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丈夫的淫荡妻』
失忆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你生命中的一部份完全变成空白,几乎一
点痕迹都不留下。对我来说,就好像突然之间穿越了时空:前一分钟还是两手空
空的穷小子,朝九晚五辛辛苦苦地打拼,转眼之间就成了有房有车、每月坐收股
利的有闲阶级。
2013年5月1日。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脑袋疼得像裂开一样,发现
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空气是乾燥而炎热的,不像上海一般潮湿,身体沉重,
耳边什麽东西在轰鸣,眼前白茫茫的什麽都看不见。依稀能够听到有人叫我的名
字。
我花了不知多久才恢复了视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我的妻子。我认得出是她,
但是她变了很多。好像昨天她还是个小丫头模样,瘦瘦的,细细的胳膊和大腿,
脸上带点稚气;而现在变得丰腴而娇媚,胸、肩、腰、臀都丰满起来,乳头的颜
色是紫黑色:完全是一个熟透了的美少妇。
我爲什麽能看到她的乳头呢?因为她全身赤裸,什麽都没穿。我不仅看得到
她的乳头,还看到上面穿着个金属环。她手中攥着根绳子,两眼红红地望着我。
这个淫荡而怪异的形象让我吃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公,老公,你醒了……」
她把手放在我的脸上,眼里含着泪。
「依……依云?老婆?」
我费力地张口问道。此时我还完全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七年的记忆,我还在怀
疑这个眉眼很像我妻子的人是不是她的姐姐或什麽失散的远房亲戚……
「是我,老公,没事了,都没事了,马上就结束了,我和阿瓜马上就送你…
…」
「阿……阿瓜?」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从我醒来到现在,一直有一双有力的手在支撑着我的後
背。
我转过身,看到一张黑色的面孔。突出的眉弓,清澈的大眼睛,略微下塌的
阔鼻,厚厚的嘴唇,冲我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他的身体修长而结实,流线
型的肌肉有着优雅清晰的线条。
他也没有穿衣服。他跪在我背後,扶我的肩膀。在他的胯下,一坨蟒蛇般的
黑肉软软地耷拉着。
我听到从自己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尖叫,把黑人和妻子都吓了一跳。
「他……他他他他……他是谁?」
「老……老公你开什麽玩笑,这是阿瓜啊,你不记得了?」
妻子吃惊地说,我看她开始脸上冒汗。我用力一挣,摆脱了黑人的双手,却
差点滚落到床下去。妻子伸手拉我,被我一把推开。「他,他是谁?」
我愤怒地问道。
「老公……」
妻子张口结舌,「你真的什麽都不记得了?你……唉呀,我该怎麽给你解释
呢?」
「解释?」
我猛地从床上跳起来,「你们两个人不穿衣服凑在一起,这还有什麽可解释
……」
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起得太猛,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就感觉一阵头晕目
眩,身体一软,接下来就又什麽都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白色的被单、墙壁,脏兮兮的,
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浓烈味道。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妻子泪眼婆娑地坐
在我身边。看我醒来,她带着哭腔叫着我:「老公……」
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好像一场梦一样。但是这个梦如此的真实,所以我张开
口的第一句话还是:「依云……那个阿瓜……是谁啊?」
话音刚落,就看到门口探进一个头来。那张脸,那个黑色的面孔,立刻让我
怒气勃发。「他是谁?」
我吼叫着,想跳下床向他冲去,却发现自己整个上半身都动弹不得——他们
居然给我穿上了一件精神病人的拘束衣!
「你!」
我转头望向妻子,「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这是怎麽回事?你告诉我这是怎麽
回事!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接下来我没有得到解释——一个黑人护士走进来,她有着篮球般大小的巨乳
和碗口粗细的臂膀。她麻利地把我翻过身打了一针镇静剂,力气大得让我觉得这
身拘束衣完全就是多余。然後我就又人事不省了。
再次醒来,我感到浑身无力,生气也生不起来。妻子给我端上一碗热腾腾的
肉粥,一勺一勺地喂进我嘴里。我已经饿得慌了,吃了几口,马上又问道:「阿
瓜是谁?」
「你别生气,」
妻子的声音软绵绵的,看出来她很长时间都没休息了,「我慢慢给你解释。
医生说,你失忆了,你自己知道吗?现在是2013年5月2日,你知道吗?」
我愣住了。「2013年……我不知道,我记得我……昨天还在开会。我在
作报告……是2006年的年终奖报告。」
妻子喂了我一口饭。「那就是七年了。你还记得我,我就知足了……我们慢
慢来,但你要有心理准备:医生说了,你可能永远都想不起来了……」
我抬眼看看周围。「我们这是在哪?」
「这里是肯尼亚……我们来度假。」
我吃着饭,妻子慢慢地,用很小的声音告诉我这七年发生了什麽。我自己的
故事听得我出了一头冷汗:我伪造签名和公章兑换债务人的汇票,拿这笔巨款买
了一只股票,因为我通过朋友的关系了解到庄家的一点内幕……拿到第一桶金之
後,赶上岳父所在国营公司的无良高管打算搞MBO。我利用和高管子女的关系,
凭着手头的大量现金,参与了这次瓜分。瓜分非常顺利,我现在是一家前中型国
企的小股东,每月分红十几万元;加上在地产上的一点投资,虽然称不上豪富,
但也是不折不扣的有闲阶级了。
有钱是好事,但是……「好吧,这算是好消息,但是那个阿瓜是怎麽回事…
…」
妻子握住了我的手,我转头看着她。「老公,」
她轻轻地说,「你呀,你就是喜欢看我和别的男人做爱。」
「胡说!」
我猛地一扭身子,试图把手抽回来,但是这该死的拘束衣让我几乎完全动弹
不得。「这话你都说得出来?你以为我脑子有病啊?」
「是真的……」
妻子从病床床头柜上拿过来一台笔记本电脑,轻薄至极,2006年可没有
这样的电脑。开机,输入一个巨长无比的密码之後,打开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
是几百个视频文档。她点开其中一个。
屏幕上的镜头让我吃惊得话都说不出来。我的妻子,美丽、成熟、丰满而优
雅的妻子,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跪在一个男人的胯下!她手里握着一根粗大的
阳具,用她的俏脸撒娇般地蹭着,用小舌头舔着,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唾液和淫
液把她的半张脸都弄湿了,她浑然不觉,还冲着镜头淫荡地媚笑,不时地还对镜
头说上两句什麽。
我看得目瞪口呆:「这,这,你居然做出这种事来!而且这和我有什麽关系!」
「老公……」
妻子无奈地说,「这个视频是你拍的。」
「胡说!胡说八道!我怎麽会拍这种东西……你要骗我,也想个好点的理由
先!」
妻子把耳机给我戴上,然後把声音放大。於是我听到了我自己的声音:「小
骚货,大鸡巴有那麽好吃吗?」
我不知道当时自己脸上是什麽表情。妻子的芊芊玉手在触摸屏上拂动着,又
打开了另一个视频:这个视频的妻子,已经和「优雅」二字完全无缘。她躺在脏
兮兮的地板上,被红色的棉绳捆成一团,赤裸的身体上到处都是白浊的精液和不
知道什麽液体。
她淘气地扭着身体、放荡地笑着,叫着「操我屄!操屄啊!别再射了,再射
就没了……」
周围乱哄哄的,是一群男人的调笑声。一只黝黑的大脚伸进镜头,踏上她沾
满精液的乳房,用力一拧,她马上夸张地扭动身体大声呻吟起来:「啊……!主
人不要欺负我了!」
当那只脚移到她的脸上时,她竟然张开嘴来,把湿漉漉的脚趾含进嘴里吮吸
起来。
妻子轻轻地打了几下快进键。我转头看她,发现她面带桃花,眉目含春,刚
才担心、害怕的表情已经全然找不到了,整个人似乎变得容光焕发。
一声娇媚得让人酥到骨头里的呻吟,把我的目光拉回屏幕。屏幕上的妻子仍
然被反绑着双手,但是腿上的束缚已经去除了。一个看上去很年轻,还是孩子模
样的青年男子躺在床上,双手扶在胯下;一根巨屌昂然挺立,与地面垂直,上面
油光灿然,不知道涂了什麽东西。妻子正跨坐在他的身上,大屁股轻轻摇晃着,
肛门摩擦着男人的龟头。她对着镜头抛了个媚眼,然後用力一坐,那小小的菊肛,
居然就把那狰狞巨物一吞到底。
我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我和妻子尝试过几次肛交,她每次都叫疼,而且
用了油都很难插进去,所以每每都不了了之。这视频上她居然能吞下那麽庞大的
巨根!妻子的手不知什麽时候已经伸到了我的胯下,我才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经硬
得像铁一样。
「还说自己不喜欢……」
妻子轻轻地在耳边说。我恼怒地扭动身体,让她把手拿开。「这个也是我拍
的?这个……」
话音刚落,耳机里又传来我自己的淫笑声。
我无力地向後一仰,妻子连忙给我垫上枕头。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我,我居
然能干得出这种事情?居然让自己的妻子和一群——不是一个,而是一群男人苟
合,而且自己还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
「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
我喃喃地说着。这些淫邪的画面让我兴奋不已,但我完全无法接受:这是一
个男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还没来得及细想,那只可恶的小手又伸到了我的胯下。
我恼怒地瞪她一眼:「我要吃饭。」
「老公……」
她慢慢地凑过来,呵气如兰:「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再做。本来,也都是
你逼着我去做的,我一直都觉得好羞人。」
我逼着你做?哪有男人会喜欢看自己的老婆被别人干!我第一反应是想反唇
相讥,但是妻子已经用一片菠萝把我的嘴堵住。看着妻子俏丽的面孔,满眼都是
充满母性的关心,让我几乎生不起气来。
「你看,你看,」
她说着,把乳房从薄薄的衬衫里掏出来,紫黑色的乳头上,一个金色的圆环
分外显眼。「你还让人家打了洞,好痛好痛的。我都不乐意。你一直逼我。现在,
你倒不认帐了……」
她小嘴一扁,似乎是要哭的样子。我有些心疼,但又想不出什麽词来安慰她。
等我把一碗粥和水果沙拉吃完,妻子给我擦了嘴,把碗碟放好。「我去找护
士给你解开这身衣服,你不许打我。」
我哭笑不得:「我什麽时候打过你,去吧。这事咱们还没完。」
妻子转身出了门,把门反锁上。我的目光又重新被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吸引过
去。她是故意设定了连续播放的吗?正在播放的视频显然不是我拍的,而是所谓
第一人称视角的POV视频,拍摄者拿着摄像机对着正在给自己口交的女主角—
—我的妻子。她满脸红晕,眼神迷离,一根黑乎乎的大肉棒在她嘴里吞吐着。她
从龟头舔到卵袋,又从卵袋舔到大腿、小腿,一路舔到男人的脚趾。
眼看着她五体投地,大屁股高高翘起,一向高傲的头颅埋在对方的两脚之间
——我感觉自己的阳具胀到要爆炸一样,但是双臂丝毫动弹不得,连摸一下下身
都做不到。
这一段视频只有短短的四五分钟,就看见男人的肉棒耸动了几下,伴随着低
沉的喘息和呻吟声,乳白色的浓精喷发出来,而我妻子满脸幸福地任由男人的体
液涂了她满脸。随着她面对镜头千娇百媚地一笑,画面一黑,自动转为播放下一
个视频。
这一次,我在屏幕上看到了那个阿瓜。他全身一丝不挂,健美的躯体上,清
晰的肌肉线条好像刀刻一般,结实的胸腹肌肉仿佛一件铠甲。接下来就看到一个
赤裸裸的後背挤进了屏幕——我的妻子,全身上下只穿了件下厨用的围裙,端着
一个果盘凑了过来,把果盘往桌上一放,便一屁股坐到他的怀里。那阿瓜的也不
老实,直接就对妻子上下其手起来。妻子由着他把乳房捏成各种形状,却只是挑
逗般地望着镜头。
「老公……护士下班了,你再坚持一会好吗?不行的话,我去找把剪刀,把
这身衣服剪开。」
「啊?」
我猛回头,妻子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回来了。她靠在我身边,伸手摸向我的
胯下。这次我没有躲,而是浑身一阵爽快的激灵——下面涨得实在太难受了。
啪得一声,妻子合上了笔记本,站起身来。「还说自己不喜欢……」
她冲我一笑,然後喊道「阿瓜!」
名叫阿瓜的黑人闻声而入,随即小心地把病房门反锁上。
「老公……」
妻子解开了衬衣,里面居然什麽都没穿,难怪大热天穿着深色的衣服。她伸
手拉着乳环,把一对雪白丰腴的乳房轻轻提起。後面的黑人阿瓜上前毫不客气地
把她的裙子褪了下来。「老公,你想看看你家的淫妇小骚货是怎麽跟野男人打炮
的?」
「你闭嘴……我才不想……」
我无力地呻吟着,但同时觉得口乾舌燥,恨不能立刻跳起来把这个小淫妇就
地正法。
阿瓜也飞快地脱掉衣服。内裤拉下来的时候,仿佛从胯下弹出一条黑蛇。
妻子早跪在他的面前,那黑蛇不偏不倚打在她的脸上。她咯咯地笑着,张口
把那坨黑肉含进嘴里,因为太长太粗,整张嘴被撑成一个O型。
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在自己面前,毫无尊严地跪着,一张小嘴一条香
舌无所不用其极地伺候着那根大肉棒。那模样比看了半个多小时色情视频的我还
要急色,就像个刚从监狱放出来的、坐了十几年牢的强奸犯人。
等到那根黑肉棒上,乃至两个睾丸上都满是妻子的唾液,变得油光发亮,妻
子才站起身来,跳上床来,面对着我,把臀部高高翘起。
「你想知道阿瓜是谁吗?阿瓜是我找的牛郎,用私房钱雇来操我的!操我给
老公看!」
她笑嘻嘻地冲我说道,一边说,一边解开拘束衣的下半部份,把拉链拉开,
然後把我硬邦邦的阴茎从里面掏出来。
我有点抵制,自己顶多算是平均尺寸,但是与对面的黑色巨炮相比,实在是
不够看的,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双臂被束缚得紧紧的,什麽都做不了。
妻子把我的阴茎含进嘴里,後面那个阿瓜已经挺着巨屌,向前轻轻一送便整
根插入,然後激烈地运动起来。
在强烈的视觉刺激下,我不到十分钟就早早缴枪。妻子非常善解人意地示意
阿瓜停下,两个人一起穿上衣服。阿瓜打开门便出去了。
「老公你不要怪我,」
她趴在我的身边幽怨地说,「都是你让我这麽做的。」
「胡说,是你自己生性淫荡!」
这句话脱口而出,但是又感觉非常自然,让我很是奇怪。妻子却笑了:「你
每次都这麽说我。你是不是想起来点什麽了?」
我摇摇头。妻子叹了口气:「没关系,我们回国去治。这里医疗条件太差啦,
我都怕得上什麽病。」
这话让我猛然惊醒:在我的记忆力,肯尼亚虽然是欧洲人的性旅游目的地之
一,但可是个艾滋病感染率接近8% 的恐怖地方。我们怎麽会跑到这个地方来呢?
另外我又是到底怎麽失了记忆的?
妻子告诉我说,只有这片旅游区比较安全,每个牛郎都要定期体检,并给客
人出示第一次性接触当日的医疗证明。这是我的某个狼友推荐的地方。至於我失
忆的原因,她叹了口气,说是因为我玩得太过疯狂,碰到了头,至於具体的细节,
我绝对不会想知道。
我有些好奇,怎麽样叫做「玩得太疯狂」窒息式性交?极限虐待?这些答案
一个比一个恶心,联想到我醒来时妻子手中的绳子,仔细想想,觉得还是不要打
听的好。而且我也饿了不知道多久,除了打葡萄糖,只吃了一碗粥一盘沙拉。刚
刚射完又很是觉得疲倦,随口和妻子说了几句话便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妻子带我出院,回到旅馆,那个黑人阿瓜给我们开车。我觉得自己
很难和他对视,而他倒是很一副很从容的样子。到旅馆吃了顿饭,便有一个黑人
司机送我们去机场。
我一路上不停地盘问妻子,妻子也无所不言,抓不到她任何破绽。难道我真
的变态到这种程度?
这一路就是五六个小时。妻子拿给我一些古怪的玩意玩:一个大屏幕的平板
电脑、一个屏幕好得不得了的智能手机,都是苹果公司的新品,让我吃惊不已。
等到我新鲜劲头过了,她拉拉我的衣服,指着前面的司机小声对我说:「老公,
你看他屁股好翘哦。」
而我居然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你喜欢?喜欢你去勾引他啊。」
这话出口,妻子一脸惊喜,而我则是吃惊地说不出话来。我怎麽能说出这种
话来呢?妻子问我是不是记忆恢复了,我摇了摇头。妻子冲我挤了挤眼,踢掉高
跟鞋,站起来爬到前排司机身边的位置。那个司机一副见多不怪的模样,只管开
他的车。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偎依在那个壮年黑人的身边,一双小手伸进
对方的裤子里,一边夸张地做出各种动作,一边还不时地还冲我抛个媚眼,看得
我血脉贲张。
等到到了机场,妻子已经是面如桃花,娇喘吁吁,一副路都走不稳的样子。
但我们总算还有最後一丝理智,没有真刀实枪地上——这位大哥可是没有提
供医疗证明的!略微休整了一下,司机把我们送上飞机。
回到上海的家里,我第一件事是把妻子按在床上狠狠地干了一通。在我的记
忆中,我们虽然相亲相爱,但是在一起久了,性生活已经很少,每周难得做一次
爱。而这几天的刺激却让妻子在我眼中完全变了一个人,我对她身体的渴望,似
乎比刚刚恋爱的时候还要强烈。
从妻子身上爬起来,却又被她双手抱住,听她在耳边气喘吁吁地说着:「不
行……我还没过瘾,你把我调教成一个淫妇,我要好多野男人的大鸡巴才活的下
去……你要负责,你要给我找野男人……我要喝好多、好多、好多精液才能饱…
…」
刚刚射完的我,听了这番话,居然神奇地重振雄风。这算是怎麽回事?我看
着妻子的一脸媚态,本来想提枪上马,但是在肯尼亚看到的活春宫,在电脑上看
到的视频,让一个变态的想法从内心深处升起。「去找吧!」
我喃喃地说道,「让我看看你这个小贱货是怎麽勾搭男人的……」
妻子听了我的话,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爬起来,抓起床头的手机就开始打电话,
急色的模样让我又好气又好笑。而我则点上一根烟,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回味
起来。
***************
这之後,我过着夜夜笙歌的淫乱生活。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各色年轻男妓的胯
下婉转承欢,我没有屈辱和不快,反而觉得人生之乐,莫过於此,甚至已经不是
很在意失忆本身这件事了。
那个黑人阿瓜,半月之後又来到了上海,原来他不是专职的牛郎,而是上海
某大学计算机系的肯尼亚留学生,据说成绩还很不错,是导师的宠儿。妻子要我
给他租一所附近的公寓住,我也照做了。阿瓜当然不叫阿瓜,这个名字是妻子给
他的昵称,他的本名英文拼做Acqua什麽的,我几乎读不出来。
阿瓜一来,妻子就摆脱了所有的牛郎和情夫,一心一意地服侍这个天赋异禀
的健美黑人青年。那根黑得发亮、粗如儿臂的肉棒几乎成了她生命的全部。
我并不反对这一切,妻子洁白的肉体和黑人壮健的魔鬼般的身体形成的强烈
对比,每次都让我性趣盎然。
几个月之後,电脑白痴的妻子误删了自己一份重要文档的扫描件。我又不敢
去找专业的数据恢复公司,因为她硬盘里的私密视频实在太多了。只好自己下载
了一个数据恢复软件。
软件列出了一份最近删除的文件列表。我很快找到了被删除的扫描件,恢复
文件并做了备份。这时,在被删除列表中,一个特别的英语文件名引起了我的注
意。
从名称上判断,这是一个语音合成软件。我不知道妻子爲什麽要安装和删除
这种软件,但是google也找不到任何有关信息。於是我也就把这件事
放在一边了。
直到好几个月之後,我所在的公司要对某大学新开发的软件进行一笔风险投
资,我在展示会上再次看到了这个文件名。这个新软件拥有独特的算法,可以通
过对比分析,把一个人的声音完全转换为另一个人的声音。2013年五六月间,
这个软件还在内部封测,而软件的主设计师就是阿瓜的导师。
这个时候,好像灵光一现,一个大胆而恐怖的想法在我脑海里逐渐成型。
我开始怀疑,是阿瓜拿到了这个正在测试中的软件,用它在妻子自拍的所有
色情视频中加入了我的声音。
我查询了自己的信用卡记录,发现自己前往肯尼亚的那天,只订了自己一个
人的票。
我爲什麽没有给妻子订票?难道我们平时还要分别付帐吗?显然不是这样。
「是我,老公,没事了,都没事了,马上就结束了,我和阿瓜马上就送你…
…」
这是我失忆之後醒来听到的、妻子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这句话我不知爲什麽,
一直牢牢记在心里。送你去。送你去哪里?送去医院吗?还是……
送你上路?送你……去西天?
当时妻子手中是一根绳子。不是毛巾,不是冰袋,不是茶水,而是一根绳子。
我合上电脑,转身向卧室望去,只见妻子赤身裸体地依偎在阿瓜身旁,小手
紧紧攥着他胯下的黑蟒,一双妙目不离开阿瓜那张在黑人中算得上是帅气的面孔。
那副表情和延伸,已经不能算是「淫荡」让我形容的话,几乎可以算是「深情」
我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也许我根本不是去肯尼亚度假,而是去捉奸。也许我妻
子也不是去度假,而是去私奔。也许我不是玩什麽性游戏而意外昏厥失忆,而是
被这个壮健的黑人击中了头部要害。在奸夫淫妇打算灭口的时候,我好巧不巧地
醒了过来。毕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我的妻子虽然已经狠下心决定下手,但还是
含着泪水和我道别。马上就结束了,我和阿瓜这就送你上路。幸运的是,他们发
现我已经失去了记忆,我才勉强逃过一劫。
然後呢,阿瓜用他导师制作的、还未上市的软件,为妻子拍摄的几百个色情
视频配上了我的声音,把我伪装成一个爱戴绿帽的变态丈夫?这个想法有些怪异:
他怎麽知道,我就一定会接受妻子的淫荡?
想起那件拘束衣和那脏兮兮的黑医院,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如果我拒绝接受
的话,可能就已经被过量镇静剂打成白痴了吧。
那麽,妻子又是怎麽认识阿瓜的,是她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骚货之前,还是
之後?这些视频又是什麽时候拍摄的?我在这整个过程中,在这几年当中,到底
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老公!」
我看见妻子从屋里跑出来,脸上带着笑,在我记忆中,在我失忆之前,很少
见她这麽快乐过。
「老公,阿瓜的表哥表弟,下周要来上海玩了,我们招待他们好不好?」
见我不做声,她抓着我的手,补充道:「他们都好大……据说,阿瓜的表弟
比他还大。」
一个淫靡放荡的画面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三个青壮年黑人,三条刚劲有力、
粗大壮健的黝黑阴茎,插进阴道,插进肛门,插进妻子的樱桃小口。然後是妻子
幸福而满足的面孔,上面覆满乳白色的新鲜精液。
「好吧!」
我不假思索地说。妻子欢呼着跑向卧室的阿瓜,像个刚买到一件新玩具的孩
子。
唉,想那麽多做什麽呢!我又有什麽证据,再说这个想法本身也离谱。眼前
的快乐才是最大的快乐,难道不是吗?我有钱,有美丽淫荡的妻子,有着能满足
自己灵魂深处最黑暗慾望的一切,我还有什麽可追求的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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