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有报复性的幻想』
我私底下一直都有个秘密的幻想,那就是在同一时间和多过一个以上的男人作爱,然而我并不满足於这个荒诞的狂野幻想只是单单存在脑海里,因为我正打算将它付诸实行。
现在先让我给你透露一点个人背景。
我生长於一个富裕而保守的家庭,我不知道这是否令我反叛的原因,抑或我想要在人性阴暗面里有点经历,於是当我从州立大学毕业出来後,便开始在一所俱乐部里任职脱衣舞娘。
当我的职业被家里人发现时,反应是惊骇、狂怒,他们给我发出一个最後通谍∶如果我停止跳舞的话,将可得到一份「体面和受人敬佩」的工作;否则,将和我断绝关系。
现在,我以天赋身体本钱换来的自由自在生活已成过去,父亲为我安排了一份「高尚」工作,结果我被踢进他的法律公司作他的私人助理,在办公室对着的就只有一个老太婆。我每天都做着各种无聊而琐碎的工作,其中之一便是拿着合同和文件,进到锁上门的房间里给他和他的顾客们签署。
今天,我的任务是把合同拿到一家建筑公司去给父亲的合夥人签名,他和这家建筑公司的老板拍档进军房地产,共同开发一个住宅区,而这家建筑公司的土木工程师因工作呆晚了,所以叫我把文件带上去给他签名。
我的血液仍然遗留着当脱衣舞娘时的成份,喜欢在人前展示出我火辣辣的娇小身体,我想,假如我用一个并不低俗的方式去做这件事,相信我的波士并不会因此而介意的。无论如何,实际上我认为能和他秘密地一同脱光更好,因为他是一个如此英俊的成熟男人。
我和这工程师因交收文件已在建筑地盘多次见过面,他有一间像大蓬车那样的可摺叠便携式办公室。
我把文件交给他後,他浏览了一下就在上面签了名,然後他说,他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不得不先走了,并吩咐我临离开前把门锁上。但我还有一些事要做,例如把文件传真到总公司等等,我说∶「没问题,你先走吧,我不介意。」他对我眨眨眼,然後打开门离开了。
当我正聚精会神做着我的工作时,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把门拴上的声音,同时灯光也熄灭了。我在黑暗中摸索,想走出外面找出电源开关重新推上,只有恢复光亮我才会感到安全。
这时我听见一把雄壮的男性声音叫着∶「嘿!小猫咪,小猫咪,来这里。」接着,又有另一些声音响起∶「我们何不趁机玩玩她的小呢?」我的心给吓得几乎掉到胃里,胸口作闷,头皮发麻,眼睛大瞪,刹时种种自卫方法涌向大脑∶「无论如何都要找出钥匙开门出外。」「单独一人行走时,切记要随时紧握拳头。」「在你手指缝中插条钥匙,必要时便刺向对你袭击的不速之客。」┅┅但是我并没有这麽做,愚蠢地认为我现在仍很安全。
可惜,我错了。
当我由办公室走到上层平台时,见到4个建筑工人正斜靠在我前面不远处尽头的墙壁上,手里拿着几罐啤酒在喝。
我心里紧张得要死,但脸上仍装出轻松的微笑继续往前走,他们其中之一突然拦着我的去路说∶「蜜糖儿,这麽匆忙离开,到底要去哪儿呀?」「我┅┅我需要到总办公室去拿一些合同回来。」我结结巴巴地回答。我的心「噗通噗通」地乱跳,我肯定他们根本就听不到我在说些甚麽。
我偷偷瞄了其他3个家伙一眼,他们仍然靠在那儿,但却用不怀好意的眼光瞅着我。
我尝试绕过挡在我前面的那个讨厌家伙,但他随即又移到我同一方向,并且问∶「为什麽你不留下来陪我们一道喝喝啤酒呢?」「但我┅┅我没空,真的要走了,谢谢你的好意。」他抓紧我的上臂,手指在我的薄丝绸衬衫上轻轻搔着说∶「赏个面子吧,就喝这麽一罐。」我不想激怒他们,只好说∶「好吧,有何不可?」我一面应酬着,一边试着想方法去摆脱他们。
其中一个家伙拉开一罐啤酒递给我,我接过来慢慢喝着,尝试使紧张的神经松弛下来。
他们之中一个貌似工头的家伙这时开始向我兜搭∶「小妞,是那该死的律师差使你来这的吗?」由见到他们的第一眼起,我就判定他是这班人的大阿哥。
「是的,我是他的助手。」「什麽原因令你这麽尽心为那老律师工作?」「嗯,我确实满喜欢这份工作,并希望某天自己也能成为一位律师。」(这不是真的,只是我随便应着他们的话题闲聊,免得他们老是絮絮不休。)他向我更靠近一些,伸手拿掉我的发夹,头发散开,几小片头屑随着松开的发丝掉落在我的肩膊上。
「你有一头很漂亮的金发,你知道吗?」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抚着我的青丝,当手摸到头顶时,突然将我整把头发用手束住往後一拉,我猝不及防,顿时被垂及腰际的柔软长发扯得退後一步,背脊紧紧挨靠在像钢一样坚硬的三合土墙上。
我喘着粗气,并且承受头皮上传来的痛楚把脸转过去,我仅有5尺2寸高,但这怪物却有6尺4寸以上,视线只能够望到他的胸膛,以至我不得不要仰高脖子来看他。
我这时意识到,若想不受到伤害而安全离开那儿,必须尝试向他们求情。
「很高兴能认识你们,但是我真的必须离去。假如我不回去的话,几分钟後我的波士将会来找我了。」(虽然是一个很明显的谎话,但我不得不尽量去尝试各种想得出来的方法。)「放松点吧,蜜糖儿,可能一会你准喜欢上它呢!」「拜托,请放我离去吧。」我转向那工头请求∶「求求你,我发誓不会对任何人说出去,我知道你们只是想找点乐子而已。」一说完,我便发觉自己讲错话了。
「呵呵,没错,那就陪我们一起解解闷吧,肯定会令你乐不可支。现在,你只要放松配合我做就行了。」他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抓住我的颈,令我的脸往上仰起,他的嘴随即粗暴地吻下来。
我使劲地推他的胸,并且用指甲在他手臂上乱抓,试图摆脱他的骚扰,但可惜我的抗争与他猛兽般的蛮力比起来,强弱太悬殊了。
接着我便感到有两只手抓着我手臂,使劲扭到背後,当我正在不断挣扎和哭泣的时候,工头的双手已在我身上到处摸索,不一会,便握住我一对乳房搓揉起来。
「我的天!你两只奶子多麽巨大啊!」(那还用说,本来我就是个一级棒的脱衣舞娘嘛!)转念之间,我的衬衫便被撕开,高高隆起的胸罩顿时在他们面前暴露无遗,他弯下身来将它推高,两个被解除束缚的肉球刹时蹦跳而出,在我胸前随着身体的挣扎而左右晃荡,他把两只乳房推靠一起,跟着便开始伸出舌头在上面猛舔,後来乾脆含着乳头吸吮起来。
布鲁图(不是这个工头,而是有大阳具的另一个家伙,我听见他的同伴们喊他名字)仍然在我後面紧紧抓住我的手臂,让我保持着这个令人难堪的姿势;另外一个直到现在还未说过半句话的家伙,走去推来一辆工地手推车,停在我和布鲁图两人之间。
布鲁图粗鲁地将我的短裙掀高至腰部,并强行把我大腿拉开,这时第三个家伙跪在我和工头两人跟前。
「他妈的!看,穿着这麽诱人的丝袜和小皮裤,你真是一只热力四射的小猫咪啊!」话音未落,他便撕破我的内裤,又扯又拽地把它从我光滑的大腿上褪下来。
呻吟声夹杂着啜泣声从我身体散开,我感觉躯体彷佛在半空中漂浮。我闭上眼睛不愿去看这耻辱的场面,谁知这样更糟糕,因为其它的感官把加予我身上的触觉,无论摸、拧、咬以及舔都一点一滴地忠实接收下来。
第三个家伙用手把我的阴户极度撑开,(真令人啼笑皆非,怎麽那里竟是这样湿,难道我这时真的会感到兴奋?)怪叫着说∶「哇靠!你们看,我们小猫咪的私处肯定是很少使用了,不然怎会仍然这麽鲜嫩,是吗?小猫咪。」我不断摇头并哭叫∶「啊┅┅求求你们,不要┅┅快停下来┅┅」「噢!不,宝贝。难得有缘遇上,我们准会让你爽过够的!」那仍然在一会吸啜、一会轻咬着我乳头的工头说。他满面通红,像烧着了火一样。
我感到布鲁图勃起得硬梆梆的阳具在我股缝、阴户、大腿和膝弯之间磨擦,不一会,他抱起我,揭起手推车的罩布,把我仰天放在车兜里,又将我两腿搁在左右两边的扶手杆上,然後埋首到我两腿之间。我挣扎着尝试爬起身,但其他三个人立即过来抓住我的腿把我按回下去。
这时我感觉到蹲在我腿缝间的那个家伙被人拉开了,工头踪身跳上手推车,两腿跨在扶手上,按着我的腰去支撑他的体重。他开始脱裤子,我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甚麽事,不禁发出惊叫。他掏出硬如钢枝一样的阳具,一股雄性特有的臊腥味攻鼻而来,硕大的龟头上还渗着几滴透明液体,他把阳具推到我面前并发出命令∶「吸吮它!」我极力把它推开,但是布鲁图这时却用指头在我阴蒂上弹了一下,使我不禁张嘴大叫起来,这时工头趁机把他的阳具塞进我嘴里,并往里深深推进。他抓住我的头,把阳具狠狠地抽插着我的小嘴,直至坚硬的龟头伸进我喉咙深处为止。
我没有选择馀地,唯有逆来顺受,含泪将他的阴茎含在嘴里。
他一面享受着我的嘴巴,一边用手指拧我的乳头(起码变换过三、四种不同的玩弄花样)。这时布鲁图用两手把我的阴唇大幅度掰开,先用两根指头捻着我的阴蒂搓揉一会,然後再用牙齿轻咬,又将它含进嘴里吸吮,每一下接触都令我屁股不由自主地四下筛动,每一下蹂躏都使身体产生如受电击般的哆嗦。
我不断呻吟并且哭泣,但是声音却被工头的阳具堵住了喉咙而发不出来。
不久,在布鲁图不停地刺激我的阴蒂下,我登上了第一个高潮,他招手对另外两个同伴说∶「你们快来看,这臭婊子下面爽得连淫水都喷了出来!」两个男人低头朝我胯下一看,纷纷笑着点头赞同布鲁图的说法,我则羞得无地自容。布鲁图站到手推车的栏边,在毫无预告的情况下,把他巨大的阳具一下就插入我那还在滴着淫水的阴道里,然後立即随心所欲地抽送起来。
他的阴茎至少11英寸长、5英寸圆周,当野蛮地捅进我那紧窄的小时,娇嫩的阴道马上就给撕裂了一道口,我痛得不断尖叫,脑袋左右乱摆,但他们却置若罔闻;我痛苦地扭动身躯,全身肌肉绷紧,他们不为所动,反而认为这样会令我的阴道更形紧凑。
这时我痛得实在忍受不住了,双手抱着工头的臀部,十只手指的指甲深深地陷进他屁股的两团肉里,他不得已抓着我双手高高举起,以免我再次干扰他的兴致,但阴茎仍然没有因此而脱离我的嘴巴,反而由於我的头仰起而插得更深,只剩下毛茸茸的阴囊露在外面。
布鲁图仍然在我的阴道里埋头苦干,还不断地变换着抽插花样,有时深入浅出,有时左右搅动,把我的阴户弄得淫水直泄,像我的眼泪一样流个不停。他毫无停顿地连续了我10分钟,最後,在我惊怕的哭泣声和兴奋的娇呼声中,他终於达到了高潮,在我阴道深处射出他炽热无比的精液。
工头这时把阴茎从我口中拔出来,俯身在我嘴上吻了一下,然後把我身体放平,伸手去抚摸我那又红又肿的阴户,虽然我的阴道已被布鲁图的大鸡巴撑得爆裂了,此刻正疼痛难当,但由於不断有淫水和精液流出来,他仍可以轻而举易地利用他的指头在我硬挺的小阴蒂上滑动。
我扭动着身体企图躲避他的进袭,但是阴蒂上传来的快感却令我浑身乏力,不到一会,他又为我制造出一次高潮。
这时他叫我坐起身,而他自己则躺下来,然後再命令我骑上他身体,还要我用手扶着他昂天直竖的阳具进入我湿濡的阴道,他用双手托着我的臀部,协助我挪动屁股将阴门对准他的龟头。
正当他的阴茎在我慢慢坐下而逐渐向阴道深处进发时,我感到背後有双粗糙的毛手在到处游弋,不一会便摸索到我胸前的一对奶子上来,他不单握着我的乳房乱搓乱揉,还用胸膛贴压着我的背,使我不得不将身体前倾,屁股微微向後翘起。突然,一股恐怖的触觉令我全身毛管直竖,因为我察觉到一根硬如钢条般的阳具正在我臀缝之间揩擦起来。
我发觉情况越来越不妙了,一边饮泣一边哀求∶「啊┅┅请┅┅不要┅┅」但是,像刚才一样,他们对我的哭诉根本就当耳边风,我只好暗自祷告,祈求将要闯进我娇嫩屁眼里的东西,千万不是布鲁图那根庞然大物才好。
我扭转头,看到压在我背後的是第三个男人,这时我的两只乳房已转到工头手中,他握揉的手法十分粗鲁,彷佛想将我的乳房捏爆一样,当我的注意力放在胸前的时後,背後那个男人已慢慢地把他硬朗的龟头戳进了我的小屁眼。
我尝试摇动着屁股想摆脱他的入侵,却被他一手抓住我的头发固定住我的身体,另一手掰开我的股缝以帮助他的鸡巴强行继续闯进我乾涸的肛门,撕裂般的痛楚令我不禁发出惊叫。这时布鲁图也站上手推车,握着再次回复硬挺状态的鸡巴蹲到工头脑袋上方,趁我张大嘴巴的当儿,将他巨大的阳具迅速地插入我的喉咙,我嘴巴再一次被发出臊臭气味的大肉棒所塞满。
我身上三个不同的洞穴都同时有一根鸡巴在抽送着,在这种情况下,别说奢望离开,甚至连抵抗从各处部位传来的快感也不可能,最後我终於绝望地放弃了挣扎,默默地承受着加予我身上的凌辱,我只有将希望寄托在这三个强壮健硕的男人身上,期盼他们各自无论用甚麽喜欢的方法来享乐我时,都能够大发慈悲,尽量地不那麽粗暴。
疼痛和快感交错地从各个器官传来,我身体却毫不选择地全盘接受,他们卖劲的抽送,有力地操控着我的神经命脉;散发出的雄性汗臭,开发了我潜意识里强烈的性欲追求。原先的高声尖叫渐渐变为低声呻吟,胡乱的挣扎被配合的扭摆取代,我身体开始冒汗发热、醉眼如丝、气喘吁吁、淫水长流。
他们很快就察觉到我的变化,紧抓我的力度开始减轻,并且渐渐变为温柔的扫抚。
「小猫咪,放松心情去尽量享受吧!它并不如你想像中这麽糟是不是?」我的乳房被搓圆按扁,我的屁股被一下下地横蛮撞击,有人甚至伸手在我和工头性器官交接部位刺激我胀硬的阴蒂。
当三个男人在同一时间分别把他们灼热的精液射进我身体时,我不禁全身抽搐,然後便瘫软在工头的胸膛上。我用剩馀的气力吸啜着布鲁图的阴茎,直至把他最後一滴精液都舔吮乾净为止。
这时第四个男人把我从车兜里抱出来,放到铺在地面的罩布上,并把车子推开,工头则带着一副崩溃的神情靠在车边上喘气。
当我感觉到大腿再次被人往左右大幅度分开时,我已经从高潮中回复过来∶「啊┅┅拜托┅┅请不要再┅┅再来了┅┅我实在没气力┅┅再和任何一个人作爱了┅┅」「但是我还没爽过呢,打令,让我的鸡巴也尝试一下你那可爱的小吧!」我睁开疲倦的双眼,刚好与埋首在我两腿之间的第四个男人脸上明亮的蓝眼睛对视,他轻吻着我的阴户与屁股,我的阴唇和屁眼此刻已红肿不堪,两处地方流出来的精液像意大利粉条一样挂成长串,他却毫不厌恶地舔得津津有味,在他灵活的舌功下,我酸软的小又再趐麻,流出的淫水把大腿内侧沾得湿濡一片。
这时他的舌尖由股缝一路舔向阴户,最後在我勃挺的阴蒂上停留下来,我此刻确实不希望有任何东西再在我已受过度刺激的阴蒂上产生任何感觉了,但他伸出来的舌头是那麽灵活、那麽柔滑,很快我就臣服在他变化多端的美妙舌功下,卧在手推车罩布上的身躯不断发出痉挛。
工头这时在我屁股下面垫上一个垫子,令我的下体更向上抬起,然後他抓住我两条小腿拉到我脑袋两旁并尽量张开,使我的阴户和屁眼一览无遗地清楚展露在第四个男人眼前,以便他能更方便地用舌头去舔舐,而工头自己则吻我的耳朵和舔我的脖子。
过了一会儿,我的高潮又再出现,不管我心里如何努力地与感官作出抗争,最终还是敌不过肉体的忠诚,阴蒂上收集到的快感不断累积,一浪浪的高潮让我欲仙欲死,强烈得几乎使我昏厥过去。
我陶醉在高潮的馀韵里,全身发软,任由他将我随意摆布。第四个男人将我搁到罩布的边缘,而我则失去理智地握住他勃起得状如怒蛙般的阳具,一边套捋着,一边尽力向我饥渴的阴户牵引。
他用手臂穿过我的腿弯,然後抓住我的肩膀,我把阴户尽量演起,手里阴茎的龟头已可触碰到我的阴户了,我连忙用另一手轻轻撑开两片阴唇,将龟头抵在阴道口,他盘骨往前一送,「吱」的一声,整根阳具便深深埋进我的小内,敏感的阴蒂受到他全根尽没後硬刺刺的阴毛磨擦,顿时又擦出一个高潮。
我正舒爽得不断在大声呼叫,布鲁图赶忙走过来用他的大手捂住我的嘴,我被他扪得差点窒息,迷糊间只知道第四个男人的阴茎像活塞一样在我阴道里不停进退,当我恢复知觉时,他硬得似要爆炸的龟头紧紧抵住我的子宫口,喉头发出低沉的咆哮声,已经在我阴道深处散播着他火热的种子了。
我从高潮的仙境慢慢降回到现实的凡间,这时才发觉有人正用一条冰凉的毛巾在我两腿间擦拭,清理着我被性侵犯後的遗迹。我在罩布上蜷缩一团,头枕在第四个男人的臀部上,工头正在用毛巾蘸上冰水清洗我身体上包括乳房、大腿、阴户和屁眼上的所有精液。
布鲁图从罩布上捡回我的胸罩并帮我戴上扣好,工头也找来我的短裙替我套上臀部,并尝试扶搀着我站起来,我的腿极其软弱无力,刚一站直身子便软倒在他怀里。
他用手轻轻抚拂着我的头发,低声说∶「小猫咪,我可以真心对你说,在我所有干过的小妞中,你是最正点的一个。」他用手指托起我的下巴,令我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我还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其实我们刚才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你实现你一直都希望达到的幻想罢了。」我的脸马上像火烧一样涨红,他怎麽会猜到我藏在心底里的淫秽小秘密呢?
他带领我下到地层,替我拉平衬衫上的皱纹,又帮我扣好漏扣的一粒钮扣,然後整群人便走出这个地盘。他们帮我拿着文件杂物,送我到停车间并目送我驾车离开。
我从倒後镜望着他们渐渐远离的身影,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微笑,是的,我内心深处隐藏许久的秘密终於如愿以偿°°我与四个男人干了一场美妙的群交,我将会把这一段值得回味的美好时光,每一分每一秒都牢牢珍藏在我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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