一下欲火全消,肉棒在妻子的嘴里迅速变软变小。

原来我们夫妻都猜错了,来电的竟是我们公司老板黄总,他让我连夜飞赴广州,跟他去参加几个重要的订货会,他在机场等我。

我看了看表,离最后一班飞机起飞只剩半个多小时了。

我马上点头答应。

妻子不明就里,还想含我的鸡巴,我一下从她嘴里抽出肉棒。

她跪在床上,不解地问:"怎么了?"

"我要出差。"我忙不迭地穿上裤子。

"那今晚我们更得好好做爱,我要榨干你的精液!让你出门不想再找别的女人。"妻子显然已被我挑起了欲火,不让我束裤带,自己则主动叉开雪白大腿,让红艳可爱的小穴诱惑着我。

"亲爱的,来不及了。我半小时内要赶到机场。回来后我一定给你补课。"

我勿勿地吻了吻妻子的小穴。

"真要走这么急?我不放你走。"妻子被我吻得浑身一颤,又伸手抓住我的灵根。

"别说傻话了。亲爱的,人家黄总还在机场等我。你就耐心点,等我回来,我一定要操得你欲死欲仙。"我让她松开紧握我阳具的纤手。

"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妻子小鸟依人地抱住我的腰,泪水欲滴。

"去广州,要参加好几个订货会,最少总得二十天吧。"我眼一热,也真舍不得就这样离开可爱的娇妻。

但时间不等人。

我终于一狠心,拎起皮箱,走出了家门。

妻子在屋内嘤嘤哭起来。


(四)

家门已近,我的心也格外兴奋。

马上就要见到亲爱的妻子了,她一定想不到我会在今夜回来。小别胜新婚,当我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样儿呢。

整整半个月,这小淫妇一定憋坏了。一见到我,她下面那小嫩穴恐怕就会流出浪水来呢,然后软绵绵地倒在我怀里,让我抱她上床狂操猛插……

而我,当然也可以美美地享受她如花似玉的肉体和似水柔情了。

这么一想,我下身不由硬挺起来,恨不得一步赶回家,马上跟妻子上床巅莺倒凤。

半个月的苦行僧生活,让我的精液蓄势待发、池满为患,就等开闸放水,浇灌妻子的子宫。

终于,我看到了自家小楼窗户中的灯光。

我轻轻走进院子,竟看到窗格上映着个两个人的身影。

一个当然是我无比思念的娇妻,另一个,我微一辨别,认出他竟是马主任。

关于妻子和马主任关系暧昧的种种传言,还有无数网友善意的提醒,让我的心格登一跳。

妻子虽然失身多个男人,性生活颇为混乱,但除了她跟我爷爷有过一次乱伦外,其余上过她的男人几乎都是素不相识的陌生汉,她跟他们彼此间只是性交,没有性爱。

但马主任不同,他是妻子的顶头上司,也是我们家的常客,还是我们夫妻敬重的朋友。如果他真的跟我妻子有染,那就说明妻子不仅在肉体上背叛了我,而且情感上也有出轨。

我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可深更半夜的,马主任在我家,不是跟我妻子寻欢作乐,又能何为?而且从窗影上看,他们还靠得那么近,拥得那么紧……

一种难以名状的耻辱让我感到愤懑、脸红,马主任占有我妻子后的那种快感和他心中对我的嘲笑,让我连脚步都有些颤抖,差点站不住倒了下去,背上的皮包也无力地滑落下来,里面我为妻子买的那些性感衣裤,此时令我更感难过和羞辱。

我甚至想马上就抬腿冲进门去,跟马主任打上一架,骂他是个老混蛋、老淫虫,然后再狠狠骟妻子几个响亮的耳光,骂她是破鞋、是骚货,是不知廉耻的婊子精。

但我却掏出一根烟来,使劲抽了几口,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我这样一闹有什么好处呢?这样,左邻右舍和亲朋好友都知道我是活王八了,我的脸往哪儿搁?马主任呢?有可能他不敢再沾我妻子,却会在单位给她穿小鞋,说不定还会给她泼脏水。俗话说,母狗不蹶腚,公狗也难爬。如果不是我妻子给他开门,他深夜怎么会进我的家?这么一来,我妻子会不会因为无地自容而跟我闹离婚?反而铁了心去跟马主任相好?"我犹豫起来。

一支烟很快抽完,我又点燃一支。

"我不能没有妻子。天下哪有第二个她这样有趣而又美丽的女人呀。"我不由又想到了妻子的种种好处,想到她的处女膜风波,想到她被轮奸的那个难忘的中秋,还有我为她拉嫖客的日日夜夜,当然,更有她跟我做爱、为我吮精的一幕幕。

"不如就算了,忍下这口气。反正妻子也不是什么一尘不染的贞妇烈女,她还做过几个月的妓女呢。她跟熟人做爱和与陌生人乱搞有什么差别呢?不就是她张开腿让男人的鸡棒插插她那小肉洞嘛,拨了萝卜坑还在,无论她被多少的人操

过,妻子还是属于我的。"

烟燃到了我的指尖,一阵钻心的疼痛。

"再说,马主任对我们夫妻多好呀,有什么好处总不忘给我妻子留着。看样子他们相好也不止一天两天了,这也没给我们夫妻关系带来多少麻烦呵。相反,我们小夫妻发生口角,倒总是马主任在中间当和事佬……"

前思后想,我先前的怨气消了许多,同时,另一种好奇心却涌了上来。

我想看看马主任究竟跟我妻子是什么关系,他们好到了什么程度,他们上床做爱时是什么姿态。妻子脱光了衣服在她的顶头上司面前时又是何等模样儿。

记得我曾在网上做了个调查,想了解大家最想看到我妻子跟哪个男人做爱。

我列举了二十多种类型,他们都有有机会跟我妻子染指的男人,其中包括我爸爸、我爷爷、村长、妈妈的同事、情人还有我的朋友小刘及网友等,包括公园门前的大胖子还有各色各样的嫖客,也有妻子的前男友,当然,马主任也榜上有名。

令我不解的是,大家竟跟我一样好奇,想看到马主任跟我妻子做爱的网友竟占了绝大多数。甚至远远超过了看她跟黑鬼和公狗交合的人数。

今天,马主任深更半夜在我的家,看来我有机会满足一下自己和大家的愿望了。我怀着复杂的心情,悄悄爬上了自家的阳台。

阳台上的窗帘如我所愿,没有拉严实,房中的一切,尽收我眼底。

原来妻子果然一丝不挂,正光着雪白的大屁股坐在马主任的腿上,吃吃笑着跟他喝酒。

餐桌上满是佳肴,中间还摆着只生日蛋糕,蛋糕上插着好多红蜡烛,烛光映得妻子的脸就像是个迷人的新娘。

马主任不时吻吻妻子,又在她腴嫩的屁股上拍拍,还拿蛋糕上的奶油涂在妻子洁白丰满的乳房上,然后用嘴去咬、去舔妻子的乳头。

妻子咯咯笑着,在他怀中扭着蛇腰,却也不时主动吸满一口酒,然后嘴对嘴喂给他,一直将舌尖送进他嘴里老深。

"阿玲,你说我的阳具跟你老公比怎么样?"马主任突然抓住妻子的手,引她到自己的胯下,满面春风地问。

"呸,我不告诉你。"妻子娇嗔地说,同时,她的一双纤纤玉手还是抓住了马主任短而粗的阳具。

"我就要你说嘛。"马主任见妻子俏皮地套弄着他的龟头,又道。

"真要我说,那我就告诉你。他的比你长,而你的比他粗。另外,他的阳具老实,而你的却不老实,像个滑头似的最喜欢钻别人老婆的裤裆。"妻子说着,淘气地晃晃他的两只硕大的睾球。

这一幕真让我深受刺激,简直比很多次目睹妻子跟别人做爱更难以接受。

"哈哈,阿玲,你真是个可爱而有趣的女人,漂亮、纯真而又性感。跟你在一起,真是性福无比。就算不做爱,只说说话,也其乐无穷。"马主任乐呵呵地说,粗糙的大手却又挖向妻子的阴门,一会儿竟将沾满妻子淫水的手指送进自己的嘴里,尝着她下身的滋味。

"好香哦,就像观音菩萨花瓶中的玉露琼浆,令人胃口大开。要是将你这玉液收集起来制成酒,肯定会畅销全球,成为比法国XO还名贵的抢手货。"他夸张地说。

"瞎说,要是酒中滴进了我下面这东西,人家喝了不骂才怪呢。"妻子媚眼如丝,娇俏地说。

"真是好味道,不信,你自己尝尝。"马主任又将手指插进我妻子的阴道,然后,竟将湿淋淋的指头塞进我妻子的嘴里。

"一股骚味儿,有什么好吃的。"妻子真的将他的手指放到自己嘴里含,扮个鬼脸说,但看得出,她还是挺讨好她的这个顶头上司的。

"阿玲,你说话真有意思。我真的好喜欢你。"马主任由衷地说。

"得了,别虚伪了。你们男人就会说好话。只要把女人哄得高兴了,张开腿让你上了,你心里就开始骂她是贱货。"妻子低下头,幽幽地说。

"这话也许有道理,但用在你我身上不合适。不然,你想想,我五十五岁的生日怎么不在自己家里过,反而跑到你家来陪你。"

马主任已经半醉,满脸红光地争辩着,"真的,阿玲,你太让我着迷了。我也很奇怪,虽然我已对你了如指掌,熟悉你的性格,了解你的气味,摸过你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甚至连你阴毛的根数和肛门边有几颗小痣,我都能说个八九不离十。但只要三天不跟你做爱,你在我心中就又变得神秘莫测,宛如巫山神女,不可捉摸。只有将你一丝不挂地搂在怀中,将我的阳具插在你的阴道里,听你呻吟,感受你的体温,配合你的扭动,我才会觉得你是个在我身边活生生的女人,也才感到你我的这一切竟是真的。"

"主任,你喝醉了,说这些干什么?"妻子温顺地将头埋在他怀里,显然,马主任的话还是深深感动了她。

"好了,不说这些吧。咱们吃、喝。"马主任说着话,夹了一块牛鞭塞进我妻子的嘴里,"阿玲,你尝尝公牛这玩艺儿,这是我特意为你买的,好吃吗?"

"味道是不错,可公牛这东西本是生来跟母牛寻欢作乐,却成了我们人类的盘中物、腹中餐,人类真是残忍。"妻子一边咀嚼着牛鞭,一边不无伤感地说。

"阿玲,你真是个有趣的女人,连吃东西时说出来的话都很让男人爱听。"

马主任说着,又将一只公牛的睾蛋塞进了我妻子嘴里。"你再尝尝这东西,是大补品呢。"

"你怎么尽让我吃公牛的这玩艺儿呀,人家嘴里都快吃出精液味来了。"妻子撅着嘴,半娇半嗔地说。

"女人一向嘴馋,我不让你用公牛的这玩艺儿饱饱肚腹,等会儿我自己的这东西塞进你嘴里时,被你一口咬下吃进去怎么办?"马主任得意地开着玩笑。

我真希望妻子冷下脸来不理他的胡说,谁知妻子却道:"就算我吃得再饱,等会儿你要是敢将你的肉棒塞到我嘴里,我还是会一口将它咬进肚子里,让你永远不能再玩女人。"

"阿玲,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儿。要是你真想吃我的东西,我绝不会皱一下眉头。就算你把我整个人都吃了,我也心甘情愿。"马主任说着,将我妻子紧紧搂在怀里,动情地说。

妻子红着脸软倒在他怀里,任他抱任他摸,这一幕,真像是老牛啃嫩草。

"我可不敢吃你,我要是真吃了你,那我岂不是成没男人敢上的白骨精。"

半饷,妻子从马主任怀中挣脱下来,扭着屁股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

最后桌上只剩下了那盆生日蛋糕。

"主任,祝你生日快乐。"烛光下的妻子向后甩了甩长发,显得格外美艳,又有几份家庭主妇的风韵。

"不要叫我主任,要叫我干爹。"马主任盯着我妻子妖娆的体形,摸了摸她挺翘翘的奶子说。

"好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什么都听你的,对你百依百顺还不行吗?祝我干爹生日快乐。"妻子扭了扭腰肢,躲开他的手,温顺地唱起了生日歌。

"阿玲,我又改变主意了。既然你说要对我百依百顺,那就不要叫我干爹,要叫我老公。"马主任的手又探向妻子胯间的黑色阴毛区,色迷迷地道。

"呸,你别得寸进尺。我可是有老公的女人,你已揩足了我的油,就别再逼我了。野汉就是野汉,老公就是老公,这点我还是分得清的。"妻子垂下眼来,用手护住自己的阴毛,那又羞又怯的样子真是迷人。

我心中暗暗感动,妻子内心还是想着我的。

"阿玲。你已是我的人了,你就叫我一声老公吧。我已操过你那么多次,难道叫我一声老公,比你让我操让我插还严重吗?我这不只是想图个开心嘛,又不是真的想你嫁给我做老婆。难道你不想让我生日快乐?今天可是我的五十五岁大寿呀,你要不叫我老公,我就不吹生日蜡烛。"马主任环搂着我妻子的腰,板着脸,赌气地说。

马主任非要我妻子叫他老公。

妻子没奈何,只得儇在他怀里仰着俏脸娇喘着说:"好了,好了,好老公,我依了你了,祝你生日快乐。哦,不,祝我老公生日快乐,这下行了吧?怎么这么大个人,还是人家的领导,却像个孩子似的……真拿你没办法。"

"你终于肯叫我老公了,这才是我的心肝尖儿。"马主任得意地大笑,一口吹灭生日蜡烛,又将我妻子抱离了地面,说:"阿玲,今天我要跟你上床好好做回爱,让你共享我的生日之乐。"

"不行,床是我和老公的领地,我不会同意你上我们家的床的,你不要痴心枉想。"妻子任马主任拍着自己的白屁股,却很认真地说。

"你刚才已叫我老公了,今天就我是要跟你上床做爱。以前,我只在办公室操过你,也在江边、公园、电影院的包厢里跟你幽合过。这些天你老公不在家,我又跟你在你家的浴室、客厅、地板、沙发甚至餐桌上都做了爱,就是还没上床与你交合过。今天是我生日,你就成全了我,跟我上一次床,让我做一回你真正的老公,好不好,我保证操得你要死要活的。"马主任雨点似地吻着我妻子的樱唇。

"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已委身于你,什么都给了你。你也给我和老公留一点空间,好不好?"妻子被马主任吻得喘不过气来,半天,才将舌尖从马主任嘴里挣脱。

"好阿玲,你就成全了我吧。我真的想在床上操你。"马主任嘴里叼着妻子的奶头说。

"我失身于你,已感到对不起老公了,要是再跟你上床,那他回来后,我有什么脸面对他?我有什么资格跟他上床?那样,只要一在床上躺下,我就会想到你趴在我身上猛干的样子……"

妻子抱着他的头,动情地说:"主任,听我的话,好不好,不要跟我上床,我家随便哪里你都可以要我,就是不要让我陪你上床。"

我心里又是气又是感动。气的是妻子已跟马主任在几乎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风流韵迹,感动的是妻子的心里毕竟还有我,还想到为我留一方净土。

"阿玲,你越是这么说,我越是要跟你上床,今天不在床上操了你,你就不姓马。"马主任说着,牛劲儿上来了,不由我妻子反抗,硬是将她往床上抱去。

"你哪怕告我强奸,我也要在床上干你。"

"不要,不要。"妻子在他怀中被他搂得紧紧的,两腿离地,乱瞪乱踢也没用,最后还是被他抱上了床。马主任又顺手拧亮了床头灯。

妻子娇艳无比的玉体就完全暴露在床上。

"你们男人真是贪心。就仗着你是领导,就欺负人家,一点也不给人家点面子。"

妻子嗔怪着,却也没法子,她抬眼看了看我和她挂着床头的结婚照,又满脸渐红地说:"要不,主任,你用块沙巾将我和老公的结婚照蒙上,不然,我总觉得他在看着我们做爱,心里有点怪怪的。"

"我就是要让你老公看着才有意思哪,让他看着千媚百娇的妻子在我怀中摇臀扭腰,让我狂操。哈哈。"马主任开心地大笑,一边不由分说,分开我妻子的双腿。

"我真奇怪,你们男人怎么好像都特别喜欢玩别人的老婆。其实女人脱了衣服上了床,还不都是一样嘛,毛是毛,窍是窍的。"妻子已是醉意朦胧,这时也只得张腿迎接着马主任,嘴里却在嘀咕。

"这你就不懂了。玩自己老婆和玩别人的老婆是不一样的。特别是玩熟人、朋友和下级的老婆,更是奇趣无比。除了一种肉体的满足外,还有一种心理上的极大满足。就好像你在别人家的银行里任意取钱,在别人家的田地里放心播种。

对方还一点不知,有的知道了,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无奈我何。这是何等的快乐。况且,你又这么年轻漂亮。"马主任说着扒开我妻子已湿透了的阴唇。

"你看,这儿本是你老公一个人乐土,现在我却也可以在这儿纵横驰骋。"

"可这样一来,我老公这样的男人就惨了,被你染了绿帽子不说,每次你来我家,他还好酒好肉招待。下次我要提醒他点。让他当心你这个老色鬼。"妻子的屁股在床上挪了挪,嘴上骂着,手却还是主动扶着马主任的龟头,让他挤入了她的阴门。

"跟你做爱真是有趣。都跟我上床了,心里还护着你老公。"马主任不客气地压了上去,他身肥体胖,足有一百八十斤,我真担心这老家伙会压坏妻子。

"不过,如果你真的心中没你老公了,我跟你做爱反而少了点乐趣,我就爱你这种活泼而不失端庄的家庭主妇。"马主任说着,肉棍从妻子的阴唇间插了进去,越陷越深,很快连根没入。

"主任,你好厉害哦。"妻子娇滴滴地说。

"阿玲,真的?你看,我现在全部重量都加在你身上,你吃得消吗?"马主任竟手脚离床,故意在我妻子肚皮上像只笨鸭子似的,乱扭着他那满是肥肉的屁股。

"一会儿压压还行,不过不能一直这样子。一直这样,小心把我肚肠子都压得冒出来。"妻子一边娇喘,一边伸手到他胯下搓揉着他的两只圆溜溜的睾蛋。

被我妻子一搓一揉,马主任的阳具立马更业硬挺粗大,我本以为他要狂操猛插,他忽又笨拙地从我妻子身上爬下,扒开我妻子的阴门,用舌尖舔了舔我妻子的阴蒂。

妻子早被他挑逗得欲火上炎,淫水漫流,此时受他舌尖的刺激,更是两腿乱颤,芳心大乱,口中发出了醉人的呻吟。

马主任又伸出他长长的舌头进入我妻子的阴道,在里面乱搅乱吮,并且将我妻子细薄的阴唇吸入了嘴里,用牙齿轻啮着,品尝着。

妻子也主动勾下头,让他将下身凑近,然后,她樱唇轻启,先用香舌舔了舔他的龟头,又张嘴将他的两粒睾球含入嘴中。

"阿玲,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肯用迷人的秀嘴含我的这脏东西,真让我觉得三生有幸、艳福不浅。"马主任吮吸着我妻子的花蜜说。

"其实男人只要洗过澡,这东西也没什么脏的。倒是我觉得我们女人下面挺脏的,被你们男人一吸,就流水流得一塌糊涂,亏你还吃得津津有味。"妻子的身子已被他吮吸得软成一团棉花,胯下更是淫水泛滥。

"只是我们的熟人、同事和朋友,却没人却想到我俩在床上还有这番光景。

尤其没人会想到,你诱人的小嘴竟然含过我的大鸡巴,还食过我的精。你知道吗,我的精液进了你的胃,就被你的大肠小肠消化吸收了,进了你的血液、你的心脏、你的肝肾,你的体内就被我打上了永磨来的印记,你的生命里也有了我的一分子。"

马主任滔滔不绝地说。

"好了好了,别摆功劳了,那你吸了我的淫水,你的五脏六腑不也有了我成份吗?"妻子红着脸反驳他。

"是呀,现在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其实,男人女人能够上床做爱,都是天赐的缘份。你想,全世界六十亿人,打个对折,其中有三十亿男人,再去掉90岁以上和十二岁以下的男人,最少也还有二十亿根男人的鸡巴好插你的小穴,可偏偏只有你老公和我的我鸡巴能真正进入你的阴道,享受你的温柔,这是多么难得的几率呀。我们不该对此分外珍惜吗?"马主任说着,感慨万分望着我妻子的阴门发怔。

这老家伙的确有几下子,难怪妻子会跟他偷情,连我都有些被他打动了,鸡巴不由挺得更硬。我很想知道这老家伙还有什么花招可使。

"主任,想不到你还蛮有诗情画意的。"妻子有点惊奇地看着他,将他的阳具放在脸边怜爱地摩擦着。

"是吗?难道你以为诗意只属于你们年轻人?"马主任听到妻子夸奖,心花怒放,他忽发奇想,问我妻子道:"阿玲,你家有没有墨水?"

"有呵。你想干什么?"妻子吐出他的肉蛋,不解地问。

"你去帮我找来,我有用。"马主任邪笑着吩咐。

妻子不知他要捣什么鬼,只好乖乖地下了床,赤身裸体地走进我的书房,屁股一扭一扭的,取来一瓶黑墨水。

"来,让我沾点墨,我要在你身上作画,以助雅兴。"马主任说着,让我妻子在床上躺下,并要她闭上眼。

妻子虽然有些疑惑,还是温顺地闭上眼眸。

马主任将自己的龟头在墨水里沾了沾,然后他就两腿分跨在我妻子腰两边,竟乘着酒兴,用龟头作笔,在我妻子雪白的肚皮上挥毫作起画来。

马主任这家伙在书法和绘画上有很深的造诣,我家客厅中就挂着他画的一幅鸳鸯戏水图,每次有客人来总会拍手叫绝。

只见他鸡巴乱舞,笔走龙蛇,很快,就在我妻子肚皮上画好一幅画,又在我妻子脸上、脖子上乱涂一气,然后,他让我妻子俯趴下,高蹶着两片雪白的大屁股,竟又在她丰腴的美臀上作了两幅艳画。

画完后,他这才得意洋洋地退到一旁边欣赏。

"你画的什么呀,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妻子睁开一双媚眼来,勾起脖子看,我也爬到窗台上,大胆地往向里仔细瞧着。

果然,马主任在我妻子身上画的尽是不堪入目的淫画。

他在我妻子肚皮上画的竟是黑须蓬乱的三国名将猛张飞。

只见张飞赤身裸体,胡须乱张,浑身肌肉强壮,两只大手正抓着我妻子的双乳,像是要将我妻子的乳房挤出奶来。更可怕是,他胯下阴毛比胡须还浓,跟我妻子的阴毛纠缠在一志,那根大肉棒竟被画成了一支硕大的狼牙棒,直垂到我妻子的阴门中间,好似就要塞入我妻子下体内,横冲直撞似的。

当我妻子下床走到镜前,转过身去看她屁股上的画时,我看到她的粉臀上竟画着一丝不挂垂头丧气的我和一只乌龟。我的鸡巴无力地耸拉在胯间,而那乌龟却探头探脑,好像正在思考是先钻进我妻子的阴道还是她的肛门。

最可气的是,当妻子转过脸来时,我发现他在我妻子的脸上竟画了不少于二十根鸡巴,妻子的脸腮、鼻子、嘴角、下巴甚至连耳朵边都画满了各色各样的男人阳具,有长有短,有粗有细,有的龟头外露,有的正在往下滴精。

"天呀,你要死了,在人家身上画这么多丑陋的东西,就像一支支利箭,当我是男人的箭垛呀,还是男人的鸡巴集中营?"妻子满面羞红,无地自容,说出来的话却还是够幽默。

"谁说男人的鸡巴丑,我觉得你这样的青春佳人身上画满男人的鸡巴,真是美不胜受。难道你不觉得这是最好的人体秀和艺术品吗?要是拿到巴黎展览,说不定能轰动全世界,你也会名扬四海。"马主任又将我妻子拉上床,拍拍她肥白的大屁股说。

"呸,你还是让你媳妇去参加这种展览好了。要出名让她出名。"妻子赌气地推开他的手。

"我媳妇是不错,但身材还是稍逊于你。她没你这么大这么白的肉屁股。"

马主任咂了咂嘴,说:"也许,只有你婆母可以跟你媲美。我见过她几面,好像她的屁股比你还要肥还要诱人,是男人看了就想上的那种。"

我妈妈的确风情万种,只要她点头,男人会一大片地倒在她石榴裙下,成为她的胯下之臣。

马主任这种老色鬼见过她,不想操她才怪呢。

"不过,你别吃了碗里的还要想着锅里的。你要是打我婆母的主意,可别怪我生气不理你。"妻子还是不由自主吃起我妈妈的醋来。


(五)

妻子跟我妈妈一直有种明争暗斗,对男人的杀伤力也各有千秋,难分伯仲。

漂亮的妈妈胜在成熟、风骚,美丽的妻子则有年轻活泼、媚人入骨的优势。

妈妈脸蛋、身材有点像香港的明星关之琳,气质像央视的李修平,乳房却比她们两个都更挺,简直就像两座小山耸立在胸前。

而妻子面容则像极了青春玉女徐静蕾,性格像央视花旦名嘴王小丫,身材却跟当红影星曹颖相似,当然,她的屁股要比曹颖还大还圆,只是阴毛可能不及曹颖和王小丫的浓。

据面相家观察,像关之琳、曹颖和王小丫这样的女人,阴毛都是浓密型的,阴唇一般也较肥美,这倒跟我妈妈颇为相似。

而李修平、徐静蕾和我妻子这样类型的女人,阴毛通常都是绵软细柔,淡浓适中,阴唇则细薄鲜润,引人入胜。

通过不久前的网上调查,我发现,喜欢我妻子的男人还是略占上风,在与儿媳的争夺中,妈妈暂时落后。

但也许是因我对妻子较为了解,多次目睹她跟男人做爱,还为她拉过嫖客,因而写她的性戏较多的原因。

可我却没能写出妈妈的神韵。

一个男人只有跟一个女人做过爱,才能真正了解她骨髓里的东西。我到现在还没有尝过妈妈的禁脔,无法比较她的阴道跟我妻子的阴道里面的世界究竟谁更神奇。

但愿有一天我能揭开这个谜。

"好了好了,阿玲,我心里只有你,没别女人,我不提你婆母,行了吧?"

马主任赶紧给我妻子陪不是,却又忍不住道:"不过,要是能跟你们婆媳俩个这样的大美人共床,终究还是蛮有意思的。"

"睢你,三句话不离本行,又来了,刚说心里只有我,却又想着我婆母。"

妻子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你可说真的,你真敢操了我婆母,就别想再沾我的身子。"

"好了,不谈你婆母了,我们开操。否则,你肚皮上的猛张飞等不及,要抢我的先了。"马主任说着,分开我妻子的双腿,露出她迷人的阴门。

"别急,让我去端盆水来,将我身上的画和你鸡巴上的墨水洗掉。你瞧你那玩艺儿,沾满了墨水,看上去让你简直就像个黑鬼。"妻子说着就爬起来,并俏皮地伸手敲了敲马主任的那东西。

"不能洗,阿玲,一洗就没趣了。你就当今天被黑鬼操一回吧。"马主任竟按住我妻子,不让她起身,又将她阴门扒开,煞有介事地用手指拉扯开她绵薄娇艳的阴唇,然后,就将那根火热的黑鸡巴塞进了妻子那嫩滑的肉洞。

我只看见一根黑得要命的鸡巴插入了妻子艳丽的花蕊,很快,就将她红润的阴唇染成了紫黑色。这一幕若非亲眼目睹,让我打破头也想不到。

妻子本能地抱紧了他,马主任开始抽插,一边抽,一边抬头看着我们夫妻的结婚照,问:"阿玲,现在你还怕你老公看到我们在床上吗?"

"呸。我不高兴回答你。"妻子说着,身子向上挺了挺,算是回答了他。

"哈哈,报上说,女人就是好玩,哪怕是被男人强暴,也总是刚开始拒绝,接着上瘾,最后不顾一切。"马主任的屁股一会儿上下巅动,一会儿左右摇摆。

很快,就捣得我妻子的下身淫水泛滥,淫浆涌流。

"轻点,你轻点。小心吵醒隔壁邻居。"妻子提醒着他。

"阿玲,想你老公了吗?"马主任忽然放慢了抽送的节奏。

"想,当然想了。"妻子在他身下如实地回答,提到我,她的身子竟不由一颤。

"他有什么好想的,说不定,他此刻也在哪个女人的肚皮上寻欢作乐呢。现在外面妓女多的是。"马主任奋力将肉棍捅进了妻子的阴道最深处。

他的肉棍确实比我粗,将妻子的阴道塞得满满的。

妻子的阴唇紧紧裹着他的肉棒,说:"我家天夫不是那种人,他不像你这么淫,见了漂亮女人骨头就发软,恨不得每天在办公室里就要剥人家几回裤子。"

妻子的话又让我的心一阵阵温暖,又一阵阵起酸。原来关于她和马主任在办公室乱搞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这一点,我从妻子的女友赵梅嘴里已听到了很多很多。以前我还半信半疑,现在,却得到了证实。可惜,赵梅到南方做妓去了,不然,我一定还能从她嘴里得到不少关于我妻子和马主任的精彩故事。

"好了,既然你这么想老公。那好,现在我就让你来跟你老公通通话。"马主任说着,竟一伸手,将床边的电话机拉到了床上。

"要死了,你疯了?真在这时候给他打电话呀。"妻子俏脸发白,按住了话机,白嫩修长的双腿仍紧紧夹着马主任。

"没关系,只是让你跟你老公讲几句话嘛。你不是想他了嘛,跟他说说话也好,他怎么也想不到你是在我怀里跟他通话。"马主任说着,鸡巴仍插在我妻子体内,却坚持拨响了我的手机。

我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套,吓了一跳,赶紧将手机的铃声开到最小。

电话接通了,妻子按了免提键,这样,马主任也能听到我的声音。

马主任抱了抱她,让她在床边的垫背上半倚起身,然后,她就软软地道:"喂,老公,是你吗?"

"是……是我。怎么,阿玲,到这么晚,你还没睡哪?"我压低声,装着刚睡醒的样子说,心却跳得厉害。

"人家想你嘛,睡不着。"妻子回头望了一眼马主任,娇滴滴地道。

我气不打一处来,有意逗她道:"恐怕不是想我,是想男人的鸡巴了吧?"

"是又怎么样?反正人家想了还不是白想。"妻子在马主任怀里扭了扭,马主任得意地掐着她的屁股肉,无声地笑了笑。

我看得眼红,说:"这也未必哦,天下男人除了我,还不多的是?而且我听说漂亮的女人还特别会偷情。"

"你是不是也怀疑我?你要这么说,我可是不偷白不偷了。反正是你自己娶了我这么漂亮的妻子,就注定要戴绿头巾的。"妻子撅起小嘴说。

"我就知道你会熬不住,你真的在跟哪个男人偷情吧?"我眼看着马主任在搓揉妻子的乳房,心中醋意上涌,却无可奈何。

"是又怎么样?我就气气你,谁让你信口开河乱说的。"妻子说着话,马主任也有意在她下体加速挺动起来,直插得她的阴唇翻进翻出,那根黑鸡巴已被妻子的淫水冲刷得发了白。

我迸住呼吸,颤颤地问:"你说,跟你偷情的男人是谁?"

"不告诉你,你自已猜。哦,我被人家插得可厉害了。"妻子被马主任插得呻吟起来。她伸手想捂住话筒,马主任却拦住她。

"老婆,听你的喘息呻吟声,好像你正被男人操耶。"我没想到妻子和马主任如会此大胆。

"是,我是在被人操,呀……呀……我被插得好舒服……老公,你怎么还不回来捉奸?"妻子装着气我,乘机浪叫起来。

我眼都气红了,声音也在发抖,却不得不说:"得……阿玲,你越这样叫,我越不会相信你真是在被人操。别跟我演戏了。"

"我是真被人家操嘛,哦……哦……你还不信,我叫给你听。我受不了……我的小穴要开花了……"妻子见我蒙在鼓里,跟马主任相视一笑,继续逗我。

"妈的,谁敢操我妻子?"我装着气哼哼地道:"我来猜,是隔壁王二哥?近水楼台先得月,他知我不在家,所以剩虚而入,这家伙看我回家跟他算帐。"

也把他老婆奸个穴朝天。"

"你别冤枉好人。王二他婆娘是个有名醋缸,整天恨不得将他拴在裤腰上,就算王二想偷我,恐怕也没机会吧。"妻子干脆跟我说起了俏皮话,说:"哦,老公,你再猜,他是谁。"

"哦,我猜出来了,是我的医生朋友小刘。对不对?这小子,我跟他打过招呼,我不在家时,请他多多照顾你,他是不是照顾到我们家床头上去了?你快让他接电话。"我眼看着马主任尽情操着我的爱妻,却无能为力。

"怎么会是他呢?他是你的朋友,岂不闻朋友妻、不可欺吗?"妻子咯咯笑道,回头吻吻马主任的胸毛。

马主任跟她打个翻身的手势,她会意,不情愿地翻过身去,俯趴着,蹶起肥腚,马主任就爬了上去,从后面插进了她濡湿的阴道,像老汉推车地抽送起来。

我气得脸色发绿,幸亏今天我是亲眼目睹,不然,我做梦也想不到,妻子在电话里说有人操她的事,竟会是真的。

"现在年代不同了,变成朋友妻,最好骑了。不过,听你一说,好像也不是小刘。那会是谁呢?"

"对啦,不是小刘。老公,你再猜。哦……我都要被人家干死了,你怎么还猜不出,你快猜嘛,不然人家在我体内射出了精,你再猜出来也不能算你赢。"

妻子好像也体会了在跟别人做爱的同时与我说话的乐趣,竟将这游戏继续玩了下去。

看着亲爱的妻子像条母狗似的,在床上被马主任操得天翻地覆,我下身也憋得厉害,突然道:"哦,我猜到了,肯定是马主任。平时你跟他最亲近,他也最喜欢了。"

床上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甚至连抽插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妻子更是小脸惨白,不知所措。

"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哈,是马主任在操你。肯定是他在操你。"我涌起一种报复的快感,得意地说。

半饷妻子才回过神来,嗔怪地道:"呸,老公,你食屎啦,瞎猜。马主任是我领导,还是我干爹,你怎么也这样乱嚼舌头。传出去,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我不跟你玩了。"

"干爹干爹,就是为了干你才叫爹的嘛,领导领导,还是要跟你插、跟你捣嘛。"

我仍不依不饶。

"再乱说,看我等你回来,不让干爹他臭骂你一顿。让你口没遮拦。"妻子还当我是在跟她开玩笑,在马主任身下扭了扭屁股。

马主任听着我俩的对话,情欲高涨,鸡巴硬如铁棒,他抱住我妻子的粉臀,更大力抽插着我妻子的嫩穴,直撞得我妻子的乳房像两只铃铛似的,乱摇乱晃。

马主任的抽插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像雨打芭蕉似的,妻子知他临近高潮,也大幅耸动着屁股,配合他的最后冲刺。

因为下身交合的声音太响,妻子怕被我从电话中听出破绽,不得不暂时捂住了话筒。

终于,马主任的屁股一阵猛力狂巅,虚脱似的趴在妻子身上不动了。

我仿佛听到了他的精淮喷射在妻子子宫壁上发出的悦耳叮咚声。

"阿玲,怎么不说话了?"我怕妻子起疑心,又顺水推舟地说:"人家实在是猜不出嘛。只好乱说一气,好了,我再猜,阿玲,是不是你剩我不在家,又艳帜高张,重操旧业,开门迎客了?"

"你乱说什么呀?"妻子满身香汗,娇喘吁吁,听我不提马主任了,刚松了口气,经我这一说,脸又更显绯红起来。

她清楚自己做妓的事,要是被马主任知道,可也是面上无光。

我看她和马主任刚经历了一场高潮,心中又不服气,就决心报复她,让她也难堪一次,又继续道:"阿玲,我是说你是不是又做起了妓,拉来了嫖客?怎么了,你紧张什么?反正电话里只有我们两人在说悄悄话嘛。你还怕你做妓的事被人家知道?"

"呸,谁做过妓了?你胡说八道,我不理你了。"妻子的脸红得像火烧,马主任还趴在她背上,鸡巴在她阴道里慢慢变软,大滩的精液和淫水顺着她的腿根往下流淌。

"老婆,你别生气,本来我就是跟你乱说一气嘛。我知道你是不会偷汉的,也不会卖淫,你真偷汉卖淫,哪里还敢跟我打电话?"我只得搭台阶让她下。

"你知道就好,我困了,不跟你玩了。"妻子说完,就掐断了电话。

我也舒了口气,将手机放入袋中。

"真有意思。"屋中的两个人放下电话后,却笑得喘不过气来。

"亏你想得出。一边操人家老婆,一边还让人家给老公打电话。"妻子笑出了眼泪,用粉拳擂打着马主任。

"你老公一定以为你是逗他玩的,哪里想到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马主任又爬到了妻子的肚子上。

"你还能来呀?"妻子半推半就,任他抓住自己的双乳。

"不,现在我只想趴在你肚子上睡一觉,等到后半夜……精聚多了……再操你。你老公过几天就要回来了……我们得抓紧操。"马主任说着已打起呼噜来,口水流了妻子一脸。

妻子用力推了推他,却推不动,只得摊开手,让他死猪般睡在自己肚皮上。

我跳下了阳台,后半夜的那场床戏我没法看到了,我还得去找个旅馆住下。

走上冷清的街头,想到自己有家不能归,妻子却在家中陪着别的男人睡,我心中像打翻了五味醋。

也许在我进入梦乡的时候,妻子和马主任又要开始新的肉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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