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PornDude文尼导航

『六朝清羽记 第十四集 第九章』

  第九章 双娇
丽娘穿着一件薄薄的翠绿夏衫,一手扶着帘子,翠袖滑到肘下,露出雪藕般的玉臂,一张姣美的面孔如花似玉,夜色中令人怦然心动。
程宗扬对这个绝色美妓印象极深,看着她白玉般的耳垂,笑道∶「你又忘了戴耳环了。」
丽娘羞赧地低下头∶「奴家粗心,让公子见笑了。」
萧遥逸笑道∶「却是巧,正要去寻芝娘,却在这里撞上!我这位兄弟与美人儿你春风一度,可是相思成病,今日湖上偶遇,果然有缘!」
丽娘朝舟后看了一眼,向程宗扬歉然道∶「奴家要往河里去见客人,只怕今晚服侍不了公子。」
程宗扬被小紫几次捉弄,宅里放着几个漂亮侍女却又无福消受。一看到丽娘,顿时见猎心喜,笑道∶「那边是客人,我也是客人。丽娘何必厚此薄彼呢?咦,你后面是不是还有个姑娘?」
舱内传来衣衫的窸窸窣窣轻响。舟内狭窄,那女子跪在丽娘身后,夜色中看不清面容,只有一朵火红的凤仙花颤微微簪在鬓角。她俯下身,低声道∶「奴家见过公子。」
声音又细又柔。
萧遥逸抚掌笑道∶「正好!咱们一人一个!」
丽娘还待开口,萧遥逸道∶「左右不过是银钱,上次你服侍这位程公子,花资是五个银铢,算上芝娘的抽头,到手也不剩几个。今晚你们两个我都包了!萧五,拿五十个银铢过去!」
五十个银铢不算小数,平常人一年也未必能赚下这个数额。两个美妇对视一眼,然后俯身道∶「多谢公子。」
萧五拿着银铢跃过船去,萧遥逸拉着两女扶她们过来,一边对萧五道∶「你就滚那边去,滚得越远越好。让我看到就打发你到山里砍一辈子柴!」
萧五叉手应道∶「是!奴才知道了,滚得越远越好!」
说着他抬起眼,一脸为难地小声道∶「爷,你还是少喝点儿吧。」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萧遥逸挥手道∶「快滚快滚!」
两女来到舟上,程宗扬才发现那新来的妇人似乎比丽娘年纪还大些,风韵更显成熟,眼角微现皱纹,不过皮肤白润,也是一等一的容貌。她脸容呈鹅蛋形,姿容端丽,脸上涂着细腻的脂粉;肌肤白滑柔软,低垂着眼睛,似乎羞得不敢抬头。
这美妓与丽娘容貌相异,但气质颇为相似,只不过神情间显得有几分紧张,好像还不惯于这样卖笑的生涯。
萧遥逸把那妇人拥在怀中,随手从船舱中捞出一只酒瓮,拍开泥封,笑道∶「这是我从宋国得来方子,自己酿的酒,酒性极烈,遇火即燃。若非程兄量宏,寻常酒水灌不倒你,我还不舍得拿出来呢。」
能点燃的应该是高度酒了。到这个世界之后一直没有喝到烈酒,程宗扬也有些心动。在舟上,萧遥逸没用酒樽、酒爵、酒觞之类的东西,直接拿出几个一文钱一个的黑陶碗。
程宗扬拿过来,舀了一碗灌进喉中,只觉一条火线沿着食道一路烧下去,浑身的血液都彷佛被点燃,脸上顿时热了起来。
「好酒!」
程宗扬喝了声彩,长长呼了口气。
再看萧遥逸,那家伙还是喝淡酒的习惯,直接举碗一口气灌了下去,然后丝丝吸着气,从肺里把酒气用力呼出,应道∶「好酒!」
神采飞扬,快意非常。
丽娘来时的乌篷船划入芦苇荡,远远避开。湖上只剩下他们这条小舟,在水上随意漂流。萧遥逸豪兴大发,一把将那美妇抱在膝头,把碗递到她唇边,让她也尝了一口。那美妇咽了少许,顿时捂着樱唇连声咳嗽,引得萧遥逸放声大笑。
萧遥逸说的没错,那天与丽娘过了一夜,程宗扬就不时想起这个柔媚入骨的美妇。今晚能在湖上偶遇更是心动。他坐在船尾,一手把丽娘拥在怀里,笑吟吟道∶「那个姐姐叫什么名字?」
丽娘替他剥开一颗柑桔,笑道∶「是芸娘。」
「看起来年纪似乎不轻呢。」
丽娘把柑桔送到程宗扬口中,柔声道∶「比奴家略大了些。」
说着她掩口轻笑道∶「不过在榻上最柔顺听话,客人们最喜欢她呢。」
程宗扬带着一丝微笑道∶「看你们的样子,似乎不是做这个的——对吗?」
丽娘笑容一僵,有些慌乱地垂下头。
程宗扬托起她的下巴,入手的滑腻感使他心中不禁微微一荡。他注视着丽娘美艳的面孔,微笑道∶「你的耳环是送到当铺了吧?那家伙从小生活在绮罗堆里,没有留意。但我正好贩过丝绸,像你这件衫子虽然旧了些,但一尺的布料就要两个银铢。你接一个客也未必能挣下一尺。」
丽娘有些畏惧地避开眼睛,小声道∶「奴家接客不久,哪里服侍不周,还请公子见谅。」
程宗扬见她姿色非凡,容貌举止都不是寻常舟妓可比,才动了好奇心,听她这样说不由更觉好奇,笑道∶「我最喜欢听故事了,说来听听吧。」
丽娘有些为难地咬住红唇,最后才慢慢道∶「奴家家里本来薄有资财,可是天时不好,奴家丈夫沉痂在身,每月吃药都要几吊钱,家里的资财这些年陆续都用完了。奴家又没有子息,为了过活,才不得不……」
坐吃山空就是这个意思了。本来是好端端的大户人家,家里的顶梁柱一旦倒塌,又没有子嗣可以依傍,只剩几个女眷,家里资财一点点变卖完,收入断绝,只好趁夜里出来卖了。
「那个芸娘是你什么人?」
丽娘玉脸微微一红,小声道∶「是奴家的婆婆。」
「哈,那小狐狸竟然找个能做他娘的。」
萧遥逸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就喜欢这调调,怎么了?年纪大点,有大点的好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程兄没听说过?瞧瞧芸娘这模样,还标致着呢。芸娘,把小衣解开,把奶子露出来……真乖!」
萧遥逸大声笑道∶「程兄你瞧,芸娘这奶子不比你的美人儿差吧。」
芸娘侧身坐在萧遥逸膝上,萧遥逸一手搂着她的身子,一手抚弄着她裸露的双乳。芸娘羞容满面,红着脸扭到一旁,两团雪白的乳肉圆圆耸起,软绵绵在他手中滑动。
程宗扬笑骂道∶「人家两个是婆媳,本来就够不好意思了,你多少给她们留点面子吧。何必这么不厚道呢?」
萧遥逸嘻笑道∶「婆媳有什么稀奇的?母女俩一起出来卖的我也见过呢。眼见他人起高楼,眼见他人楼塌了,世态炎凉,原是常事。大户人家又如何?又未必比别人多长个奶子;别人卖的,她们又为何不能卖?程圣人,她们既然出来做这勾当,早就把体面放在一边,何必还装模作样?左右都是这些事罢了。」
萧遥逸放声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寻欢作乐还来不及呢。」
这番话说得丽娘眉宇间忧色尽去,她美艳的面孔露出笑容,神情变得骚媚起来,娇声道∶「公子说的是。当日我和婆婆还一同让客人嫖过呢。」
萧遥逸挑起芸娘的下巴,嘻笑着逗道∶「是吗?」
芸娘也放开羞涩,浅浅笑着柔顺地点了点头。
萧遥逸笑道∶「这婆婆比儿媳还要害羞呢。」
说着他搂住芸娘的粉颈亲了一口,「芸娘这身子跟绵团似的,来,让本公子看看你的妙物。」
说着萧遥逸抽去芸娘的衣带,解开她的小衣。芸娘半推半就,让他把自己的亵裤褪到臀下。
这边丽娘也解开罗裳放在一旁,光洁的玉体只剩下一套薄纱仿制的情趣内衣,像个玉人般坐在程宗扬怀中,笑吟吟任他遍体抚弄。
程宗扬暗赞这美妇果然是天生媚骨。丽娘容貌端庄美艳,仪态出众,看得出败落前家境非富即贵。可无论自己怎么狎玩蝶戏,她眉眼间都看不出丝毫怨忧,似乎对过往的富贵毫不介怀,心甘情愿做一个佐酒卖笑的舟妓。
丽娘粉臂搂着程宗扬的脖颈,光艳动人的玉体偎依在他怀中,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呢喃道∶「当日服侍过公子,丽娘常念着公子的好,做梦都想让公子再嫖一次呢……」
被这么个艳妇在耳边软语求欢,程宗扬不禁心神摇曳。丽娘长可委地的秀发然在脑后,白玉般的颈子伏在自己肩头,一团雪腻的美乳从衣间滑出,像颗玉球般贴在自己胸口微微摇晃,鼻中尽是她胴体诱人的香气,令人心醉神迷。
萧遥逸动作更快,三碗酒下肚已经把芸娘剥得光溜溜的,露出她熟艳的肉体。芸娘通骼只剩下一双精致的木屐。鞋底是用白檀香木雕成,窄窄托在足下,鞋尖弯翘,鞋面用红绫制成,上面嵌着一颗珍珠,足跟裸露,除此之外身上再无寸缕,像只白羊蜷伏在萧遥逸膝上,任他上下厮摸。
萧遥逸酒意上脸,伸手握住芸娘的脚踝,将她一条白美的玉腿抬起来放在自己颈后。芸娘一腿弯曲着抬起,另一条玉腿被他推开,下体的秘境立刻绽露出来。月光下,犹如一朵娇嫩的鲜花吐露芬芳。
「好一个标致的妙物!」
萧遥逸忽然大笑起来。
程宗扬抬眼看去,只见芸娘玉腿大张,下体秘境敞露,她白软的阴阜上覆盖着窄窄一片耻毛,阴户周围寸草不生,熟艳的性器光溜溜敞露在股间,像是整齐地修剪过。
程宗扬拥着丽娘道∶「你婆婆下面怎么只剃了一半?」
萧遥逸一手伸到芸娘股间,摸弄着道∶「这哪里是剃的?滑腻如酥,连毛根都没留,倒像是拔净的。」
芸娘实际年龄虽然比他大得多,此时却玉体横陈,像个婴儿般软绵绵躺在他腿上,被这个风流的荒唐侯爷玩弄得浑身酥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丽娘笑道∶「公子看得真准。那是奴家婆婆自己拔的,每被客人嫖过一次便拔去一根耻毛,才稀疏了。」
「怎么还有这规矩?」
丽娘抿嘴笑道∶「奴家婆婆常说前世受福太多,才落得今日,还说什么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待拔净耻毛,便是定数尽了。」
萧遥逸笑着问芸娘∶「是吗?」
芸娘含羞点头。萧遥逸笑道∶「那你接过客人可不少。」
芸娘柔声道∶「托公子的福……」
萧遥逸哈哈大笑∶「我可没这等福气。」
失去操控的小舟在湖面上微微摇动,丽娘脱尽衣物,赤体坐在程宗扬腿上,她两腿分开跪在程宗扬腰间,两团白腻的美乳耸起,一手扶着程宗扬的阳具,一手拨开下体,将微润的穴口展露出来。
程宗扬靠在船尾,欣赏这名美妓妖艳的媚态。丽娘那对水汪汪的美目含笑望着自己,纤美的腰肢充满韵律地扭动着,娇艳的蜜穴慢慢下沉,将龟头一点一点纳入体内。
「公子……」
丽娘柔情似水地呢喃道,眉梢眼角满满是浓浓春意。这女子堪称尤物中的尤物,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练习过千百次一样,一举一动都充满撩人的风情,将女性的魅力和妖淫展现得淋漓尽致。
程宗扬不禁想起还囚在自己手中的卓云君,不知道那死丫头能不能把她也调教成这种尤物。富贵人家的女眷可以当舟妓,英姿飒爽的卓教御也没有道理高人一等。真不行就把卓云君送到画舫的芝娘那里,让她代为调教……
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
脱下的道服已经破碎不堪,但雪白的衣襟仍然白得耀眼,显示出名贵不凡的质地。上面两行小字墨迹如新,诉说着它过往的主人卓然不群的身份。
不过此时,这件高雅的道服像垃圾一样被扔在角落里。它的主人已经换上新衣,顺从地跪在地上,曾经高傲的面孔勉强挤出笑容,望着面前的妇人。
厚厚的脂粉掩住小紫绝美的容貌,内力被制的卓云君视力大幅减弱,心里又先入为主把她当成娼窠的老鸨,几天相处都没有看出丝毫破绽。
昏暗的灯光下,那妇人坐在椅上,毫不端庄地翘起腿,脸上脂粉刷得发白,像演戏一样堆起笑容,哑着嗓子道∶「哎哟,道姑奶奶,你可算想明白了。早些认命,何必吃那么多苦头呢?」
卓云君心头一片冰冷,笑容下的面孔像死人一样毫无血色。她披着一条蝉翼般的轻纱,里面是一条又窄又紧,艳俗不堪的朱红内衣。衣物紧紧贴着她丰腴的肉体,上面齐胸,露出一半乳房,下面勉强掩住臀部,勾勒出胴体优美的曲线。
那妇人冷笑着伸出脚上的木屐,屐齿踩住卓云君的手指用力一拧∶「怎么?又哑巴了?」
卓云君华美的面孔猛然抽动一下,发出一声惨叫。那妇人柳眉倒竖,破口骂道∶「浪婊子!老娘给你吃、给你喝,还给你新衣服穿!连个谢字都不会说!」
卓云君痛得花容失色,颤抖着发白的嘴唇道∶「多谢……」
那妇人这才满意地松开木屐,像什么都没做过一样,摆出和颜悦色的样子,和声和气地说∶「道姑啊,你在道观里修行久了,人间礼数都忘记了。难得遇上我来指点你!」
卓云君看到那妇人脸色一沉,连忙道∶「多谢指点……」
那妇人重又露出笑容,「真乖。」
她笑咪咪道∶「道姑啊,你入了我门里,也就做不了道姑。如今我养了你几日,不如认你当个干女儿吧。」
卓云君已经是笼中困鼠,只能低头道∶「多谢妈妈……」
那妇人笑道∶「旁人都叫我紫姨,你就叫我紫妈妈吧。」
卓云君六岁学艺,二十余岁便在太乙真宗独当一面,与掌教王哲同师兄妹相称,教中辈分高过她的寥寥无几。此时他却垂下眼睛,低声下气地朝这个粗鄙的妇人道∶「紫妈妈。」
「哎,乖女儿。」
小紫笑着靠在椅上,摆出老鸨的样子,拿着一把蒲扇在手里摇着,狡黠地笑道∶「女儿啊,你叫什么名字?」
卓云君咬了咬嘴唇,低声道∶「云……君。」
「娘就叫你小云好了。」
小紫用脚尖挑起卓云君的下巴,逗弄道∶「这模样还怪招人疼的……」
她体贴地用扇子给卓云君褊着风,问道∶「是家里日子过不下去了吗?怎么想起做道姑了?」
「是。」
小紫拖长腔调,老气横秋地说∶「怎么是个锯嘴的葫芦啊?」
卓云君忍气吞声地说道∶「女儿从小做了道姑。后来……后来被人骗了……卖给妈妈。」
「乖女儿,多大年纪了?」
「四……四十六。」
「哟,比娘还大着几岁呢,这娇滴滴的样子真看不出来。」
小紫拖长语调,满口建康俚语说得活灵活现,「这身子说二十都有人信呢。」
「妈妈夸奖。」
小紫笑吟吟道∶「什么时候破的身?」
卓云君身子僵了一下,良久道∶「十六……」
「谁给你破的?」
「一位师兄。」
「做了几次?」
「一次……」
「哟,这么标致的身子,他怎么不多做几次?」
卓云君唇角微微颤抖∶「那次之后,他便死了……」
「难怪呢。我说你也是四十多的人,怎么被一个青头后生给骗了?告诉妈妈,他是不是还骗了你的身子?」
卓云君咬了半天唇∶「没有。」
小紫拍着扇子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这如狼似虎的年纪,也怨不得让人勾动春心。女人做一次是做,做一万次也是做。你已经破了身子,何苦还摆出三贞九烈的样子,白白挨了那些打?」
「是。」
卓云君凄然道∶「女儿错了。」
「知道错就好。」
小紫冷笑道∶「你这种女人就是贱胚!不打不成器!告诉妈妈,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己卓云君眼中的怒火只剩下灰烬,声音像从喉中呼出的微风,轻飘飘地软弱无力∶「是娼窠。」
「既然知道是娼窠,总该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吧?」
卓云君沉默不语。
小紫冷冰冰道∶「怎么?做过就忘记了吗?」
卓云君脸颊慢慢胀红,又渐渐变得苍白。
那妇人见她犹豫,忽然抄起门闩朝她身上一阵乱打。
卓云君又惊又痛,双手掩住头,一且求道∶「妈妈!饶了女儿吧……」
小紫扮出恼怒的口气,恶狠狠道∶「又不是未开苞的处女!做什么还要妈妈教吗?」
卓云君小腿挨了一记门闩,骨头都彷佛碎裂开来。她捣住小腿,痛不欲生地说道∶「女儿知道了!知道了……」
「一个卖肉的烂娼妇,摆什么仙子的架子!」
那妇人提着门闩喝骂道∶「把腿张开!」
卓云君忍痛张开双腿,满眼惊恐地看着那根门闩。接着下体一紧,隔着衣物被坚硬的门闩顶住。
「你既然入了娼窠,往后肚子下面这三寸贱肉就是你吃饭的营生。只要客人点了你,不管他是老的少的,聋的盲的,你都要把这点贱肉拿出来,让客人嫖得快活。」
小紫摆出凶神恶煞的样子,「明白了吗?」
卓云君心如死灰,应道∶「是。女儿知道了。」
「瞧你要死不活的下贱模样!给老娘笑一个!」
卓云君被打得倒在地上,那条蔽体的纱衣翻开,雪白的双腿大张着,亵衣包裹的下体敞露,被一根旧门闩硬邦邦顶得凹陷下去。
几乎从未被人碰触过的下体传来异样的压迫感,强烈的恐惧和羞耻交织在一起,使她双颊火辣辣的发烫。
卓云君咬紧牙关,最后勉强露出一个笑脸。
小紫隔着衣物在她下体顶了几下,眼见这个骄傲的女子满面通红,身子却一动也不敢动,不禁心里暗笑。即便是一只母老虎,被人拔光牙齿、打断脊骨,此时也威风扫地了。
她收起门闩,笑嘻嘻道∶「起来吧。」
卓云君见惯她的喜怒无常,一句话也不敢说,连忙起身。
那妇人坐回椅中,笑吟吟道∶「献茶。」
卓云君知道是这是认干娘的规矩,她并膝跪在那妇人面前,双手捧起茶盏举过头顶,低声道∶「妈妈,请用茶。」
「好女儿,真听话。」
小紫接过茶盏,一边道∶「拜了我做妈妈,就是正经的娼妇了。过来拜过祖师吧。」
卓云君这才认出案上供的画像,原来是青楼行的祖师管仲。四十年前,她曾在龙池的元极殿拜过历代祖师,进入太乙真宗门内。四十年后,自己却在一间路边的土娼窠里向一幅粗纸绘制的管仲像跪拜,做了一名靠卖身度日的娼妇。
卓云君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只知道身上的痛楚是真实的。那剧痛足以让精钢软化,坚冰融为春水。
卓云君在油灯上点了三灶香,供在祖师的画像前,然后对着画像和旁边的妇人三跪九叩。
「乖女儿。」
那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卓云君像被毒蛇的汁液喷到一样浑身一抖,听着那妇人说∶「既然入了我门里,娘就要好好教你规矩……」
那妇人说着拿起门闩,带着一丝猫捉老鼠的笑容,朝惊恐的新妓走来。






相关推荐:

约炮网友完美女模舞蹈学妹豹纹颜射母女美母阿姨网爆发情帅哥霸道处女处男女模舞蹈女婿外流发情出轨泳池技师福利色狼妈妈好紧海滩户外做爱打炮学校荡妇麻豆黑人叫声叫床娇喘多人群交运动大三高中内衣皮鞭SM后入深入到胃后官猥琐短发剃毛长发后妈亲妈奶奶婆婆裸体哥哥街拍底裤短裙邻居老王爸爸破处处女处处约草约操美艳性感骚逼美丽眼镜老师教师校长护士医生人妻爆菊菊花屁股开肛肛门外围接吻集体旅馆酒店厨房客厅厕所湿润惩罚处罚偷拍自拍白女百合闺蜜双飞女同女团女童女体挤奶喝奶嫖妓喷射喷水女妓女金女警女爵蜜桃秘书助理屁大极品丝袜主播网红明星名人迷人泌乳洗澡模特男女男男美母多男两男多女正妹太妹操妻操母大奶奶子奶头母乳出差探花夜班安慰暗网论操轮操轮草跳蛋玩具炮架炮台炮击萝莉洛莉白浆内射精子口爆口交吃吊舔吊索吊嫂子小姨女神女色女式女上女三歌厅酒吧唱歌会所洗脚泡脚按摩伪娘娘炮娘娘姑娘姑姑撕烂卖淫嫖娼身姿婶子绳子沙滩海边公海海里水里河里公园精液主妇导师导演导游岛屿道友导员道爷无毛白虎粉逼好逼逼水学姐学弟学长学妹师妹师弟师傅师父师姐师兄市长野模夜魔巨乳巨波中出拍摄骚货扫黄骚话扫黑骚逼骚比骚花骚后瘙痒调教清秀浴场浴池学生学术学士女主男主男角动漫洞门跳舞舞蹈瑜伽黑丝白丝渔网丝袜求舔求射求口粉丝观众婚礼新婚新欢新娘网袜淫荡阴道销魂私教教练教授助教主教主角听话捆绑人妖恋足恋屁自慰手扣口活口交上位多P神乳表妹表哥乳交奶交脚交青春高潮丝足黑人白人黄人偷吃美人魅人美貌果冻胖子瘦子粉嫩嫩逼嫩妹家教潮水水多淫水丰满紧身日逼录像高价国产高层公车甜蜜妹乳晕内裤前后